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都快把这极重要的事给忘了。那咱们快些去吧!”林溢寒道。
“嗯!司青姐姐,谢谢你给我们疗伤吃药,也谢谢你那些好玩的故事!我们见过村长后再来找你玩!”若瀛道。
司青道:“这么快就要走!这妮子整天就知道族长和族务,好无聊。那你们快去快回!”
夏霓笑道:“是你平常都没人说话,好不容易找到两个乖巧聪明的小娃陪你逗趣吧!我们走了,你先继续研究你的药材呗!”说罢,她拉着溢寒和若瀛往外走去。溢寒和若瀛频频向她挥手告别。司青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这才回到杵臼旁,继续捣药。
三人回到石阶上,一路攀援前行。深潭的正上方数十丈处,悬浮着一块硕大无朋的石头,石上足可容纳百余人。溢寒奇道:“夏姐姐,这大石重愈万斤,并无支撑,如何能浮在空中?”夏霓笑道:“火曰炎上。这下面的深潭为地下火气之所聚,燎起的升腾之力道足以支撑这巨石。”
三人走到石上,只见大石中央是一张天然的石榻,镌刻着九州之图。榻上坐着一位须发皓白的老者,慈祥可亲,但此时脸上却写满忧虑。他左手立着三个少年,右手则是两个少女。五人衣饰各异,或璀璨如日月,或素淡如冰雪,或典雅如兰竹。
夏霓道:“我族除族长外,一向拣选少年男女主管族中事务,男子分金木水火土五令,掌管五行典籍。女子分春夏秋冬四官,春官掌宴饮游乐,夏官掌府库兵器,秋官掌刑罚律令,冬官掌建造修葺。五令四官除掌管族务,亦各自统领一队族民,以备战时之用。我便是本族的夏官。”
姜若瀛奇道:“这五令四官加起来应该是九人。为何此刻加上姐姐只有六人?其他那三人是不是还不曾前来?”
夏霓黯然道:“说来悲伤,我族二十余年前曾出过一件大事。春官绮疏姐姐不幸亡故,木令和火令两位哥哥也以身殉族,一部分典籍也被奸人窃去。虽然后来,族人凭借记忆将典籍补全,但空出来的位置暂时没有填上,因为依照我族规矩,要担当这些职分,从出生起,需要经历至少三十年的考察和二十年的学习……所以时至今日,这些位置仍然空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