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看着无法攀越的山峰,大家的自信心一点点在磨灭。
我说:“大家不要气馁,到悬崖边我们再想办法。”
我们仅剩的四个人手拉着手,终于来到峭壁下。我仰起脸,望了一下高度,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千辛万苦地来到山峰,没想到竟是绝地。
怪不得冷队一路上没有追击我们,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们走不出这座号称是没有生命迹象的无名山。
我无法理解冷对的做法。
这种手法残忍至极,让人生畏。
都说这个社会是法治社会,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是某些人买通了关节,定下了死局。
这个职位真的这么重要。
我陷入沉思之中。
以我现在的修为,我检测不到远在千里的所有信息。可是,我对这个职位却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好奇和冲动。我想一睹庐山真面目,看看究竟是什么,让那些人和冷队变得如此疯狂。而这个职位权力有多大,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我们四处搜寻了一下,发现没有一条可以翻越山峰的捷径。在我们心灰意冷之时,去到左边的那个学员发出一阵惊叫。我们闻讯赶了过去。我们看到,在悬崖边上的一个角落,一堆白生生的死骨堆积在那里。不用猜想,我们就知道,这些在我们前面的学员,已经全部没了。死因究竟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凶手,也许是怪鸟,也许是野狼,也许来自恶劣的天气。
我们不由自主抬头看向天空,在云层的深处,那一抹黑色,像乌云一样缓缓游动。
大家绝望透顶,意识到此地虽然陡峭,但也不是安全之地。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大家做出一搏的动作,纷纷拿下背上的行囊,从里面拿出求生的绳索,然后铁钩连接在一起。绳索足足有悬崖一半的高度。
我指着半山腰那个能容纳四五个的悬洞说:“我们只要爬到那个溶洞,翻越这座山峰就没问题了。”
“郭超龙,你到现在还没死心。”戴眼镜的学员对我说。
我笑笑,对他说:“比这更凶险的地方都走出来了,还怕它。”
“这不是怕的事情。”
“不是怕,是什么?”
“是没有办法,没有希望的徒劳。放弃吧,老天就是这样安排的,命该如此。”他说着,眼睛闪出绝望的光来。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我们已经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我们没有理由说放弃。”
“可是,这么高的悬崖绝壁,就是鸟也怕难以飞跃过去。何况我们已经精疲力尽。”
“只要你们听我的,我们就能翻越这座高山。”
他们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把绳索给我。”
眼睛把绳索递给我,脸上的绝望丝毫没有减退。事已至此,其他两个也没有反对。
我后退两步,用思维测量了一下山腰间溶洞的距离,然后把手上之力调整到相应的力度点。这个高度,不能偏离一丝一毫,稍有差错,就会功亏一篑。
绳索在我的手中抡圆了,然后直飞溶洞而去,铁钩稳稳地落在溶洞里嵌入了裂缝。
我飞身而上。
身后的学员见我如此轻松飞跃而上,心里的顾忌消除了。他们紧随其后,跟在后面,努力地向上攀登。不出半个小时,我们就安然到达溶洞。
溶洞看上去狭小,但真正进入之后,发现其实里面很宽敞。而且,气候宜人。我们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
为了能尽快走出困境,我们补充了一下水分,就准备再次出击。
这一次,我没有先行在前,而是让眼睛先往上爬,其他两位紧随其后。为了保证他们有足够的安全,减轻绳索的压力,我没有攀附上去。我想等他们安全爬上山顶,再上去不迟。
最后一位学员终于上去了,我以为他们会等我上去。没想到,他们却把绳索割断扔向了山崖。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我困在半山腰,又无求生的道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扬长而去。我终于想起冷队的话,你最大的敌人就是你身边的伙伴,心里一下子拔凉拔凉。
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可是又奈何不了他们。
我在溶洞里,百思不得其解。一路上我们患难与共朝夕相处,可是到最后关头,他们却落井下石,置人于死地。这是何等的让人寒心。他们口口声声说不在乎这个职位,但当希望来临的时候,他们内心的私欲又无限的膨胀。他们何等聪明,灭了我,就是灭了最大的竞争对手。什么诚信包容谦让统统都滚一边去了。
我在溶洞内像困兽一样大声吼叫,声音在无名山显得绝望和苍凉。
无法想象在这个杳无人影的地方,会有谁向我伸出救援之手。
两行晶莹的泪珠在深邃的眼里咕咕流淌。
由于长时间困在溶洞内,不能上去。怪鸟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它们的形状在天空中慢慢地变化着,不一会,就黑压压的朝我飞来。
领头的一只怪鸟,撕叫着朝我袭击而来,它张开血盆大口,想把我一口吞掉。我拔出神剑,奋力向它看去。一道金光在空中飞舞,所到之处,绿光一闪,怪鸟纷纷化为乌有。
一只巨大的怪鸟,向我俯冲过来。这一次它没有用嘴来啄伤我,而是伸出尖利的爪子,想把我拉出溶洞,扔进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然后想群而攻之,消灭我。
我低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