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过后,待在宝山路中间位置的第二辆日军坦克车驾驶舱,向上不停地冒出来滚滚浓烟,而待在驾驶舱里面所有日军士兵都被当场炸死。
不用说,这一辆日军坦克车上的机枪和大炮操作系统也都全部被摧毁,而驾驶舱里面的东西也都尽数被炸毁,即便两侧的车轮和履带都几乎完好无损,但是这辆日军坦克车却已经报废,成为了一堆破铜烂铁。
在这辆坦克车发生剧烈的爆炸之前,原本蹲在坦克车顶的孙文武,早已经飞身蹿到了停泊在宝山路最东侧的第三辆日军坦克车的车顶上面。
停泊在宝山路与天通庵路交叉处的这三辆日军坦克车,相互之间的车间距大概保持在二十米左右,因此,在一辆坦克发生了爆炸以后,几乎对于另外一辆坦克不会造成太大对于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即便是在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之内,连续炸毁掉了两辆日军的坦克车,但是对于此时的孙文武来说,他觉得自己还是要保持镇定,这没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毕竟,踩在他脚下的这第三辆日军的坦克车,还是完好无损的,更何况,为了能够炸毁掉这三辆日军坦克车,在此前的行动当中,就已经牺牲掉了他们特务连九名勇敢的士兵。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孙文武刚才炸毁掉的那两辆日军坦克车,是用了此前牺牲掉的那九名特务连敢死队队员拿着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
不然的话,手上只有一捆十只手榴弹的孙文武,要想连续炸毁掉刚才那两辆日军坦克车,恐怕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此时的孙文武自然是深知这一点的。
歇息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孙文武正准备从他腰间的皮带上解下来一捆十只手榴弹时,突然听到“砰”地一声闷响,他面前坦克车驾驶舱上面的盖子从下边掀开,并且,还钻出来了一个日本士兵的脑袋。
见此情形,孙文武赶紧停止了从腰间皮带上解一捆十只炸弹的这个动作,说时迟,那时快,伸出他的左手,狠狠地抓住了露出来整个脑袋的日军士兵的脖子,“呼啦”一下,就把这个日军士兵从坦克车下面的驾驶舱给提了上来,几乎把他吃奶的劲儿都给使用上了。
紧接着,孙文武另外一只手从腰间掏出来那一支德式手枪,把枪口对准了被他提上来的这名日军士兵的脑门,果断地扣动了扳机,便听到“砰”地一声枪响。
那名被孙文武抓脖子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日军士兵,脑门上就留下了一个弹孔,嘴角一侧流出来了一道鲜血,两眼一闭,两腿一伸,就此死翘翘。
打死完这一名被他用手硬提上来的日军士兵以后,孙文武随手一扔,就把这名日军士兵的尸体给扔到了坦克车一侧的空地上面,由于他使用的力气过大,这名日军士兵的尸体还在地面上打了好几个滚儿。
蹲在坦克车上头的孙文武,透过掀开盖子下去的入口,朝下面打望了两眼,发现在下面坦克的驾驶舱里面,还剩下三名日军士兵。
原本想着再往坦克驾驶舱里面丢下去一捆十只的手榴弹,把坦克驾驶舱里面的三名日军士兵全部炸死,并且,把驾驶舱里面的驾驶系统、机枪操作系统和和大炮操作系统,统统进行毁灭性的破坏。
让这辆日军坦克车,跟前面那两辆日军坦克车一样,直接让它报废,成为一堆没有太大用处的破铜烂铁。
不过,在这个时候,孙文武犹豫了一下,转念一想,暗自觉得与其把这最后一辆日军坦克车扎毁掉,倒不如把驾驶舱里面的那三名日军士兵打死,夺取日军一辆可以继续投入战斗的坦克车,对于他们特务连加强在这一片区域的防守应该会带来很大的帮助。
念及至此,蹲在坦克车上头的孙文武,当即就把手枪枪膛里面的子弹装满,拉上了保险以后,朝着掀开的盖子下面的坦克车驾驶室,“砰砰砰”地连续开了三枪。
对于神枪手的孙文武来说,他这一次自然也是弹无虚发,这三枪打完了以后,在坦克车下面驾驶舱里面的三名日军士兵,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和挣扎,纷纷脑门被孙文武射出去的一发子弹给打中,俱都当场被打死。
开枪打死了坦克车驾驶舱里面的三名日军士兵以后,孙文武还没有来得及把德式手枪收起来,重新放进挂在皮带上面的枪套里面,就呲溜一下跳了下去。
随后,孙文武使用生拉硬拽的方式,把被他开枪打死的那三名日军士兵的尸体,从坦克车下面的驾驶舱里面,通过上头的哪一个入口,随意丢弃在了宝山路一侧的路边。
处理完那三名日军士兵的尸体之后,孙文武重新进入到坦克的驾驶舱里面,并且,随手把坦克车头入口处的盖子从里面拧死,以此来防止等下有日本士兵爬上去弄开盖子来对付他。
此前,孙文武可是在位于东京的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了将近两年的时间,驾驶坦克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在话下。
更何况,当时,孙文武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期间,平时操练驾驶的就是日军主力的坦克车,不仅学习了如何驾驶,而且,如何操作坦克车上的机枪和大炮,他都一目了然。
驾驶着这一辆日军坦克车的孙文武,立马就调转了枪口,并且机枪,以及炮口对准了距离他大概有一百多米开外,宝山路东侧原地待命的那一个中队的日本海军陆战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