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熙只说了三个字:“战场见。”
锦华站在桌旁等锦熙回来,他手中是一摞的竹简。锦熙抽了一枚出来,问:“近况如何?”
“战争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已尽量在削弱了。”锦华立刻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锦熙揉揉额角,将需要她出面的事情处理完,把其他的事情交给锦华:“有些事情要你做决策,你自己决定就是,不必过问。”
锦华点头,道了句是。
他依旧是温润的模样,对于锦熙,他似乎还是那个会向她要糖吃的小孩。他将手腕递到锦熙面前,上面是一道新鲜的伤痕,血不断地向外流。
锦熙瞥了一眼伤口:“我不需要。”
“我本就是你的药,从始至终,一直都是。”锦华保持着那个姿势,不紧不慢地说道,眼中满是心疼。
锦熙起身,取了一种药膏,涂在伤口上:“我知道,当初父亲将你给我时,说不必用心教导,我便知你对父亲的意义。”
锦华怔怔地看着锦熙:“那为何又拒绝?当初你修为还剩一些,未到消亡时刻,我都站在那里,明示暗示都那么明显了。”
“一个人入轮回太孤独,我想陪他。”落寞爬上锦熙的眉梢。独孤悸应过第二个孩子入锦家的族谱,而且他很早就裂魂了,她不知道,直到锦夏出生后,独孤悸抱不了,她才醒悟过来。
她一时的疯话,她本以为是他在自己的掌心,却不想自己才是被控制的那个。她有活的机会,而他要入轮回,十世后才能回归。她便放弃了机会,随他入了轮回。
锦华放下袖子,陌韵离在锦熙的心中占据的位子很大,大到锦熙肯为他死,大到锦熙不在意被他算计。
锦华默默地退下,他不该想着一出,锦熙的情绪开始波动了。
锦熙打开窗,看着锦华远离的背影,风挺大的,她的咳嗽声也开始变大,但她却不想关窗,最后她发烧了。
她是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逼自己冷静。任何人都看得出,锦熙的心结重到将这人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可她将心结小心隐藏,只不经意透露一丝,随后又被其他的语言掩盖,能捕捉到两分的,只有钟静娴一个。
钟静娴旁侧敲击地问过几句,锦熙都不答,配她的药方,煮她的药。最后,钟静娴放弃了,众人也无奈,只能祈祷颜痕竹尽早回来,能真正知道锦熙想法的,也就他一个人。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写着写着就这样了,已经开始放飞自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