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嫉妒,只是她与袁毅在一起已成定局,你”
“你不要说了,请你走吧。”乌苗拍桌站起身瞪了眼易显,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这种情况,已经连续发生了多次,对此,易显也是没了办法,站起身他看向一旁小二交代:“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将军。”小二欠身。
易显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客栈。
冷宫
“你来了。”红衣女子一脸微笑的看着走进院子的穆漫。
穆漫点点头看眼站在红衣女子身后的几位道:“你们几个最近生活的如何啊?”
“还行,”黄衣女子上前,“话说,你最近怎么不常来了。”
“最近有事儿。”穆漫说着走上前坐在了树旁的矮石头上。
“对了,那个六王妃自从那次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绿衣女子说。
穆漫抬眼:“怎么,你想她了。”
“没有,就是觉得她是不是嫌弃我们。”绿衣女子瞧眼其他三个姐妹,说。
穆漫撑膝起身看着绿衣女子翻了个白眼:“就你一天疑心病重的不行,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貌似是你们撵走她的吧,况且,她前些天受伤,差点儿死了。”
“什么?”红衣女子一惊。
黄衣女子上前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被我医治好了。”穆漫摆出一副我了不起的表情道。
安静片刻后,青衣女子咧嘴一笑的打破了这一片尴尬氛围。
“哈哈,穆漫我知道你平日里爱吹牛,但是你这次牛吹的也太大了吧。”
“爱信不信,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今天来只想说,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下午会有人来给你们送穿的用的,你们可别吓唬人家。”穆漫各扫了眼她们。
紧接着,她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青衣女子不好意思道:“那个回去替我们姐妹向那六王妃问声好。”
“我知道了,你们如果没事儿干,就在院子里找点事儿干,要不然这样下去,不好。”穆漫交代完,转身离开了院子。
她们看着穆漫的背影,相视一笑。
一刻钟后
凌倪实在无聊的盘腿坐在床上,呼唤起屋外的易姚。
“易姚,你进来一下。”
屋外,易姚想到凌倪的伤势,也便不说什么的从树上跳下,跑进房间,打眼看着凌倪问:“什么事儿?”
“哎,我能不能出去走走。”凌倪请示。
易姚冷冷道:“不行,你有伤在身。”
“我这一天到晚光躺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凌倪眉头微蹙说。
易姚走上前,低眼看着凌倪道:“那就睡觉。”
“我又不是猪,吃了睡,睡了吃。”凌倪仰脸说。
易姚阴阳怪气的扬了下嘴角:“也不知道谁曾经说的,要是能每天跟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该多好。”
“我初中说的话,你怎么还记得啊?”凌倪诧异。
易姚道:“谁让你根本没有变化过,如果你变了,我也不会记得。”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啊。”
曾经过去关系好的初中同学早已各奔东西,就算有了联系,说起曾经,他们也都未必能记得,现在听易姚说出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感动。
“你为什么要谢谢我?”易姚冷冷问。
凌倪摇摇头:“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我曾经的青春里能有你,真好。”
“真够肉麻的。”易姚不自然的瞥了眼凌倪。
“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跟肉麻无关。”凌倪嘴上说着,蹭到床边将鞋穿上起身道:“老同学一场,你的家乡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逛过”
“坐下。”易姚打断。
凌倪脸色一干:“我不想在这里待了,真的很无聊的说。”
“你昨天还那么爱惜自己的生命,今日怎么突然”
“我休息,休息。”凌倪担心易姚看出端倪,无奈退步又坐回到了床边。
“一会儿会有人来送饭,我出去一趟,你别乱跑。”
说完,易姚刚要转身离开之时,凌倪赶忙道:“如果要去喝花酒,就不要回来了。”
“我不去了。”易姚淡淡道。
“你去了,也找不到刺客的。”凌倪终还是没有忍住的说出了憋在心底的话。
易姚一愣,转身道:“你怎么知道我去那里是”
“箭支上的香粉味是来自左丘的,而且,昨晚刺杀你的就是那天射伤我的刺客,”凌倪停顿了一下继续:“还有,我估计那刺客很有可能是左丘倪的爹派来的。”
这是凌倪经过独家‘香囊’总结出的。
易姚攥紧双拳:“不可能,他可是左丘倪的父亲,哪儿有爹要害女儿的。”
“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我目前的猜测。”凌倪说。
易姚上前半步,低了下眼帘问:“我之前一直没有问,现在我想问你,那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就是每天被关在房间里,像现在一样,坐在床上,漫无目的的等待着三餐,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同样的生活。”
“左丘倪的父皇对你怎样?”易姚说着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坐在了床边。
凌倪耸耸肩膀:“说实话吧,在外人眼里,她是对左丘倪好,可事实上他只是将自己的女儿当成了那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在他眼里,就是没了利用价值的废物,至于左丘琳”话说一半,她突然住嘴一想打岔问:“对了,你有没有见过左丘倪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