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得肚子都撑了,最后黄长云看不下去,夺走她手里的碗筷,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裳裳,如果你不想要肚子里的宝宝,你就继续这样下去。”
她紧紧的攥着被子,手摸在依旧比较平坦的小腹,忽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是啊,她不能这样,她答应常绵要好好养胎为他生下最健康的宝宝,她知道她不该这样。
她该坚强。
她是个幸运的人,常绵是信任她的,只是暂时的分开并不是永别,她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她的未来不是迷茫的,
裳裳在第二天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李祥从医院里弄出来,连夜直奔机场,坐着飞机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第二天众人发现的时候,早已不知去向。
国安和警丨察局的人全城搜索,但凡熟知的人都密切注意,终是一无所获。
* * *
一个小时前,常老爷子回到常家老宅,孙女搀扶着他走进客厅,常老爷子双手扶着拐杖坐在正中的主位上,左右下方两边的椅子坐着常家的几个长辈,而常绵跪在客厅的正中央。
跨过门槛,秦操和秦受走进来,正要喊人。
耳边就听到常老太爷问:“人是你送走的是不是?”
“不是。”常绵矢口否认。
“你当我是睁眼瞎,老糊涂了没眼睛?”
秦操和秦受默默的走到旁边,争取做小透明。大小他们几个兄弟就这样,一个做错事被罚了,其他几个就过来一起领罚,大人们见有别人家的孩子在总是会手下留情一点,于是便成了不成文的规矩,谁倒了霉大家都来陪着,争取能给他减刑。
傅鸿早已站在旁边观察局势;而安亚和蓝亚姗姗而来。
蓝亚走进来的时候常老太爷正拿着皮尺不管不顾的往常绵身上抽,因为初春身上穿得多,打在衣服上消减了力道,他索性往他脸上打,常绵那厮躲多不躲一下,蓝亚瞧着万一毁容那心裳裳还不得哭死,冲过去抱住常老太爷的两只手:“常爷爷,您这是干嘛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闪了腰,这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常绵还不变成整个皇城的不孝子了,您老歇歇气,歇歇气……”
被抱得紧紧的常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脸,但是皮尺被蓝亚给紧抓着,他怎么也抽不起来。
秦受见机也冲过去,噗通一声跪在常绵的身边,“常爷爷,这事真跟常绵没关系,我做个人证,常绵是一秒钟也没有见过心裳裳,这两天忙着常伯父和常伯母的葬礼,哪里有功夫在背地里做这等小动作。”
“常爷爷,这次你是真错怪常绵了。”秦操冷冷静静的站在旁边:“这件事根本就是心裳裳的娘家人干的,常爷爷您也是见过的,裳裳的娘家里,额,除了黄家,主要是她母亲那边的亲戚,来头都不小,在国外不是搞军火的大户就是海上航运的垄断霸主,这些个人向来目无王法,嚣张猖狂,他们想要将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