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容一听这声音暗笑:“又来个没脑子的,两个没脑子加起来也是没脑子,与白起交锋恐怕破绽更多。”来人正是公孙容在无忧集交过手的乌族少年高手乌绝!在无忧集时中了鉴渊的套,成为公孙容与鉴渊的练手对象,今天再碰到白起,结果已经可以提前料到。
白起显然也知道乌绝,连正眼都未看他,轻蔑的说道:“你算哪根葱?我在跟鹿族鹿公子讲话,有你插话的份么?”
乌绝怒道:“我们两族结成联盟,亲如一族人,你挑拨我们两组关系,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白起道:“这又不是泼妇吵架,人多嘴多说话快声音大就行,我们这是在谈判懂么?谈判就要选一个主事之人来谈,看这些灵修和那些灵修”说着一指自己身后的众灵修和鹿耀身后的灵修,这些灵修修为低的也与公孙容相当,高的都达到阴阳巅峰。同时向身后灵修点头致意,接着说道:“他们有谁修为低了?你看到他们谁插嘴了?明白了么?谈判就要挑一个主事人来谈!别跟我说你家长辈没教过你这些规矩。”
以乌绝骄傲的性格怎能容忍白起这样教训,登时怒火冲天大骂道:“你一个贱民又有什么资格代表义渠来谈判了?”
白起转向鹿耀道:“你们到底谁说了算?要不鹿兄退下让乌兄来谈?”
这么明显带有挑拨意味的话语鹿耀要是再听不出来,那就是真的傻了。不接白起的话茬转头向乌绝道:“乌兄何时到王城的?这里事了还请乌兄到我家中做客,我刚得到一罐大周美酒,刚好与乌兄共饮。”
乌绝怒气未消,声音仍不平静:“刚进王城就碰到鹿兄在此,便直接过来了,这小子太嚣张,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鹿耀不好明说,只能岔开话题道:“乌兄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还请稍作休息,待我处理完这事我们再痛饮十大碗!”
白起可不会放走这个机会,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也想教训我?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人最可怜!”
被一个贱民如此嘲笑,乌绝岂能忍受?大喝一声冲上来就是一拳,白起轻轻一拨便将他的拳头荡开,向鹿耀道:“鹿兄这是将主事权让给乌兄了?那我就与乌兄谈条件了!”
鹿耀心中暗骂乌绝不懂事理,自己如果不让乌绝势必颜面受到打击,如果自己就这么让了,自己的威信也会受损,斟酌再三还是以大局为重,不要让这个强力盟友心中生隙,点点头道:“既然乌兄技痒,这个练手的机会便让与乌兄吧,赢了之后可要请我好好喝上一场!”
白起马上不再关注鹿耀,双眼紧盯乌绝道:“难怪叫乌鹿联盟而非鹿乌联盟,乌兄一来立马便可以做为话事人来与我谈判,看来我以前还是小瞧乌兄了。”一句话把乌绝捧得胸中暗自得意,却不知道鹿耀脸色阴沉。不等乌绝接话,白起接着说道:“用灵力修为来分胜负原是我犬戎常用的方式,我赞成。不过有个条件,如果乌兄赢了,这个人便交由乌兄带走任由乌兄处置,我不再过问;如果我赢了,放这人回家,并请鹿兄告知我是谁大白天的掳掠人口。乌兄可敢同意?”
乌绝一想条件也算公平,而且自己年龄比白起大些修为时日长也占便宜,再加上对自己灵力修为的自信,点头答应道:“好,很公平的赌注!我同意了!”乌绝话一出口,双方人手还有围观看热闹的众人呼啦一声向外围退去,他们可不想受到波及,那名大周商人双腿伤势严重,想挣扎着向外爬,刚一行动便剧痛攻心停下了动作。
白起微微皱眉,这个关头可不容他将商人搬出去,乌绝却暗暗得意,他可不在意商人的死活,只要不被白起带走自己,决斗时他势必会多关注商人,自己便能占便宜。公孙容一看不好,白起乌绝一旦交上手,这个白胖商人恐怕凶多吉少,紧走几步过去一伸手将商人抱起,白起自然没有异议,乌绝一看是公孙容,心中忌惮孙小蛮威势,也假装不在意,任由他将商人抱在路边治疗。
白起少了牵挂,心情大好,低喝一声:“出招吧!让我看看能取代鹿耀当主事人的你有何高招!”鹿耀心中暗骂,却不好插嘴。以乌绝的脑筋自然不会多考虑他话中的意思,大喝一声挥双拳便上,斗嘴斗不过白起,动手他可不怕,他虽然脑筋转的慢,也知道白起是个劲敌,因此一上手便使出了绝招,双拳隐隐流转着青色的光芒,双拳互相一碰,火星四溅,左拳向里旋右拳向外旋,双拳互相一摩擦,火星便布满了双拳,将双拳渲染成火红的琉璃色,双拳冲白起凌空一挥,两道岩浆流向白起冲来。
白起口中藐视敌人心中却丝毫不会大意,双手上下一摆两只手四只手指并在一起,与拇指化成蟹钳状,双手的皮肤也化作硬壳,右臂向前下方平伸左臂向前上方平伸,双臂逆时针快一转,一个旋转的沙漏逐渐在身前形成。沙漏不早不晚刚好在乌绝两道岩浆流冲到身前三尺远处成型,岩浆流冲入沙漏中与沙流不断融合,最终化作一块块砂岩坠落在地,仅仅僵持片刻,两人面前已堆成一座小山。
乌绝眼见此招无效,收回双拳平息火焰,合身冲向白起右拳在上直击白起面门,左拳在下直捣白起胸口,白起一侧身闪过双拳,两只蟹钳由上而下直砸乌绝双肩,乌绝冷笑一声道:“真是天真的招式!”猛然间右脚一招龙摆尾由下踢来直奔白起小腹,来势之力道之猛烈让白起不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