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冷次大刀被古长剑格住,左手刀鞘当即划出,楚枫长剑斜向下一划,“咔”,刀鞘被削去了半截,同一招式,对楚枫是再没有杀伤力的。
宫崎冷次正要回刀,眼前突然闪起一片剑光,剑光四角赫然是四个大字:必杀一击!宫崎冷次吃了一惊,因为他只看到这一片剑光,却看不到楚枫身影,他无法预测这“必杀一击”从那个方位刺出。
没有丝毫迟疑的余地,宫崎冷次左手半截刀鞘脱手飞出,向那一片剑光射去,身形同时向后疾退。剑光之中闪起一点华光,“唰”的破开刀鞘,直插宫崎冷次心口。宫崎冷次大刀往心口一贴。
“叮!”
剑尖点在刀身上,今回宫崎冷次没有被震飞,但剑气却霎那间透穿了刀身,击穿了他心口,“嗤”带出一丝血丝。
宫崎冷次死死盯住楚枫,然后颓然倒下,至死也不肯相信。
楚枫冷冷望着他倒下,然后霍然转身,盯住千雪、千叶。千雪、千叶震惊地望着他,她们同样不敢相信,神风门的武藏杀手竟被楚枫一招击杀。
楚枫目光突然扫向千雪,剑光一闪,千叶惊呼一声“姐姐”,古长剑的剑尖已经点住了千雪咽喉。
“放开她!”楚枫剑尖指着千雪,却冷森森望着千叶。
千叶不敢丝毫犹豫,松手放开了兰亭。
兰亭急步走回楚枫身边,楚枫一收古长剑,冷冷道:“我不杀你们,算是报刚才之恩,不要再让我碰到你们。”
千雪、千叶望了楚枫一眼,转身掠过木桥而去。
楚枫转头望着兰亭,目光已变得阳光般温暖,他很想张手搂过她,却到底没有这样做。
“医子姑娘,你没事吧?”
“我很好!”
“你怎会被捉住的?”
“我在厨房煎药……啊!药!楚公子,我们快回凤临阁!”
……
千雪、千叶在夜色中停住了身形,然后默默而行。
“姐姐,现在怎办?”千叶开口了。
千雪沉默了一会,道:“连武藏杀手也对付不了他,或许门主不会责怪我们。”
“如果门主责怪呢?门主命我们一定要把木盒带回去!”
千雪没有作声,因为她自己也不晓回答。
千雪忽对千叶道:“千叶,回去你就对门主说,你已经盗得木盒,然后交给了我,却让楚枫抢去了。”
“不行!”千叶惊道。
“千叶,你听我说,我刚为门主寻得龙驹草,门主不会责罚我的。”
千叶还是直摇着头。
……
楚枫挽着兰亭飞赶回凤临阁,兰亭急步走入厨房,至一火炉前,炉上放着一个瓦煲,炉火已经熄灭,瓦煲还冒着热气。
兰亭揭开煲盖,一阵浓烈甘苦的气味飘出,楚枫急忙捂紧鼻子。兰亭取过一只瓷碗,提起瓦煲,刚好倒了一碗药。
兰亭喜道:“幸好没有煎干。”
“你在煎药?”楚枫望着她,“这药……是给我煎的?”
兰亭道:“我见你心口又作痛,所以连夜煎这一服药。”
“医子姑娘……”
兰亭端起药:“你快趁热喝下去。”
楚枫接过,一闻,苦啊,问:“这药可是放了龙驹草?”
兰亭点点头。
楚枫道:“怎这般苦?马会吃这么苦的草么?”
兰亭微嗔道:“楚公子,药凉了更苦。你忘了‘凉药苦口’?”
楚枫只好把药凑近嘴边,伸出舌尖点了一点,即时打了个哆嗦,好苦!
兰亭见头他捧着药左点一下,右点一下,就是不喝,乃愠色道:“楚公子,以后你莫再让我医治心痛之症了!”转身就走。
楚枫一咬牙,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把药喝个净光,喝完还用舌头舔了舔碗底,道:“医子姑娘,这样满意吧?”
兰亭莞然一笑,问:“怎样?”
“味道好极了!”楚枫苦着脸道。
“把手伸出来。”
楚枫乃伸出手,兰亭仔细把了一回脉,楚枫问:“怎样?”
兰亭道:“暂时没有异样。不过龙驹草要一两天后才会完全发挥药力,你觉得有任何不妥,要马上告诉我。”
楚枫点点头。
兰亭转身欲走,楚枫忽的伸手拉住她衣袖。
“你是怎会被捉去的?”
兰亭道:“我放好药后,怕火候有失,不敢离开,却忽然有两条人影闪入,其中一个撕下我一角衣袖,另一个便将我带去了桑干河处。”
“医子姑娘,要你亲自为我煎药,还差点……”
“你心痛之症是我害的,我应该为你治好。”
“只是这样?如果这症不是你害的,你还会不会……”
兰亭没有作声。
楚枫忽然松开她衣袖,却执住了她玉手。
兰亭那心微微一跳,自从青城山之后,楚枫还是第一次这样主动执自己之手。
两人凝视着对方,身子慢慢向对方靠去,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凤姐儿叫嚷:“兰妹子,原来你在这!哎哟!楚公子也在?呵呵!我就奇怪,妹子怎这么久还不回来,原来是在厨房偷会情郎。”
兰亭粉脸一红,急挣开楚枫走到凤姐儿身边嗔道:“凤姐儿胡说什么?”
楚枫亦连忙解释道:“凤姐儿别误会,医子姑娘是给我煎药。”
“哦?煎药要三更半夜么?我看……”
“凤姐儿!”
兰亭拉起她便回阁楼去了。
……
第二天一早,楚枫等四人便来到二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