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濮开门见山的问:“这醉仙楼中有一道菜,名为福禄寿,你可知道?”
曾藩答:“知道。”
皇濮问:“用的是什么食材?你可知道?”
曾藩:“不知。”
皇濮又问:“你所管辖之地,是否有小儿失踪?”
曾藩一滞,不敢隐瞒,道:“有。”
皇濮:“有多少?”
曾藩:“很多。”
皇濮声音加重:“很多是多少?”
曾藩赶紧跪下:“几乎每月都有,少则一两个,多则三五个。”
皇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曾藩道:“大概千年之前。”
皇濮道:“为何不查?”
曾藩:“查了,没查到。”
皇濮道:“为何不上报?”
曾藩道:“下官以为,此乃小事,不敢劳烦上官。”
皇濮大怒:“放肆,这是小事,那么在你眼中,什么是大事?”
曾藩大惊失色,慌忙的道:“下官知罪。”
皇濮怒道:“你罪不可恕,来人,斩了。”
此言一出,闻者皆大惊失色,瞬间此地的所有官员将士具皆跪地,哀声求情,而且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不少人出声为曾藩讨公道,从这也能看出,这曾藩平日里执政尚算勤勉,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他求情。
但这却不妨碍皇濮要杀人的决心,在皇濮的心中,纵使你有天大的功劳,只要你犯了错,便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看着遍地的哀求,皇濮更怒,寒声道:“怎么,你们想要抗命吗?”
人人迟疑之时,谷一立站了出来,拔剑出鞘,喝道:“我来。”
有人想要阻止,皇濮一声冷哼,顿时人人噤若寒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谷一立的剑刺进了曾藩的胸膛,曾藩轰然倒地,谷一立还剑归鞘,面色肃然的站到了一旁。
看着还剑归鞘的谷一立,茶茶的眉头一皱,牧秋面色一寒,皇濮却给二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大有深意的看了谷一立一眼。
就这一眼,谷一立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瞒得了世人,却瞒不了皇濮。
其实,他并没有杀曾藩,他的那一剑,名为藏生,看似是杀人,实则是在救人,乃是瞒天过海的把戏。
这个把戏,他用过好多次,一次都没有被别人揭穿过,这让他很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林凰曾经告诉过他,这个把戏,战宗之下,没人看的出来。
可林凰没告诉他的是,这个把戏,是她从拓跋匹夫那学来的,而且只是学了个皮毛,单凭这点皮毛,如何骗得了拓跋匹夫的亲传弟子。
当谷一立的心中响起皇濮的话语时,谷一立汗如雨下,同时内心却又松了口气,因为皇濮对他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边代表着,这次的事情,皇濮原谅他了,也不打算追究了。
曾藩的死,仿若一块大石压在了众人的心头,没人知道皇濮为何大发雷霆,难道只是为了失踪的那些小孩,可岚剑城那么大,失踪几个孩子不是小事吗?就算是连续失踪了上千年,也犯不上为此杀了一个封疆大吏啊。
正在这时,守军将领来报,说所有与醉仙楼有牵扯的都已经抓获,问皇濮后续如何。
皇濮略一沉吟,对守军将领吩咐道:“将他们全部入狱,我要一个一个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