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看门的小斯低头,眼神里面有些慌张,因为他们刚才对顾弦歌的态度有些不好,生怕顾弦歌一会在里面给自家老爷嚼舌根,心里很是担心。
“你怎么来了,路途这么遥远,你想来给我说一声,可以派人去接你啊。”齐商语气有些埋怨,毕竟从哪里走过来实在是累人,想着又觉得很是心疼她。
“哪有那么娇气,不过是一段路而已。”顾弦歌语气很平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觉得心里放松。
“你呀。”说完齐商忍不住,点了点顾弦歌的头,眼神里面都是宠溺。
“花魁在哪里,我想去看一下她。”说完顾弦歌打量了一下四周,想要看看附近有没有花魁的身影。
“你不经常来我府里面,来一次还不是为了找我。”齐商话里有话,像是吃醋了一样,其实他也是为了讨顾弦歌开心罢了,才会做出这幅姿态。
“顺便来看看你。”说完顾弦歌大笑了起来,他们小时候,齐商就经常讨她开心,如今好像没变一样,回忆过去,还真是让人伤感。
“好吧,好吧,那你快去看花魁吧,说不定已经在等你了。”说完齐商就伸手给顾弦歌指了一个方向。
“那我就先过去了。”顾弦歌顺着齐商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别院,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小跑了过去,背后的齐商看的嘴角上扬。
转了一个弯以后,顾弦歌差点撞到一个人,她抬头想要说抱歉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怎么是他,齐恒。
“何人,如此大胆。”齐恒很是生气,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莽撞女子,他本来是便装出来找齐商商谈政务的,刚进门就差点被人撞,心里很是不开心。
“我对不起,小人无心莽撞了大人。”顾弦歌说话的时候不敢抬头,生怕被齐恒认出来了。
“你是府里的家丁”齐恒今天的心情不错,所以他并没有惩罚顾弦歌的意愿,只因觉得气质眼熟,边想刨根问底。
“小人不是,小人是江湖郎中,府中有人不适,来请小人看病。”顾弦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随便搪塞了一个借口。
“哦,江湖郎中。”齐恒重复了一遍,有些饶有兴趣的样子从新打量了顾弦歌一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熟,看的有些出神。
本来已经离开的齐商,突然想到的什么事情,就回头想要给顾弦歌说,但是走到一个路口以后就看到了齐恒和顾弦歌站在一起,他心里一惊,连忙走了过去。
“这是你请的郎中”还没有等齐商开口,齐恒就先开口了,齐商一愣,低着头的顾弦歌不得不给齐商使一个眼色。
“是的,这是我请的郎中。”齐商符合着,这让顾弦歌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齐商反应的还挺快。
“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齐恒好像还是不相信一样,转回头对顾弦歌说道,他嗯语气显然不是商量,是一种赤裸裸的命令。
“她”齐商想要出头再次为顾弦歌顺着什么,一旁的顾弦歌偷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不要说了,她清楚齐恒的脾气,所以她不想牵连到了齐商。
“小人太过去丑陋,怕吓到这位大人。”顾弦歌低头抱拳,一副江湖姿态,她是不可能让齐恒看见自己的脸的。
“丑陋,又多丑陋,竟然不敢见人。”齐恒的脾气突然上来了,还从来没有人这种语气拒绝过他,这让他心里有些恼火。
这个时候顾弦歌似乎注意到了齐恒情绪的变化,就低着头然后继续说道“小人儿时毁容,一辈子都没有摘下过这个面罩,所以小人没有勇气。”说的声泪俱下,让人不得不动容。
齐恒一愣,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他爱一个人,但是始终像是一个丑八怪一样,不敢堂堂正正的出现在她面前,这不就是另一个他吗。
“那你是为何人医治”齐恒打消了让她脱掉面纱的想法,但是还是一问到底。
“我”顾弦歌突然有些犹豫,齐商好好的站在这里,总不能说是给齐商来看病的吧,这样别说齐恒不相信,自己都感觉像是为了解脱找的借口。
“这个郎中是为小女子看病的,近日觉得偶感风寒,家里的医生没有治好,所以请了这个郎中来给自己看病。”这个时候花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
花魁的神色有些憔悴,好像真的得了大病一样,旁边还有一个人扶着她,齐恒看着,心里也打消了疑问。
“我看你是来找我商谈的,外面阴冷,我们去屋里吧。”齐商这个时候顺势提议道,他刚才心里也一紧,没有想到花魁会出来救场,这让两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罢了,走吧。”齐恒摇了摇手,示意可以去商谈了,他心里还是觉得这个郎中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看两个人离开以后,顾弦歌拉着花魁的手很是激动“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为什不来看我。”这是她这些天的疑问,为什么不去看她,难道是因为误会自己和齐商了。
“他们还没有走远,你不怕他再回来。”虽然不知道顾弦歌的真实身份,但是花魁还是从心底里想要互住她。
“那我们去你房间里面吧。”说着顾弦歌就拉起了花魁的手,花魁的手有些冰凉,看来刚才她心里也是没有底的,但是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愿意帮助自己让顾弦歌心里为之一动。
“你去给我们拿着糕点吧。”花魁对着门口的一个婢女说道,她是想要把人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