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保重。”说完,苏秘书倏地消失在透明的电梯里。
来到大堂,我对值班的大堂经理说:“你好,我是苏秘书的朋友,苏秘书要我来告知一声,她有事出差了,要很多天才能回来。”
大堂经理问道:”这么突然,她去哪儿的?”
我说:“不清楚,她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忙忙走了。”
“谢谢多可先生。”大堂经理见我守口如瓶,没有多问。
“不用谢。”我忽然想起苏秘书走的突然,好像办公室的门没关,提醒说:“哦,对了,苏秘书走的时候,好像没有关办公室的门,麻烦你去看一下。”我担心有人误闯那里,会现里面的秘密,造成恐慌。现在的梦回唐朝酒吧,其实是经不起风雨的,万一出了问题,损失的不是钱,而是把回到古时的要道塞了起来。这里万一被堵上了,我就有可能只能在这个世界终了。
大堂经理吩咐一个服务员上去查看一下,关照她如果没有关门,就把它锁上。
我见服务员上楼,就转身告辞。
走出大厅,站在酒吧门口,我感慨万千。先前的心情一扫而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担心和悸动。一阵山风吹过来,我看到时光在流动,只一会功夫,白天和黑夜就在我的眼前交替更迭,所有的景象由黑暗转向明亮。我感觉有些晕眩,努力使自己清醒,但时光渐渐快流动起来,黑白交替的频率也快起来,最后,我晕眩的辨不清方向。
我捂着眼睛,踉跄了几步,扶着冰冷的墙面,不知道生了什么。就在我茫然失措的时候,旋转的度慢起来。待旋转的感觉完全停下来,惯性还是让我觉得天地在旋转。
我趴在墙面上,过了很久,才慢慢睁开眼。我感觉思维变得正常,才稳了稳身子,离开墙面。我试着走了几步,觉得一切恢复正常,才伸出腿往停车场走去。
“怎么会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幻觉,我猜测。
我走到轿车旁,抬眼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天色。记得来的时候是黄昏,在里面耽搁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应该是夜晚了。我启动汽车,现,时钟竟然没有显示时间。
或许这是另一个空间,我莫名担忧起来,担忧我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想下车,回到梦回唐朝酒吧里面去。但脚已经不听使唤,眼前突然变得恍惚起来。
汽车悬空起来,随着微风漂浮。我紧紧抱着方向盘,努力使汽车回到地面。但终究抵不住那股浮力,一阵骤风吹来,我随着汽车一起飘流到一处蛮荒的山腰处。汽车斜挂在一颗树枝上,我坐在里面,不敢动弹。生怕一动,汽车就会失去平衡,从高高的树上掉落下去。
也许这地方不干净,我想。
这一段时间,我疏于修炼,法力基本使不上。
莫非今天。
我有些害怕。就在惊悸不已的时候,一股窒息之感突然涌上来。我颤抖着想把箍在咽喉的东西扯掉,但是却越扯越紧。我四肢乱蹬,意识越来越淡。
隐隐约约,我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说:“你本来就不该存在,你这个倒霉的家伙,去死吧!”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就是不知道他是谁,为何要害我。可是我不能死,如果我死了,我就回不到妻儿的身边,回不到生我养我的古吴国。
“为何要害我。”我挣扎着说。
“这不重要。”那人恶狠狠道。
“你是谁?”我用残剩之力问。
一个骷颅出现在我面前,他说:“问这个有用吗?”接着,一阵狂笑。他说:“重要的是,你今天必须死。你死了,所有的一切就会按照我的意愿去做。”
我已经无法开启我的感知功能,来捕捉他的由来。他抓住了我的软肋,想一把把我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四周变得越来越黑,四周有许多鬼魂在飘动。我在黑夜里越陷越深。就在意识迷乱的没有知觉的时候,冥冥之中,我想起鬼魂是怕亮光的,我靠着一丝意识,用颤巍巍的手摸到了钥匙,然后无力地转动了一下,汽车抖动一下,乌乌地转动起来,二束亮光把黑暗照的雪亮。
我觉得箍住我喉咙的那只手,顿时失去了力量。
呼吸畅通起来,我忙用力踩着油门,生怕熄火。
鬼魂四散而去。
我调试了一下档位,顺着坡度,把车驶下了山腰。从荒草地里拐上去水泥路,我的心才稍稍的安稳了些。这一次的遭遇让我明白,以后要是晚上,上了车,一定先要把灯打开,这样鬼魂就附不了身。
越是夜深,意识越是清醒。已是子夜时分,天空悬挂着的月亮显得格外明亮。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只感觉浑身轻松了些。回头看梦回唐朝酒吧,那种灯红酒绿,像海市蜃楼一样存在。
我补充了一瓶水,体内干渴的细胞也出暖暖的爽意,意识也不由自主向四周散开区。我先想到的是,这些邪祟是乘冷总和苏秘书不在的时候,来找我麻烦,想把我消灭在无人察觉中。
看来已经有人要对我行动了。这个人是谁,我不清楚。都说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有无缘无故的恨,这话一点不假。像我这样一个远道而来的人,何故要这样对我呢。
我想到那个庞总,一定是他把我当成了他的情敌,作法来害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并不担心害怕。应付这样的小人,以我的功力和修养,还是有一定把握。
因为时光被苏秘书往前调了一格,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