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侧站起了李伟,他走到场地中央从点歌台上拿起麦克,吹了吹,听到有声音了。此时前奏已经起来,李伟对着麦克说:“把一首《我是一匹北方的狼》献给诸位。”前奏结束,李伟竭力的唱着:“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李伟的歌声唱出了人世的荒凉,给人以历经沧桑的感觉和无限的悲凉。唱到高昂处,南方美女尹莹站起来去献花,跟李伟相拥了一下。李伟大声喊:“谢谢。”
因为聂馨坐在我身边,跟我聊着基本情况,所以对李伟以下是如何唱的,也没仔细听,这是感觉那声音感觉有些像噪音,但是也没有影响我跟聂馨说话。聂馨问:“杨哥,听你口音也是东北人啊。”我说:“你说的不错,我老家虽然不是东北人,但是到了外面一说话,别人听我说话的口音都感觉是东北人,其实我老家是辽西人。”聂馨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呢。”我说:“我家里有父亲,有母亲,有一个姐姐已经成家了,定居在北平市。”聂馨说:“这么说你在家排行是老二了。”我说:“对。你家是哪里的聂馨。”聂馨说:“我家是奉天的。”我说:“哦,离我们家也不太远啊。”聂馨说:“如今交通便捷了,距离已经不是大问题了。”我说:“是。你家还有什么人呢。”聂馨说:“我家有父母,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哥姐姐都成家立业了,家里也就剩下我一个了。”我说:“原来你也是老噶哒啊。”聂馨说:>
不知道何时李伟已经唱完了,场地中间我们学校的王晓飞唱起了《红豆》,“红豆红啊红豆红。”王晓飞的歌声很甜,大概含糖量已经在12度以上了。房间内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身材娇小的王晓飞深鞠一躬,轻声说:“唱的不好,谢谢大家的鼓励。”过门过后,王晓飞继续唱到:“红豆红啊红豆红。。。。。。”
我对聂馨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恰似相识的感觉,跟你说话一点陌生感觉都没有,说起话来也很随便。”聂馨说:“这种感觉我也有呢,我跟你说话,就好像是在跟久别未见的好朋友说话一样。”我说:“聂馨,这样称呼你我感觉很不随便呢,我看不如以后我就称呼你馨儿吧。”
聂馨微笑着说:“你称呼我馨儿和馨妹都可以的。怎么叫随你。”我说:“那以后我就叫你馨儿吧。”聂馨说:“嗯,好的。你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呢。”我说:“叫我杨哥行,叫我再续也行。”馨儿说:“我就叫你再续吧。”我说:“好的。”
这时候,一首歌还没有唱的尹莹被刘月晓和余金玲推到了场地中央,尹莹说:“我唱不好,你们非要让我唱,我在下面听歌挺好的。”要说这位来自福建的长腿美女尹莹,被刘月晓和余金玲说的无奈了,尹莹说:“我把一首老歌《鲁冰花》学唱一下吧。希望大家喜欢。”
前奏起,尹莹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挪动着脚步,身子也跟着晃动着,那一身红色的衣裙好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欢腾在跳跃。前奏结束,尹莹唱到:“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我说:“没想到尹莹不但人长的美丽。歌也唱的很好啊。”聂馨儿说:“人家尹莹可是我们系里的系花呢,追的人挺多的呢。”我说:“原来人家是谦让、谦虚啊。”馨儿说:“人家尹莹不但长得好,学习也好。在班里也是学霸,还被她们班的男生喊做女汉子呢。”
听着《鲁冰花》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说:“馨儿,你知道啥叫鲁冰花吗。”馨儿说家话里的路边花的意思吧。”我说:“我也拿不准呢。”馨儿说:“这还不简单,上网上查查。”掏出手机,点开屏幕,搜索鲁冰花。
馨儿拿着手机,靠近了我的身体,将手机递到我的眼前。我接过手机看了看搜索出来的词条,第一项跟馨儿说的基本一致。第二项解释说,鲁冰花是一种生长在茶树底下的花,死后可以做肥料。第三项解释说,这种花的译名,学名应该叫羽扇豆。
馨儿把头凑过来问:“这回知道了吧。”我说:“嗯,知道了。”馨儿说:“也许是跟我所学的有关系,我喜欢做学问要有个严谨的态度。”我说:“值得我学习啊。”当馨儿身子靠近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种杏儿香,那种香味是我所熟悉的。以前田晓蕊经常使用的一种款型润肤品就是这个味道,这种味道是我所喜欢的。想起田晓蕊,我内心不免有些迷惑,感觉身边的馨儿似曾相识。
闽南美女尹莹唱完了歌,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陈蜀山说:“小师妹,唱的真好,再来一首吧。”尹莹委婉的一笑说:“不了,还是你们大家唱吧。”尹莹把话筒放在点歌台上,快步的走了下来。
刘月晓问:“还有谁没唱过呢。”王小琴说:“余姐还没唱过呢。”余金玲说:“我看咱们唱了老半天歌了,咱们大家坐的都有些身体发木了,来段舞曲,大家一起蹦蹦迪如何。”服务员把声音切换到蹦迪舞曲,关闭灯光,开启玄幻灯。整个舞场立即黑了下来,顶灯旋转,音乐震撼。
陈蜀山拉着余金玲首先下场,那边李伟跟王晓飞下场,李力邀请尹莹下场,这时陈蜀山连用手比划再用嘴喊:“你俩过来呀。”我对馨儿说:“走一起蹦一会儿。”我伸手去牵馨儿的手,馨儿的手搭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