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将军不顾某人的挣扎,一路将某人提进来帐篷,狠狠扔上床,扑上来就剥某人的衣裳,唔,不得不说古代的衣服款式实在很方便某些sè_láng,比如此时某人还没来得及反抗,衣服就已滑到了手肘处,而某sè_láng则目光幽暗的盯着某处。
某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一颗红艳艳的痣状物,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卫大将军柔软的唇已经贴了过去,微凉的温度惊的某人一颤,下一刻便觉一温热软湿的东西舔了上去,某人不自觉抽了口气,腰下一软,卫大将军手上用力——
“舅舅——”
卫大将军动作一僵,我抬眼,正好对上卫大将军湿漉漉的双眼,顿时一阵狼血沸腾——
“舅舅——”
呜呜,你个不知情识趣的臭小子!
卫大将军深吐一口气,将某人肩头的衣服扯了上去,“什么事?”
帐篷外的小破孩没有反应,卫大将军再度深吸一口气,“那个孩子不是她的,我们也不必占匈奴人的便宜,遣人送回去”。
“那个司伊怎么处置?”
我赶紧出声,“司伊留下来,对了,他有没有带什么东西来?”
“有”。
我快手快脚的理着衣服,“带我去看看”。
看到那一堆堆的药材,某人还是很感动,然而在看到那支恍如仙山灵扇的植株时,某人就光剩下贪婪了,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只好咳了几声,趁势低下头好掩住自己的狼光,“司伊,这个。我不能要,当初我跟大单于的约定是我在他身边待五年,他把灵宝送给我。可现在还未满五年”。
“主子没有那个就睡不好,各沁回去照实说了主子的话。大单于刚开始很生气,后来就说主子说的对,这件事主子没有错,是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土地,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才会让汉人欺到家门口,主子,这是大单于欠主子的”
我默了默。低低开口,“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他,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是匈奴上下不能齐心,才会无力抵挡大汉铁蹄”。
“主子,大单于说灵宝不能抵主子为大单于做的十分之一,权表一份心意,至于太子殿下,主子只要有这份心意就好。太子殿下是男人,是草原的雄鹰,不需要主子照应”。
我一时无言。司伊复又开口,“主子,大单于子女众多,对乌维殿下又忽视已久,主子大可将乌维殿下带往大汉,质子也好,俘虏也好,都可保主子在大汉一世衣食”。
“呃,我看起来那么像缺衣少穿的人?”
他噎住。我又摸摸灵宝,卫大将军低声问道。“那——灵宝,什么来头?”
我正要回答。那圆脸少年低声答道,“匈奴的镇族之宝,于三百年前在深山中采回,据说乃是一株至少上万年的灵芝,有起死回生之效,置于屋内可清心静神除噩梦,向来只放在匈奴大单于账内”。
卫大将军嗯了一声,那少年顿了顿,“听那司伊的意思,这灵宝应于数年前就在司南姑娘处——”
卫大将军的声音带上一丝笑意,“你想说什么?”
少年后退一步,无辜看向自家老板,“小十什么也不想说,就是想请大将军慈悲,让小十摸摸匈奴传说中的镇族之宝”。
“这个问本将军可没用”。
小十立即馋着脸向我作了一揖,“还请司南姑娘慈悲”。
我点头,他大喜上前,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果然是宝贝,刚刚盖子一揭开,我就觉得一阵神清气爽,传说中的仙气也不过如此了,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这样的宝贝,果然跟着大将军是对的!”
我失笑,摸出匕首切了一小块递给他,“放在荷包里,睡觉时放在枕头边,包你夜夜好梦”。
他愣了愣,转头去看卫大将军,见后者点头,大喜接过,“多谢司南姑娘!司南姑娘放心,往后大将军多看了哪个姑娘一眼,小十一定立即立即禀告司南姑娘!”
卫大将军笑骂,“看把你乖的,快给我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小十乖乖滚了,我翻出一包药,“找个人把这熬了”。
他接了过去,“你是什么病?”
“不过是那时候失了调养,身子寒,发作的时候声势大了些,平日没什么两样的,再加上这几年的调养,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有这么多药?”
“呃,有备无患嘛,有些药材在大汉找不到的”。
他正要叫人,司伊躬声开口,“大将军,请将药交给司伊,主子的药一向都是司伊来煎”。
我阻止,“司伊,我说了,这些事不用你亲自动手”。
他接过药躬身退出了营帐,卫大将军扶着我坐下,很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打个呵欠,“真的没什么大碍,再说也找到法子治了,别摆一张我不久人世的脸给我找晦气”。
他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来弹我的脑门,“饿了没有?”
“唔,话说那几天你没来的时候,我吃的还挺像样,为什么你一来我就得啃咸菜馒头?”
卫大将军尴尬了,“大家都在吃这个,我们也不好特殊”。
我似笑非笑,“原来我们卫大将军还是个清官”。
他更加尴尬,我用筷子敲着碗,“得,去病,我去蹭你的吃”。
他求饶的看着我,“玉娘,你饶了我这回吧,等回了长安就什么都好了”。
我笑笑,长安啊——
草原一望无际的蓝一望无际的绿看起来很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