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容与姜贤两人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许多天以来都是五个人一起打打闹闹,今天只有两个人一起行动,忽然间觉得气氛好奇怪,都不知道怎么开kǒu_jiāo谈了。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半条街,公孙容才憋出一句话来:“这几个人真不够意思,一遇到进王宫这种危险的事情,他们竟然抛下我们不管了!真是可共享福不可共患难的家伙!”
姜贤微笑道:“鉴渊虽然理性战胜了感性,决定不在家里住,可那毕竟也算是他的家,有他的家人,找借口要等孙仙子的霞光剑修理好一起走,想在家里多待一会儿期盼能见到亲人一眼,也是人之常情。”
公孙容恨恨的道:“那老高这小子呢?”
姜贤道:“你刚诈了他一锭金子,他不恨你就不错了,你怎么反倒恨起他来了?按照他的性格,肯定要趁机多在孙仙子面前晃悠晃悠,好让孙仙子牢牢的记住他的这份情面,希望以后能多捞回一些好处。”
公孙容点点头道:“这小子就是喜欢钱。”
姜贤道:“即使卓绝如孙仙子,没有钱连宝剑都修理不了,更何况我们这些人?需要钱的时候就打老高的主意,你可想过他的钱从哪儿来?一起云游总要有个管钱的,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公孙容投降道:“好吧,好吧,你说的总有道理。飞舞这小子总该一起来的吧。”
姜贤道:“飞舞生性随意豪放,以他的性格并不会喜欢王宫那种场合。”
公孙容长叹一声气道:“唉,生命中会遇到很多人,能陪我走到最后的只有你!”沉默着走了几步,现姜贤没有任何声音,他先沉不住气了,扭头看向姜贤,现她也正低头若有所思,不知道心跑哪儿去了,轻喊一声道:“喂喂,怎么反应了?”
姜贤公孙容疼得直跳脚,怒喝道:“干嘛踢我?”
姜贤羞怒道:“你怎么说话的?”
公孙容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这不是在夸你够义气么,不像他们几个。”
姜贤道:“进一趟王宫报个信而已,又没啥危险,又不用打架,也不会有啥好处,所以他们四个人都没兴趣陪你。莫非你还想着找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闯进王宫,告诉义渠王他的三个儿子没了?”
公孙容挠挠头道:“这倒是哦,还是你想的周到细致。”这时前方远远的传来一阵喧闹声,这两人都不是爱凑热闹的性格,本来不想过去,奈何喧闹处正在让他们绕路而行,也没那个必要,所以两人也就顺其自然的往喧闹处走去。
喧闹的焦点是一个大周的商人,约莫三十岁年纪,正双手抱腿蹲在街道中间,腿上隐隐有鲜血隔着裤子渗出,面色痛苦看来伤势不轻。两拨人针对此人正在争执中,一方是义渠王城卫兵打扮,另一方则是鹿族士兵打扮,双方又各有十几名灵修威慑着对方,各有忌惮因此各执一词争辩不休口水四溅,却没有动手混战的打算。
义渠方带头的是一名年轻将领,年纪约莫十九岁,久经风霜的脸庞像是被利斧劈凿出来的顽石,最醒目的是额头上的十字刀疤,两道目光像两道利刃直插对方心口,在气势上已经压倒鹿族的年轻领。这是公孙容第二次见到这名将领,他名叫白起,本来是白犬一族的平民,机缘巧合下被义渠王看中收入军中,从小便展现出凡的军事才能,无论是训练兵士或是冲锋打仗,皆无往不利。开口说话,话语内容虽然是在讲理,声音缺如一把利剑刺向对方:“无论是我犬戎人还是周朝人,只要在王城居住并且没犯法的就是我义渠的居民,我身为王城的治安巡查使,自然有责任负责王城民众的平安!这名周朝商人在王城行商,给我义渠百姓带来生活物品,方便我义渠百姓的日常生活,自然更应该受到与我义渠百姓平等的待遇!现在你却要把他当作奴隶,你说这件事我要不要管?”
鹿族领头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出身可比白起要好很多,他是鹿峰的小侄子鹿耀,纯正的犬戎贵族出身!一身结实的腱子肉隔着衣服都能隐隐看到轮廓,举手投足间都散着爆炸性的力量,从散出的灵气强度可以感知,他的灵力修为比白起要高一大截,然而灵力修为的高深可不代表辩论的能力也强,一开口便分出高下:“我是从别人手中买来的,公平买卖又有什么不对?”
白起仰天打了个哈哈,虽然出了笑声却毫无笑意,接着说道:“他的家人早上刚报的失踪,你现在就已经把他买做了奴隶,动作未免也太快了些。就算你是真的买来的,按照你的买卖原则,我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把你卖了?”
白起这句话一出口,鹿耀马上来了精神,要论打架,让白起一只胳膊他也有信心能赢!冷笑道:“好啊,你倒是来试试看,是你能把我抓起来卖了还是我把你抓起来卖了!如果你觉得自己实力不够的话,我允许你带着手下兵丁一起上,我一个人都接下来!”一帮手下起哄助威,嘲笑义渠一方人马。反观白起手下二十名兵丁,好像是根根枯木一般矗立在地上,没有出任何声音给白起助威,也没有丝毫动作威慑对方,就好像眼前的事情跟他们毫无关系,只有身上那股毫无情感的杀意表明着他们是活着的人。
学艺的时候姜正心无旁骛的专修灵力武术,而公孙容却兴趣广泛见啥学啥,所以姜正虽然早几年下山,灵力修为却高出公孙容许多。当然什么知识都不会白学,比如学习的兵家知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