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战局,正如林岚所料,身为二星战宗的老头越打越心惊,越打越心寒,越打越害怕,这三个小辈,明明都是八星战师的修为,这在以往,他挥挥手就能够打杀的蝼蚁,此时却带给他致命的威胁。

那威胁,主要来自于茶茶的剑,那把剑,蕴含着数不尽的杀戮,每一剑,都会带给他死亡的威胁。

若只有那把剑还好,他还能应对,可还有皇濮的封禁,每当他自以为把握到机会的时候,他的法力总会不受控制的一滞,虽然自己瞬间便会挣脱,但那机会早已溜走。

他本想把那个看起来最弱的女人当作突破口,可却无奈的发觉,那女人看起来战力最弱,可却是最难缠的一人,因为正面的两人自己或多或少还能找到正面碰撞的机会,可那个女子,自己连碰都碰不到,更不用说杀他了。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是数个回合之后方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这女子所修的,是世间难觅的时空之道,鸿蒙界广大,但修时空之道的却寥寥无几,在那寥寥无几中,能够修得时空之道精髓的更是凤毛麟角,可偏偏,他今天就遇到了。

老头心里明白,不要说还有茶茶和皇濮两人在,就算没有他们,自己也擒不住这个游走在时间和空间之中的女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额,带给老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又过数个回合之后,老头不得不承认,自己奈何不了这三个小辈,而且,再拖下去,自己真的有被这三个小辈拖死的可能。

于是乎,老者逃了,惶惶如丧家之犬,然而,他却没逃掉,因为城楼上的林岚不让他逃,所以,他便死了,连个名号都没有留下。

醉仙楼的废墟之上,三人并肩而立,暂缓调息,不多时,该来的终于来了。

当三人被岚剑城的守军包围的时候,皇濮的脸色一寒,对于岚剑城出了取小儿心脏入菜而官府一无所知的事情颇为恼怒,可转念一想也许这事情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缘由,于是,没好气的抛给了守军将领一块令牌,并随之道:“第一,全程戒严,许进不许出;第二,将所有与醉仙楼有牵扯的全抓起来;第三,让城主速来见我。”

严格的说,这岚剑城不归皇濮管辖,但是皇濮的名号,在大秦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堪比圣旨的存在,只因为,皇濮带给了大秦永世的根基,可达万世的太平。

所以,那守军将领没有任何的迟疑,当先领命而去。

不多时,城主便携众赶来。

岚剑城的城主是一个中年模样的书生,其名曾藩,是朝廷委派的。

曾藩率先给皇濮见礼,皇濮还未说话,曾藩背后的一个青年模样的官员却越众而出,急冲冲的对皇濮喊着:“是皇濮师兄吗?是皇濮师兄吗?哎呀,我终于见到皇濮师兄了。”

曾藩大急,想要阻止却为时晚矣,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由的这个少爷胡作非为。

皇濮一愣,与茶茶和牧秋对视一眼,具皆不明所以,暗道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个师弟了,难道师父在这短短的不到一语额的时间内又收了个徒弟,这不太可能啊。

于是,皇濮疑惑的问:“你是何人,为何唤我师兄?”

那青年立刻道:“我是吕西山啊,师兄不知道我吗?”

皇濮被气笑了,又问:“我应该知道你吗?”

吕西山答:“不会啊,师伯难道没告诉过师兄你有我这个师弟吗?”

皇濮的怒火还没消呢,见这家伙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明说,你师父是谁?你师伯又是谁?”

看的出来,这是个神经粗大的家伙,对皇濮的不耐烦竟没有丝毫的察觉,仍是那么大大咧咧的说:“我师父是林凰啊,师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

皇濮一愣,林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可却一时有些记不起来,正待发问,身边的茶茶却开了口:“你是林凰师叔的徒弟,范明研的师弟?”

谷一立大喜,道:“是啊,是啊。”

当茶茶提起范明研的名字,皇濮终于想起来了,那林凰,是林岚的亲妹妹,那范明研,是胖子亲姐姐。

这也怪不得皇濮,实在是因为这数千年来,皇濮一次都没有见过那对师徒,二人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似的,从未显露过半点身影,要不是胖子时常提及他那个姐姐,皇濮还真想不起来。

茶茶就不一样了,茶茶是见过林凰的,自己师兄弟几个手上的佛珠就是林凰送的,而且,不知为何,哪怕过去了数千年,范明研的身影一直在茶茶的心中挥之不去。

既然能够确定这谷一立的身份,皇濮的神色便缓和了一些,对谷一立道:“哦,原来真是师弟。”

谷一立连忙点头,道:“是啊,是啊,师兄你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想去找众位师兄师姐了,只是师父不愿意,愣是把我教给了师伯,师伯也不让我去,还把我扔到这里当官,当官有什么好玩啊,我快被憋死了,师兄你来了就好,带我走吧。”

皇濮三人愣愣的看着这喋喋不休的谷一立,仿佛在看着第二个胖子,于是不由莞尔,所幸皇濮还记得正事,便对谷一立说:“师弟你且退下,师兄还有些事情处理,等处理完了,我们再叙旧不迟。”

谷一立还想再说,却被皇濮瞪了一眼,顿时不敢造次了,赶忙低眉顺目的退到了一边。

曾藩无奈的苦笑一声,这才有机会上前给皇濮见礼,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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