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怎么会奇怪成这样?
与其站立这么近且这么久,她都没有任何不适,这个感觉……难道他不是男的吗?
还是自己的恐人症、恐男病在他这里免疫了?
也不太对,对于自己这个人吧,只要是动物靠近,久了都会不舒服的,何况人家男的这么明显!
不过她不是应该先考虑,他这么跳进来到底是何意?
闻人灵抬了抬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接着不言一声的就迅速跳窗离开了——这人本领相当了得呀!
“叩叩”身后门敲响,太平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平复下来才发现,刚刚的那人是很快感受到走廊有人走过来了。
“谁?”她隔着门问道。
“叩叩”门外不应答,只又敲了两下,太平通过猫眼看到了对面的水房,外面什么人也没有。
“叩叩”又响了起来……所以说,今晚接着来?
太平打开了门,几乎一阵风的时间,一个小男孩十来岁的样子吧,全身灰色光溜溜的从侧面跑了过来,她刹那间看到他哭丧、恐惧的脸,似逃难般的向她冲过来,而这一眼只眨眼间,太平未反应过来时它已到跟前并且伸了手过来握住了太平的手腕……冰凉的感觉一下子渗到经骨里似的——冻透了!
当她再次睁开了眼,天已亮——那既然又是一场梦,抚上凉意还在的手腕,这次与它是有接触的,这是原先梦中所没有的,可是又吸来了一个吗?
而现实的它们与梦中它们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么多年,太平至少知道,它若是孩子……是会长大的,一般最大至十岁,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它若是成人,就基本没什么变化,毕竟虽然见过这么多的鬼,太平倒是一次都未见到死人或尸体!
为什么“死人”和“尸体”要分开说?
太平想起了昨晚的那奇怪的人,他的出现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太平苦了一张脸起来,觉的自己病的不轻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表情才会放松,更像一个人类的表情,一个正十九岁青春时期女性的表情。
“啊……”因一个“要做朋友的人”和一个“奇怪出现眼前就跑掉的人”太平实在想不通的叫了起来,不过耳边听到门外水房那边传来水瓶等掉地上、接着女生们惊吓到的声音,太平赶紧闭上了嘴,有大胆的女生过来敲了门,她埋头装进被窝里的表示里面没人,因为白天她们大胆的骂了几句,不过也很快的被朋友拖走了……
朋友——不知为何,太平既然期待了起来!
上课时间差不多,宿舍关门声接二连三,走道上也渐渐安静了起来,太平今天还是决定待在室内一天,但她想着午饭该怎么办,正起身去搜索柜子里的储存粮食时,走道上响起了脚步声,是两个人,有点迟疑的脚步,慢慢的走近……
会是他又来了吗?
“叩叩”很快就到了自己这一间的门外,敲门声却没有迟疑,太平警惕了起来,说实话她现在对敲门声是有阴影的。
“叩叩”与昨晚梦中的敲门声还是有区别的。
什么区别呢?更多了实在感吧!
“谁啊?”她清了清嗓子,尽量用开朗的声音应答道。
“太叔同学,是我,陈主任。”
太叔赶紧过去开了门,确实是陈主任,身边站着一名老女人,年龄四十岁上下,打扮的很精致,只是一身肉,说好听点是富态,直接点说就是一粗枝大叶的妇人,只是打扮了奢侈了点罢了。
太平看一眼陈主任,自己住进来也有两个多星期了吧,却今天才来找自己?
“太叔同学,这位是我们的陈副校长。”陈主任介绍道。
“住的还习惯吗?”那陈副校长倒是自来熟,不过这儿也确实是人家的地方,太平让开了点,她就自顾自的进来了,陈主任留在门边。
太平跟着进了屋,请其在窗边的椅子上坐落,又想着倒水,直接被对方拒绝了,太平这才想了起来她是校花路子淑的母亲。
“太叔同学毕业多久了?”
“明年夏季才毕业了。”太平在其对面床边坐下,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陈主任,他已站到对面开水房四处查看着,太平想他是有意走开的,但不走远,想来副校长是因为路子淑的事情了吧。
“哦,忘了,这不是还住校嘛。”可她不知心中如何想,还没有打算开口。
太平也不急,她向来不是主动型的,便点点头,静等。
“我是副校长,少有在学校里出现,你没见过我吧?”
“嗯。”大一入校时见过一回的,她上台致词,底下便有人左右相告知,指着台上的她说,那是校花路子淑的母亲。
(所以校花的票选又多了几张是从这里出去的?)
“我是路子淑的妈妈。”她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太平挺了挺背,坐直了看着她的鼻梁,近着瞧是这脸是不经看的,在这初入秋的季节里,她爬上四楼还是相当累的吧,从刚刚就一直在擦汗,现在脸上的妆早已淡了不少,皮肤上的细斑、细纹都出来了。
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角色向太平说道:“子淑的事多谢你了。”又看了一眼在门外不知瞎忙什么的陈主任,接着说:“你如何入得x大我已听陈主任说了。”
“嗯。”太平认真的听着,认真的点头,又发现光点头不对,赶紧轻声说了一句:“多谢校方给我机会。”
“不必感谢,你的成绩也不错。”副校长从包里拿出了水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