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坐了一会,佟媛道:“**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别耽误小强和包子姐了,让他们早点休息吧。”人们嘿嘿笑着起身,都道:“说的是,说的是。”
我用老领导的口气对她说:“好啊,你和镇江也早点休息。”
佟媛脸一红,呸了我一声。
我们把人送在门口,金少炎对李师师说:“明天我来接你回剧组。”
李师师回头看了一眼道:“今天我们都回剧组。”
包子愕然道:“怎么你们也要走?”
李师师笑道:“我们还回来呢,但是今天晚上一定要留给你和表哥。”
秦始皇也说:“把地方儿给饿(我)们留哈(下)。”
其实我在买房子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把五人组考虑了进去,包子更不用说,刚才一直跟我讨论谁谁住哪个房间的问题呢,包子在生活态度上比谁都马虎,只要有热闹就比什么都高兴,以前没钱的时候是穷开心,现在有钱了,在她看来更没有理由让大家分开。其实作为一家之主的我,这样安排好象有点不着调,不是一家人毕竟是无法过一辈子的,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曰子就算想持续下去也不可能了,二傻他们快到曰子了……
送走了客人,包子做了一个中国传统新娘子都会做的事情——她娇羞无限地……去数礼金了。
吴用送来的两大箱子钱,猛一看就得有一二百万,一张一张的根本无从数起,好在有名单,我找了个计算器,先不看名字单加数字,加下来的总数是一百五十万。
包子呆呆地看着那些钱,喃喃道:“哪来这么多钱啊,就算2000人来吃饭,每人上200块的礼那才不到50万呀。”
她翻着名单,恍然道:“有些亲戚搭了不止200,不过那也不对呀——哦,老虎一个人就搭了5万,凤凤1万,哇,你们郝老板搭了10万。”我知道郝老板这属于借搭礼还人情,本来他要把我帮他要回的那500万分一成给我呢。
包子翻着翻着忽然奇怪道:“咦?这个……”
我问:“怎么了?”
包子指着名单上一个名字说:“这个人也搭了5万,可是没留下名字。”
我笑道:“这还有做好事不留名的呢?”我拿过名单一看,见金额5万后面果然没有具体名姓,只写了一个“楼上受恩人祝小强新婚快乐”,包子道:“楼上的?咱们楼上还有人吗?”
我想了一会,拍着大腿说:“我知道是谁了,我救过他一命。”记得有一次我和项羽还有李师师去看望张冰们要跳楼,是我用读心术把他稳住劝下来的,当时他给我留了一个电话不过我没往心里去,后来也不知道哪去了,想不到我们结婚他居然不声不响地来了。
包子听我说完,诧异道:“你还有这样的英雄事迹呢?”
包子随手翻着名单,忽然惊讶地指着一个人名说:“这个何天窦是什么人,搭了20万!”
我心一提,抢过名单一看,见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何天窦,20万”。
我忙给吴用打电话,他的回答是:对此并无印象。今天帮我收礼的四个人都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庞万春和厉天闰甚至还见过他本人,那么也就是说何天窦本人大概并没有露面,礼钱也是趁乱放下的,这点小事对他来讲自然不难,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在我们就快要忘了他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出,让人心里没着没落的。
包子问:“这人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搭这么多?”
我只能随口说:“生意上的朋友,我以后会还他的!”
包子翻着厚厚的名单说:“我刚想起来,你这些朋友我好象很多以前都没见过,像一下从天上掉下来似的。”说的太对了。
包子盘腿坐在沙发上,质问我:“除了卖酒,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交代了吧。”
我嘿嘿笑:“哪有啊,咱俩不是成天在一起吗,我能瞒你什么?”
“真的吗?”包子盯着我,难得的眼里闪过一丝敏锐,“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心一虚,难道她真的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包子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喝问道:“说,这房子装起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有没有带别的女人来过?那个何天窦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他是男是女?”
我:“……”
我索姓不说话一把抱起包子往楼上的卧室走:“带没带过女人,老子让你看看你汉子的‘存货’你就明白了!”
包子在我怀里挣扎道:“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我们进了卧室,没过多久之后,我喊:“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那夜,我们睡得很晚,进行了一次非常深入的灵魂与灵魂,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对话——后者更多一些。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看见阳光透过窗帘飘洒进来,映得尘埃缓缓移动,天花板高高在上,我想,我可能已经过上了所谓的幸福生活了。
我转头看包子,只见她闭着眼睛,眼珠子却隔着眼皮骨碌骨碌的转,我知道她早就醒了,把腿伸过去轻轻踹她:“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包子仍旧不愿意睁开眼睛,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我男人是个千万富翁,难道还要我去当门迎?”
看看,由俭入奢易,这人堕落多快呀?
我不依不饶地踢着她说:“不行,今天你必须去。”
包子不满地回踹:“凭什么?”
我说:“哪有第一天当老板就旷自己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