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小一小会,这人又神叨上了。“喂—喂—,缑淮西,你没事儿吧?”
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黎,缑淮西根本没一点防备。直接脱口而出:“我没事儿,可我怕我的父母有事儿。”
“那人你很熟悉熟到你爹娘都不会防备?”虽然张瑛姝没有管闲事的习惯,但如果涉及人命。她不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被张瑛姝这么一问,缑淮西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干脆也敞开了。“是,那人便是我的义兄。其实我娘很早就告诫过我不要太过信任他,可我只当她是妇人小心眼发作。我愧对娘亲,可我更怕那人对娘亲下手。所以你们能行行好送我回府吗?”
缑淮西知道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赌了。可饶是心里坚定,可将自己的恩人拖到他们家族争斗中也算的是忘恩负义了。所以缑淮西根本不敢看张瑛姝二人的眼睛。
“好,不过现在首要是治好你的双腿。然后……”可出乎意外的是张瑛姝去痛快的应了下来,所以狠命在他自己身上一掐。竟然是真的,“谢谢,谢谢。以后我缑淮西一定会报答二位今日成全之恩!”
张瑛姝看的出来缑淮西话里没掺一点儿水分。还好,这孩子遇到是他们,否则换了一个居心叵测的人。缑家还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祸事呢!张瑛姝不由的问道:“你就这么信任我们,不怕我们谢恩以报!”
可缑淮西却傻傻的来了句:“知恩图报不是应该的?”
闻言张瑛姝翻了个白眼,他很想问这么单纯的人是哪放出来的。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当然。”
“我就知道你们是好人,我家就在不远的钟山县。我们能不去药店么,我还能撑得下去!”一听张瑛姝也赞同自己的观点,缑淮西憨憨一笑。鼓起勇气问道。
“不行,你腿肿得这么厉害绝对伤到骨头了。如果你日后想当个废人话?”明明只是简单的话语,可缑淮西却能察觉到张瑛姝周身冒着的寒气。立马摆手摇头道:“不不不,我听夫人的。”
转的这么快,张瑛姝不由打量着面前的中二少年。难道是做自己的错觉?“不,主人你的感觉是对的,这傻子的对危险有种超乎常人的感知。只是恐怕他自己也不曾察觉。”
听明儿这么说,张瑛姝一下明白自己一直忽略的是什么了?“所以这才是他能虎口脱险真正原因?”
难道夫人真的生自己的气了,缑淮西急切的喊道。“寒夫人,寒夫人……”
“瞎叫唤什么,我只是再想事情!”明儿和空间的存在是不能解释的,张瑛姝直接反咬了一口。
而对于缑淮西来说,只要能将自己送回家。其他都不算什么:“那就好,那就好!”
自己都这样来,还说好?张瑛姝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去,为了弥补到了一杯灵泉水过去:“这才对么,放心磨刀不误砍柴工不会耽误了救你父母的。来,把这杯水喝了!”
缑淮西当然不敢反对,直接一饮而尽。许久,“这是什么水,好甜呐!好像还有种多不出来的感觉?”
“不就是普通的山泉水,可能是你太渴了吧!”眸光一身张瑛姝直接糊弄了过去。可偏偏缑淮西就吃着一套,“可能吧!”
呃,接下来便是可怕的寂静……
张瑛姝是找不到止了话头是因为找不到可以进行下去的话题,而缑淮西就简单多了说多了怕惹张瑛姝生气。倒是在外驾车寒战在听不到车厢的声音后,微微一笑。马鞭甩的更急了。
半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一处医馆。粗粗处理了缑淮西的双腿后,便匆匆向着钟山县的方向驶去。
这个时候,临县的某处地方。听闻缑淮西竟然没了踪影,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摔了粉粹:“你们这帮废物,竟然连一个柔弱不堪的书生都抓不到。我要你们何用?”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底下的众人嘴上虽然认错,可心里却在翻白眼。是谁没用,让二公子发现了。现在却来怪他们,怪不得着吗?
缑淮东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滚吧,下去找找楠叔领五百两银子。”
一边骂滚,一边又重金打赏。缑淮东拉拢人的水平可谓登峰造极,如果张瑛姝在话绝对感叹缑淮西输的不冤,如果不是那玄之又玄的感知力。恐怕缑淮西已经作古了,只是现在么谁胜谁负就两说了!
为了不影响缑淮西的腿上,张瑛姝特地跑了一趟成衣店。高价买了好几床最厚的被褥,这样一来缑淮西算是在马车里安家了。
三天后,刚一进钟山没多久。张瑛姝便察觉到暗中有许多人跟着,为了试探寒战还故意走了几次人迹罕至的地方。然,对方却没一点儿动静儿。
难道缑淮西所谓的义兄已经控制了整个缑家,张瑛姝夫妇对视一眼。瞬间提速……
而缑家,缑淮西的母亲一听宝贝儿子受伤了。整个人当即便软了,好半响才紧紧地抓着缑父的衣脚:“老爷,西儿他?”
“放心,西儿没事儿。之前也怪我们将他保护的太好了,这次就当给他个教训吧!”缑父还以为儿子那耿直到中二的脾性又得罪了认了,而且身为男人还是一家之主,缑父定力比之缑母强了可不是一箱半点。
又是这般,父子都而被那个白眼儿狼迷住了。缑母很肯定这次绝对是那白眼儿狼的手笔,可西儿是她唯一的孩子,即便日后会恨她。她也要将那白眼儿给除了,想到这里缑母的眼神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