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的是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和尚。
陈文赋已经无语了,我特么最近怎么总遇到和尚,难道是真的与佛有缘?
这和尚样貌俊美,一双狐狸眼,穿着深红袈裟,身后跟着一个身姿妩媚的女子。
红唇微抿,眼波回盼,媚态流转。身材更是火辣,前凸后翘,穿着清凉的碎花蕾丝连衣裙,又添了一分楚楚可怜。
屋内的众人纷纷转过身看着两个人,女的脸颊绯红看着那俊美和尚,男的一腔热血看着和尚身后的性感美女,心头愤愤不平妈蛋这和尚艳福不浅啊!
空气中满是公狐狸的骚味。
陈文赋能看到空中极薄的一层粉雾,而在那个和尚身上,传来了神力的波动。
云修永用手肘碰了一下陈文赋,对着和尚身侧的大美人点点下巴,“那不是你女人么?”
毛线。
那能是我女人吗?那分明是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我很无辜好吗。”
陈文赋看了眼“复活”的胡雪月。
胡雪月感受到陈文赋的目光,眼尾轻翘,波光潋滟,扭头对他抛了一个媚眼。
在场所有男性瞬间对陈文赋投去羡慕嫉妒恨恨不得杀而取之的目光。
想到陈文赋家里还有个绝色大美人,连云修永也有些嫉妒了。
“人家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啊。”
苏博的眼神更是复杂,那种羡慕中带着点嫉妒,嫉妒中带着点审视,审视中还带着点自暴自弃。
这眼神特么去拿奥斯卡妥妥的小金人啊。
苏沐鸢也是俏脸微红,只觉得那个和尚比她看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俊美迷人。
和尚察觉到陈文赋的目光,循着视线看过去,一个身材挺拔俊眉修目的男人正看着他。
视线火热,眉目含情。
和尚了然一笑,施施然走过来。
“贫僧法号明王,看这位施主颇为面善,不如结个缘分。”
嗯?
陈文赋已经准备好接招,没想到这秃驴来了这么一句话,什么意思?这是要打入我方内部?
又看着明王暧昧的笑容,闻着冲自己过来的浓烈的狐狸骚味。
沃日。
这只公狐狸这是在勾引自己?
麻痹死基佬。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不能纯粹点吗?
陈文赋黑着脸。
这丫难道没发现自己也是个神灵?
明王跟陈文赋打完招呼,见陈文赋阴沉着脸不理自己,有点懵逼。
不过既然陈文赋不理他,他也不热脸贴冷屁股,走上前将毛料按顺序堆到一旁,“贫僧的毛料,麻烦师傅了。”
胡雪月也跟上去,默默等在一边看师傅解石。
云修永疑惑了,“出家人不是戒赌吗?还来赌石?”
苏沐鸢一撇嘴,“赌石虽然有个赌字,但是又不是赌博。”
云修永无语,“你这区别对待太明显了啊。”
苏博看了一眼胡雪月苦笑道:“他不仅赌石,几乎每赌必涨,你们待会看吧。”
陈文赋现在对赌石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他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明王。
不,不要误会。
陈文赋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大胆的想法,他只是琢磨着怎么才能悄无声息地做掉明王。
苏沐鸢的几块毛料很快就切完了,全切垮也在意料之中。
然后就是云修永,苏博,陈文赋……最后才到明王。
云修永也是全切垮了,他一摊手,“有个大师给我算过命,就说我没有意外之财。”
陈文赋心想那是你人品差。大师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苏博的脸色很难看,他十万的毛料也垮了,一块什么也没有,一块开窗的毛料也只飘了薄薄一块玉带,而且色泽不好水头不足,算得上是收获全无。
“算了,以后不赌了。”苏博叹气,他也不是沉迷赌石,只是上次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赌石之后输了个干干净净,又不敢跟家里说,想着好歹赚一点回来,结果现在可好,又砸了十万进去。
“我还是跟我爸自首求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
云修永拍拍苏博肩膀,“苏二哥放宽心,吃一堑长一智。”
解石师傅切完喊道,“下面是谁的毛料?切还是擦?”
陈文赋沉浸在杀人碎尸的三百六十种方法当中没回答。
苏沐鸢戳了戳陈文赋的胳膊。
“到你啦。”
“我的也直接切吧。”
特么这回答咋觉得怪怪的,跟自己要进宫似的。
陈文赋是没想着自己能切涨,他完全是听苏博的介绍乱挑的。
第一块毛料放上切割机,石屑纷飞,玉丝都没有。
吃瓜群众开始叹气。
“又切垮了。”
“今晚看来是不行了,我看了妈的快两个小时,还没有切涨的。”
男人可不能说不行。
不过你丫还真闲,能看解石看了两个小时,夜生活是有多么贫乏。
解石师傅看向陈文赋。
“垮了,下一块毛料是?”
陈文赋无所谓地一挥手。
“也直接机切。”
第二块毛料也摆在了切割机上。
解石师傅搓了搓手,开始切。
金刚石的刀刃唰唰下去。
“哎?”
解石师傅动作一停。
吃瓜群众一个个都眼尖得很,一看就有戏,纷纷起哄。
“怎么了?是不是出绿了?”
“赶紧切啊,让我们开开眼。”
师傅有些犹疑地说道:“好像是春带彩?不太确定,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