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我们0516室的门,发现蒋大军已经将我们宿舍打扫干净了,正在自己的椅子上坐着无聊的玩手机。看进屋抬头问:“再续,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没要你的礼物吗。”我把装着礼品的纸袋放到我的写字桌上,叹了一声气:“哎。”蒋大军说:“失恋了。”我说:“她又有新的男朋友了。”蒋大军说:“恋爱中的男女,选择是相互的,若是有一方不愿意,那么恋情就无法持续下去了。”我说:“我们相处都一年多了,我对她用情很深。她怎么能说跟别人好就跟别人好上了呢,我真想不通。”蒋大军说:“这是你们分开了,我说句也许你不爱听的话。她就是一朵有毒的玫瑰,看上去美丽妖娆,实质上是人间祸水。”
我说:“美丽不是错,可是凭着美丽改变生活就有些让我不佩服了。”蒋大军说:“既然你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也就没必要想那么多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呢。”我说:“二哥,咱们回去吧,我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蒋大军说:“好吧,你说回去就回去吧,或许咱们还能赶上末班车呢。”我说:“好,那就走吧。”我拿出开柜橱的钥匙,打开柜橱,把小瓷人和那条丝巾锁到了柜橱里。我和蒋大军走出我们宿舍,蒋大军将门带上,我俩下楼去了。
我俩走到11号和12号宿舍楼中间的甬道上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喊:“再续、再续。”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刘月晓。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刘月晓说:“还就那样,每天都忙。”我问:“你这是干啥去呢。”刘月晓说:“去超市买点东西,我不经常去超市,没想到今天偶然去超市就碰到你了,你们不是去实习了吗,怎么今天返校着。”我说:“今天过来看了一位朋友。”刘月晓心直口快的问:“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
我迟疑了一下,刘月晓感觉自己好像问多了。边改口说:“我猜你是找徐春梅来着。”我没说话,点点头。刘月晓问:“你俩回实习的地方去吧,正好我也去北门口超市,咱们一路慢慢聊。”蒋大军说:“好。那咱们就一起走。”
刘月晓走在我和蒋大军的中间,我在刘月晓的外侧。冬天的晚上,这个点校园里走动的人已经很少了,上课的正在上课,看书的还在看书。在宿舍里玩的依然在宿舍里玩。走过一段路灯,身影长了又短,短了又长。刘月晓问:“你跟徐春梅关系咋样了。”我说:“断了。”刘月晓一点都不惊讶的问:“跟你说再续,是你跟她断的还是她跟你断的。”我说:“她跟我断的,我算被甩了呗。”刘月晓问:“啥时候断的。”我说:“就在刚才。”
刘月晓说:“再续,你别难过,她那样朝秦暮楚的人,不值得你难过。你跟她相处的时候我没好意思跟你说,如今你们断了,我才好意思告诉你。在她跟你相处的同时,追求她的人很多。这些日子总有一个也是你们上届的滨河当地的大学生来找他。”我说:“徐春梅已经跟我说过了。”刘月晓:“哦,说了啊。”我说:“说了。”刘月晓说:“这说明这丫头还够意思,没跟你隐瞒啥。”我说:“我嘴上说理解她,实际上我内心真的过不去。这一年多里面我对她投入了太多的感情,我对每一段感情都是认真的。”刘月晓说:“咱俩我还不知道你,对人好能把心掏出来给人看。我劝你啊,以后千万别对谁都掏心掏肺的。对不值得你掏心掏肺的人掏心掏肺的后果就是你自己给害了。”
刘月晓说:“忘了吧,等以后有合适的,姐们给你介绍个好的。”我说:“谢谢你。我现在的心被人伤的没一块好的地方了,我不想再恋爱了。”蒋大军说:“我不信。”我说:“你信不信我都不谈了,我要先把工作做好。”
三人说着说着,就要到学校北门口了。刘月晓说:“再续,你们走吧,我去超市了。”我说:“还没问你呢,你跟李伟咋样了。”刘月晓说:“看不上他,跟他也断了。”我说:“你不是条件太高了吧。人家李伟也不错呀。”刘月晓说:“行了,不聊他了。蔫吧打草的,一点精神气都没有。”我说:“好的,以后勤联系。”刘月晓说:“好的,再见了。”刘月晓摆手跟我和蒋大军分手,自己朝门口的超市走去。
我和蒋大军到了校门口对面的366路公交车站,正好末班366路公交车开来过来,我俩走上公交车,发现这个时段的公交车上人已经不太多了,两节车厢里有一半人吧。我俩每人投了1元钱,找到没人的座位各自坐下了。
夜色朦胧,车流如海。坐在车上思绪万千,百感交集。有些话是不能对别人说的,只能自己默默的分析,慢慢的让伤口弥合。有些事情是可以做而不可以说的,事情再美,过去的也就过去了。特别是恋爱中男女发生的那点事儿。有些事情是不能说也不能做的,那就是要以不犯法为底线。
一个人一旦跟另一个人分别之后就再无瓜葛,就向两条相交的直线,在一个交点交汇之后,就永无交点了。一个男人嘴上说过去了,心还没有过去,总感觉心里堵的慌。具体说哪里堵的慌呢一时又说不出来。
在传媒大厦对面的366公交站,我和蒋大军下了公交车,穿过了人行道,俩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20了。我俩分别盥洗后,我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在空间上认真的写起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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