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春梅为啥一个人在沙发的角落里暗自神伤,心里只是一个闪念,瞬间就淹没在震撼的音乐与青春的挥舞中了。蹦迪是一种极富有排遣压力的舞蹈,可以让我们这群青年学生暂时忘了学习的压力和生活中的烦恼,尽情的挥洒青春与活力。
霓虹闪烁,旋转的舞步,还有青春期的狂热,在摇头晃脑耸肩踢腿间烟消云散了我们的压力和烦恼。一曲激情的蹦迪舞曲过后,大家悄然退场,房间的灯亮了。徐春梅拿起话筒走到舞池中央,微笑着对大家说:“大家都累了,借着大家休息的空儿,我给大家献上一首老歌《羞答答玫瑰静悄悄的开》。”前奏起,徐春梅说:“希望大家喜欢。”场内想起热烈的掌声。前奏结束后,徐春梅唱到:“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情怀&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地燃烧她不承认的情怀。清风的手呀试探她的等待&在暗暗犹豫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轻柔的舞步,动人的歌声,把在场的人唱的都入神了。坐在我身边馨儿说:“徐春梅唱的真好啊,人长得也漂亮。若是女生漂亮连女生都赞叹那一定是真漂亮。”我说:“她还是我的辽西老乡呢。”
&情的手呀抚过她的等待&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地摘&情的手呀抚过她的等待&在暗暗惆怅竟不曾将她轻轻地摘。”徐春梅唱完了这首歌之后,李力捧着鲜花走上前去,将鲜花献给徐春梅。场上想起了热烈的掌声,徐春梅捧着鲜花走到余金玲身边坐下。
李力说:“我把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献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李力先用俄语唱了一遍,又用汉语翻唱了一遍。大家谁都没想到。平时不善言语的李力,能把俄语歌曲唱得这么好听,虽然我们很多人都听不懂,只是按着旋律听大致的声音。
李力唱完后,刘月晓说:“下面咱们请余姐唱一首吧,就余姐一首歌都没唱了。”余金玲站起身来说:“这样吧,我跟蜀山俩人合唱一首《刘海砍樵》,满足一下大家的听歌**。”余金玲牵起陈蜀山的手,俩人走到舞池中央。刘海砍樵前奏起,要说这余金玲和陈蜀山。唱起花鼓戏还是蛮对味道的。俩人在场地上又唱又舞,也没有半点羞涩之感,我感觉他俩感情发展也已经到了非比寻常朋友了。
余金玲和陈蜀山唱完了《刘海砍樵》后,李伟非要拉着王晓飞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李伟唱男生董永,王晓飞唱女声织女。最是王晓飞演的入戏,李伟演得董永则显得过于活波了。
眼看两个小时的时间将要过去了,我提议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大家玩得都很开心。我提议最后咱们一起唱个《难忘今宵山说:“大家玩够了吗,没玩够咱们就再加点儿。”尹莹说:“大家玩的时间也不短了,看现在都快四点了,咱们也该返校了。”余金玲说:“好。那咱们就一起《难忘今宵》结束了,等到明年今朝再相聚。”
大家一起走上到舞池中间,余金玲拿着一支话筒,李力拿着一支话筒。大家围在他俩的左右,我的左边站的是馨儿,站在我右边的是刘月晓。大家齐声合唱:“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
唱完歌,大家退场,余金玲问:“看到蜀山了没有。”我说:“刚才还在呢啊。”馨儿说:“刚才陈哥出去了。”当大家一起来的前台的时候,发现陈蜀山正在前台结账。我走过去说:“说好了由我结账的,陈哥你咋抢着结账啊。”陈蜀山说:“好朋友一起玩,谁花钱还不是一样啊。再说今天你也花不少了,等下次有机会你再请吧。”
馨儿说:“不行啊,下次要请也该我请大家了。”陈蜀山说:“别着急,大家一起玩的机会还有好多呢。”好打听价钱的王晓飞问:“今天我们消费了多少。”陈蜀山说:“不多,才四百元。”王晓飞说:“还不多呀,都够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了。”徐春梅说:“行了,快走吧。”拽着王晓飞往外走。
歌厅门前大家告辞,馨儿悄悄的对我说:“有空多联系吧。”我说:“好的。”这时候陈蜀山过来跟我、李伟、李力握手告别,我们跟余金玲、王小琴、聂馨、尹莹四人挥手告别,陈蜀山五人步行沿着107国道西侧的公交站牌走去,我们5人则步行沿着国道边的便道朝我们学校走去。
我回到宿舍,发现宿舍里空无一人,看看手机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可是宿舍里却是空无一人。我换上睡衣和拖鞋,去水房盥洗了一下,回来感觉有些疲惫,就爬上床铺去靠一会儿。上床之后,想起又有两三天没给母亲打电话了,就拨通了我娘的手机。我问:“娘,你干啥呢。”我娘说:“没事儿,自己看电视呢。”我问:“我爹呢。”我娘说:“没事儿遛弯去了。”我说:“你怎么没跟他一起去呢。”我娘说:“你爹说就到楼下转转就回来,我嫌他走的近,不想上下楼费事儿。”我说:“哦。我告你,昨天中午我把我们宿舍和导员、班长请了,今天中午我把一些朋友也请了。”我娘问:“是该及时兑现承诺,让人觉得你是一个有信用的人。”我说:“嗯,是。”“两次请客花了多少钱。”我娘问我。我说:“昨天花了四五百元,今天花了四五百,两天一共花了有一千块钱吧。”
我娘问:“怎么花这么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