“哼,就你懂”礼娘里娘气的翻了个白眼,蹲在树枝上眸光荡漾的看着白惜棠,“咱们狗爹好可怜。”
智敲了他一记,“与其可怜狗爹,还不如可怜可怜我。”
“什么”礼古怪的上下打量智,“我可怜你干嘛你全身上下哪里需要可怜了”
智食指一抬,缓缓的指了指自己的心,“这里”
礼狠狠的揍他,“你特么再恶心本仙男试试”
天色渐晚,霞光万丈。
白惜棠走在人群的末尾,像一个木偶,面无表情。
她颈上的刀伤已经结痂,移动的时候还有痛,但她感觉不到。
或许想要坚强,就必然会如此。
很多时候,一个人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事情在未结束前,都还有无数的变故,没有谁能拿捏得准。
就像现在,白惜棠嘲讽的勾唇,为自己以为舒子圣会站在她这边而感到可笑。
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当做一条狗,他没有义务站在她这边,她早该知道。
可已经知道这一以后,她还是未将他算计在内
这种脱离意识的思维让她感觉很苦恼,她想不明白为何会相信他。
难道因为他曾舍命相救
还是别的什么但绝不可能因为一块核桃酥的情意。
面对毫无头绪的情感问题,白惜棠选择不想。
但心情依旧很糟糕。
她埋头随视线里的军靴前进,不知不觉间,那些黑色的靴子都不动了,而她想得出神,完全没有发现,于是从队尾走到队中。
“想不到这深山之中还有此等舒心之地。”杜明志发出一声喟叹。
白惜棠抬头,他和舒子圣勒马在前。
舒子圣如风似水的眸浅淡的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她很移开视线,看向左侧。
这时,她才明白杜明志在说什么。
他们的左侧有一个温泉,腾腾的雾气飘散在绿叶间,泉水十分清澈干净,唯有几片树叶在泉上飘着,好似十分惬意。
“若是皇上知晓此地,定然龙颜大悦。”杜明志感慨一般表明自己对皇上的关心,“此地可以修一座仙庄,皇上打猎疲累了,还可沐浴,岂不妙哉”
说罢,他鹰眼扫向舒子圣,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但不过徒劳,这位恒王大人喜怒不形于色,时常冷着脸,叫人无法猜透,这也是杜明志对舒子圣有所忌惮的原因之一。
啧,修个屁的仙庄。
白惜棠看见杜明志便感觉浑身不舒服,撇了撇嘴,“既然杜兄有心,不如你们杜家出钱替皇上修好了,皇上肯定加龙颜大悦。”
杜明志的脸僵了僵。
修一座仙庄说得好听,但其中花费的巨资可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的。况且还是供皇上休息之处,需精致华贵,才配得上天子的“天”字。
他闻言默了默,哼一声像是不想与白惜棠白费口舌。
白惜棠也懒怠多说,正不爽间,又看一眼舒子圣。
他仍是清俊骄矜的骑在高头大马上,也不怕树枝低茂扫他一脸。
“时候不早了,我们些去复命罢。”杜明志瞪白惜棠,腔调很不爽。
白惜棠暗呸一声,不知是谁撞了她一下,她身形不稳,直直朝温泉栽倒下去
题外话
临近年底,硬币都在加班,星期天正常量,希望大家理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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