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成长的苦涩>二十七 守株待兔

炎热的夏季里,不分昼夜都让人觉得一股股热浪邪恶万分地迎面扑来,每天每时每刻都浑身汗津津。谁都会感到心里闷热、燥湿至极!当你手上有事做的时候,心情被生活中的琐事缠绕时,精力能够得到有效的分散。闷热、燥湿的感觉,随即会退却一边哦!

可是,郝建却永远永远没有这种深刻体会的机会呀!每个星期天,或者是国家规定的节假日,对于郝建来说:绝对都是魔鬼式的考验啊!确切地说:应该是最最最残酷无情的折磨呀!

在这个家里,一米七八的郝建,就好比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随时都必须得到母亲的呵护一样,永远永远享受着妻子蔡玉露的照顾。在这个女人身边,郝建深深感到丢失了男人的尊严。他时时刻刻都感到心里空落落至极!他感到自己的生活,非常非常空洞、单调、无味!

郝建迫切渴望逃脱蔡玉露的视线,找一个自己永远喜欢的女人,过上自己迫切想得到的生活。这个女人就是:结拜兄弟侯卫东的妻子李月娥哦!可是,他的直觉敏感地告诉他:路建华昨天早读课后,冲进侯卫东宿舍许久许久,肯定和李月娥有关系。但是,他又没有任何证据责问路建华。他为此非常非常烦闷、枯燥哦!

心事重重的郝建慵懒、无聊地地躺在床上,孤独地噬舔着自己心里深深的伤痕:哥哥生病,家里长辈们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算命先生的话,早早地就葬送掉我的幸福呢?我真是个冤大头呀!哎呀,上天对我怎么这么不公平呢?我冤呀、冤呀----

满怀委屈的郝建“滕”地一声从床上跃起,走到堂屋牵起自行车就走出家门。蔡玉露眉头紧皱、万分不解地问:咦,郝建,现在都八点多了,这太阳已经开始毒辣起来,你这会还出去干什么?

郝建平素就懒得跟:这个没有“女人情趣”的女人多说一句话。这会儿,他就无奈地编着谎话:嗯,今天我那两个结拜兄弟,约我出去喝杯茶。他俩定好和我不见不散呀!

说着话,郝建已经偏腿上车骑向远方。他身后的窗户边,一双还未脱孩子气的眼睛,瞪得圆溜溜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二姨父想长期霸占李月娥阿姨的事情,我能否告诉二姨娘呢?如果,二姨娘知道二姨父有歪心眼的话,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地继续生活呢?

出了家门的郝建,骑着自行车就如同出了笼子的鸟儿,来到侯卫东家的附近,远远的他望见:李月娥站在家门前,正一件件地往绳子上挂衣服晒呢。高耸的胸脯、苗条有致的腰肢、丰满修长的大腿,很好地显示出:这个女人具备了东方女人所拥有的古典美呀!

郝建心知肚明:眼前的李月娥,总是让他不分白昼地思恋:白天,他的眼前总是闪现着她那迷人的小酒窝(虽然,自从他年前使用邪恶手段占有了这个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遇见他就从未对他笑过。),如果,不在脑袋两边的太阳穴处擦上“白猫风油精”,让自己的大脑神经受到清凉凉的刺激。他就绝对做不好任何事情哦!

回到家中的郝建,面对着“男人化”的妻子蔡雨露,总是想起个性温柔、善良的李月娥,和蔼可亲地站在讲台上带领学生们趟越:一条条枯燥无味、遍布荆棘的题海呀!

郝建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次的梦中,他总是一遍遍地吻着李月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后,再不厌其烦地趴在她身上,忘乎所以地侵犯着、索取着。随后,他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种恰似“腾云驾雾”般的舒服、恒意。事实已经充分证明:他已经不能够没有这个女人啦。她绝对绝对必须做自己永久性的红颜知己啊!

突然,郝建发现了:李月娥在门前又放下几张筢子,又在上面晒了被子、棉衣、鞋子、书籍。他禁不住满腹狐疑起来:哎呀,夏季里没有几天不是烈日高照呀。侯家今天为什么暴晒这么多的东西呢?侯家这是啥意思呢?

郝建心口一紧,心中犹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难道是侯家最近要搬家?想到这儿,郝建咬牙切齿地说:李月娥,你们想搬家,门都没有。我绝对不会让你从我的手心里溜走半步哦!

突然,郝建的头脑中又冒出一个念头:昨天,路建华到底为何远行呢?和侯卫东消失是否有所关联呀?自己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绝对没有理由上门兴师问罪呀!哎呀,我该怎么办呢?我到底该从何调查呀?

想不出任何结果的郝建,心情烦闷地转身骑车飞向新林学校南边的“打靶台”。以前,大凡郝建心情不舒畅时,最终总会不辞辛苦地、一级、一级地登上这座“打靶台”,登高俯望底下的:乡村小道、小桥、流水、小船、在水面上扑腾翅膀的鹅和鸭子、河边几个垂钓者、三五一群走在小道上面的人们、零零散散的房屋。

遇到煮饭的时候,郝建还能望见四周人家屋顶上,那前赴后继地从烟囱里溜出来的炊烟,随着风的肆意牵引,犹如那阿罗多姿的仙姑,载歌载舞地飞得越来越来远。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啦!

这个长方形的、梯田形状的“打靶台”,两层楼房那么高,东西宽有两间房子左右,南北长十几间房子,“打靶台”顶面椭圆型。关于这座“打靶台”,宁县花园镇晓庄村,以及周边地区的人们,世世代代都流传着:悲痛欲绝的故事。不管是谁,只要提及到这些故事,都会不自觉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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