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蝶身体一怔,不敢在此嚣张的绕过凌倪,接着就在她要走出房门之时,凌倪突然转过身道:“上一次,我不说你什么,这一次,你过分了。”说着,她走上前一点儿不懂怜香惜玉的一把将王梦用力推出房门,道:“十声,如果你还没滚,我就刮花你的脸,让你今晚的事情,传遍整个皇宫。”
然,王蝶做梦也没有想到凌倪会有如何冷酷的一面,看着凌倪,她眨眨眼,还没等说话,凌倪便已开始:“十”
“我走,我走。”王蝶匆匆说,弯身捡起遗落的衣裙极速冲下台阶来不及穿衣的离开了院子。
凌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叹了口气,退后一步‘咚’一声将门关上,转身看向蜷缩在床上的易姚眉头一蹙道:“让你喝酒,活该。”
“热死了。”易姚嘴边嘟哝着。
凌倪打眼瞧着易姚诡异的行为,低眼一想猛然反应过来的拉开房门,快速跑上前一把拉住易姚的胳膊:“出去。”
闻言,易姚满脸通红,全身烧灼的半睁开眼睛近距离的看着将自己用力拉起的凌倪,咽咽喉结,伸手推拒着凌倪道:“你放开我,我吃的是”
“我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凌倪说,用力将易姚朝着屋外拉去。
片刻后,凌倪松口气的整理了下被易姚拉乱的衣服,道:“好点了没?”她双臂环抱看眼浸泡在大水缸中的易姚问。
易姚意识渐渐恢复,全身湿漉的站起身道:“这是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凌倪抬眼看着比平常还要高自己半头的易姚问。
易姚看眼自己湿漉漉的衣服,道:“上次,你也是这样让我醒酒的。”
“上次那是上次,这次”凌倪乜了眼易姚,“逼不得已,谁让你被下药了。”
“不是你让她”
“我就知道她又胡说八道了。”凌倪打断,背过了身。
易姚眉头一蹙,轻轻松松的从水缸中跳出走到凌倪身后:“那你刚刚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凌倪敷衍道。
“没去哪儿,去哪儿了。”易姚打破砂锅问到底。
凌倪白眼一翻:“哎呀,你烦不烦啊,喝花酒你还有脸问我。”
“告诉我。”易姚将湿手放在了凌倪肩上。
凌倪表示嫌弃的低了下头道:“刚刚有人要杀你,我去追那个人了。”
“你”易姚睁大眼睛,快速绕到凌倪面前看眼凌倪的伤口位置,紧张问:“你没事吧?”
“放心,死不了。”凌倪叹了口气,“哎,你不要去那种地方了,酒量不行。”说完,她绕过易姚回了房间。
易姚转身看着敞开的房门不再言语,迈步上前。
鼎殿
“师傅,你这准备的宵夜也太敷衍我了吧。”穆漫没规矩的坐在桌前,用筷子挑着盘中青菜。
“你又不是不知道御膳房不到点儿没饭吃,你师父我能亲自下厨,已经不错了。”鼎主盘腿坐在大鼎前,闭目道。
穆漫瞟眼鼎主的后脑勺,放下筷子:“做人可真是烦,我以前都不吃饭的。”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鼎主淡淡道。
穆漫嘴角一撇:“行吧,我认栽了。”她说,站起身走到书桌前看着桌上的工具箱,还有不同的武器笑:“嘿嘿,就算做人,我也要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干。”
“你要这些武器干什么?”鼎主闭目问。
穆漫嘴角一勾,绕到桌前坐下道:“以后有用,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说完,她开始拿起毛笔在白纸上画起设计图。
第二天清晨
“凌倪,你干什么呢?”易姚揉着太阳穴走出房间,打眼看着在树前倒立的凌倪问。
凌倪一听,很是轻松的下来拍拍手心泥土,转身道:“练功。”
“你的伤口还没好,练什么功。”易姚走到凌倪面前,严肃道。
凌倪拍了下伤口位置道:“没事了,从今天起,我一定要练功,这样我才能保护自己,还有你。”她指了下易姚。
易姚嘴角一勾:“我不需要你保护我。”
“如果昨晚没我,你就挂了。”凌倪仰脸冷冷道。
易姚低眼瞅着凌倪今日的样子,疑惑:“你今天怎么这么怪?”
“我怎么怪了?”凌倪问。
“不知道,就是觉得你变了一个人。”易姚扫视着凌倪的脸说。
凌倪偏了下头,问:“你听说过,一夜长大吗?”
“听说过。”易姚一脸呆滞。
凌倪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就算是一夜成长。”说完,她用力推开易姚,又开始倒立。
易姚则没想到凌倪一夜之间竟有了惊人的变化,看着她,他依旧担心她的伤势:“下来,过些天,你想怎么练就怎么练,现在回房休息去,如果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听着易姚关心的语气,凌倪突然想起一般情况下伤口的恢复时间,既而,为了不让易姚产生怀疑,她赶忙听话的下来,故作痛苦的捂了下伤口道:“你不说还没事儿,一说,我确实不舒服了。”说着,她埋下头绕过他走向房间。
宫外客栈
乌苗与易显一同坐在桌前,乌苗问:“左丘倪怎么样了?”
“据说已经醒了。”易显喝了口茶说。
乌苗松了口气:“我就说,左丘倪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她是没事儿了,你呢?”易显放下茶杯看圈冷清的客栈问。
乌苗耸耸肩膀:“没办法,大家还是喜欢去酒馆吃饭,况且这易国规矩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