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破开她冷酷的无力感让他焦虑,烦躁,在刚刚的那一刻,他有点忍不住了。
司晨停住脚步,回头看他,她没有表情,他的话都没有在她的脸上激起波澜,更何况是心。
“你和他没有什么不同,他只是比你多了一点执拗,你比他少了一点幸运罢了。不过,他的不幸很快就要开始了。”她说,黑暗中,在说到“不幸”这两个字时,她似笑了一声,笑声很短,很轻,一瞬便过,仿佛是听者的错觉,“记得把清平县主救下来,救下来之后不必理会其他,立刻撤走。”
她说完便走了。
沈润的心窒得厉害,不仅是因为她把他当成部下肆意命令让他气闷,无论他们彼此挨得多近,都如同相隔千里那般遥远,他们一直卡在同一个位置上,始终没有办法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