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做什么,赶快停下来。”顾弦歌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在上涨,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能停下来,现在停下来,我们都会命丧黄泉的。”齐商的口气很淡,身子也虚弱了许多,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花魁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齐商痛苦的表情,花魁心里也像被针扎一样的不舒服。
一阵清爽的风吹进了这个简陋的房子里面,齐商移开自己的手,浑身就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差点瘫倒在地。
“你如何,身子还吃得消吗”看着齐商这幅模样,花魁心里一颤,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无大碍,无需担心。”齐商强撑着身子,看着花魁露出一个略含勉强的笑容,这让花魁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今日你耗费了这么多的体力,不如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呢。”花魁担心齐商的身体,想要与他分担一些。
“今天你也辛苦了,我要等着她醒过来。”齐商已经很疲惫了,但是他还是强忍着,知道顾弦歌没有事以后,他才能安稳的去休息。
花魁垂着眸子,眼中划过一起酸气,但是如同石沉大海一样,她的情绪只是一瞬间,深沉的让人看不清之后的情感。
“她没事的,只是睡着了。”齐商看见花魁眼中带着忧伤,以为是担心顾弦歌,所以慌忙解释着。
“嗯。”花魁也不便再解释什么,就轻轻的回应了一声,含步出门了。
许久以后,顾弦歌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在伏在桌子上的齐商的,心里很是感动,但是想起来他做的事情又有些生气,她气他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
门外已是黄昏,太阳的光,像是蒙了一层黄色的纸,屋子里面也被渲染了这种颜色,顾弦歌看的有些痴迷。
“你醒了。”顾弦歌回头,看见了伏在桌子上的齐商正睁大着眼睛打量着自己,突然兴奋的说道。
其实齐商早就醒来了,但是看到顾弦歌又忍不住出了神,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静静地看着他。
“有一会了。”齐商起身,温婉的笑了笑,太阳的余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的他的脸像白玉一样的洁净。
“你身体如何,可有不适。”想起今天的事情,顾弦歌心里不由得担心,曾几何时他也像现在这般,心里不由的内疚起来。
“无大碍,修养修养就好了。”齐商嘴角发白,整个人没有什么血色,但是他还是强忍着,他也许是不忍心让顾弦歌为了他担心。
“这几日让我给你调养吧。”说完顾弦歌就找了一个厚点东西披在了齐商的身上。
“那可真的是求之不得啊。”说完齐商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眼角笑的真诚,由内而外的开心。
平日里,齐商经常过来,因为是顾弦歌嘱咐的,他要来接受调养,即使太忙他也会过来的。
“这几日都不见花魁了,她为何不来了。”正在煎药的顾弦歌回头,看着齐商问道,语气里面有些担心。
门外是寂静落叶,趁的顾弦歌别样的美丽,齐商看的出神了,没有听清楚顾弦歌的话。
“你有在听吗”顾弦歌继续煎药,但是没有听见齐商的回复,她只好又停下来,继续的问了一遍。
好像受了惊吓一样,齐商回过神,语无伦次的说道“有,我在听。”可是他心里很是心虚生怕顾弦歌知道自己刚才在想着什么。
“那她最近怎么样了。”顾弦歌抬头,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一脸严肃的问道,扑面而来的清风趁的她更加的美丽动人。
“很好啊,在府里能有什么事情。”其实齐商也不知道花魁的情况,因为他一有空就到这里来了,怎么知道家里现在的一些情况。
“哎。”顾弦歌叹了口气,就又转回去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她知道花魁的心思,担心花魁误会,她想着有空去找个机会看看她。
“啊。”因为想的出神,顾弦歌不小心烫到了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
这让旁边的齐商很是担心,他起身“你怎么了,有事没有,让我看看。”齐商的语气很是担心,整个人也有些慌乱。
“只是被水烫了一下,没事的。”顾弦歌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夫对着齐商笑了笑,想要告诉他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事情了。
“已经几日了,我感觉好了很多,以后就不用给我调理了。”齐商是觉得太劳烦顾弦歌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自己慢慢调养虽然没有顾弦歌调养的快,但是也是会调养好的。
“还要几日才行,你现在好的不透彻。”顾弦歌用药,所以心里很清楚齐商的恢复程度,本来还想说着什么,长了长口又闭住了嘴,因为他了解她的脾气。
又吃了几天药以后,齐商才真正的恢复了,因为不用给齐商调理身体了,顾弦歌打算去府里看看花魁,这几天为了给齐商调理身子忽略了花魁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第二天一早,顾弦歌就起床了,她收拾了一下,然后蒙住面就出了林子。
街上的人往来很多,顾弦歌走在其中,有些不敢左右打量,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走了大概一段路以后,她终于来到了齐商的府邸。
“你是谁”看门的两个小斯挡住了顾弦歌的去路,问道,小斯左右打量着这个女子,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是来找你们家老爷的。”顾弦歌的态度很好,这里的老爷也就是齐商了。
还没有等两个小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