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懂了,婚前的错误不提了啊……不过你婚后也没变成了谦谦君子呀?好像唐大头说你们俩上个月去……去哪儿哪儿看什么什么舞了……”曾楠坏笑着,揭着简凡的老底了,简凡一听大惊失色,嘘嘘示意着曾楠噤声,直辨白着:“绝对没去,再说老唐那说话大舌头你能相信呀?”
曾楠蓦地笑了,老唐的嘴里守不住秘密,某次喝高了直说带着简凡去看过艳舞什么什么地,这消息曾楠看简凡这等紧张地表情倒不用再问也知道假不了了,只不过不喜欢简凡这欲盖弥彰地态度,嗤鼻说了句:“切……你呀,以前是真小人不怎么样,现在是伪君子,还不如以前呢……”
一句不拖泥带水,不待简凡再说迈步就朝路面上走着,看得简凡直愣着眼,可不知道那里又把这妞惹着了………
车,继续向前走着,有了前次的经验,再坐到车的曾楠倒是体现出了与众不同的适应性,不多会便开着车窗,呼吸着新鲜空气,大胆地朝窗外看着,偶而还发问一句,渐渐忘了这沿路的危险之虞了,其实根本没什么危险,都是自个吓唬自个,就看看后座留着哈喇子还在睡觉的费胖子都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
……………………………………
……………………………………
“醒醒……哎,老费、成钢……醒醒……”
简凡喊着,后座这俩昨晚酒精过量迷迷瞪瞪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村口,弯弯曲曲仅容一车行进的小路,山坳里的村庄笼罩是烟气袅袅中,你要心情不好,一定是穷山恶水,你要心情好,那绝对是仙境中的村落,偶尔经过的是牵着耕牛的农夫,开着柴油三辆蹦蹦车的村民,对于这辆外来车只是诧异地望上一眼便低头各行其是,似乎什么事、什么东西都改变不了这里似的。
停车第一档子事,费仕青和肖成钢都是下车急匆匆地就跑,曾楠正奇怪地问简凡,简凡笑着一扬头示意看后面,曾楠一看乐了,这俩人钻到了路下半人高的草丛里,前挺、正襟、正做着嘘嘘动作,敢情是着急放水了,回头问着简凡:“这不是枣树湾吧?”
“枣树湾早成了死村了,到哪儿干什么?”简凡道。
“那人怎么找?”曾楠诧异,这是最关心的事,仅次于身边这人。
“问那个最肥的贱货,这次他是主角。”简凡笑着,看着费仕青水放完了,正吃力地从路下上个小坎,肖成钢在上头还拉了一把才勉强上来,小跑着回了车上刚刚坐定,简凡铺着地图问着:“老费,这儿就是回龙村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啊,我们都听你指挥,缺钱了我想办法,需要人帮忙了,成钢有办法。”
成钢喏喏应着,几年的刑警生涯煅练的脸上表情少了戏谑,多了点庄重,不过再和锅哥、肥哥混一块,这庄重又开始少了许多,笑着说着没问题,就肥哥这派头一出面,三圈酒喝下来,乡派出所来个倾巢出动连窝端出来都没问题。
听着肖成钢这么说,曾楠霎时恍然大悟了,连着昨天大请乡政府一干人员的事,这想明白了,敢情不需要人,就地取材呢。正纳闷着这人怎么取呢,简凡问着从哪儿开始,这费仕青得吧着小嘴掰着指头数着:“简堡乡三十九村十七寨,乡办小王告诉我了啊,人口十一万二,面积多少平方公里来着?……**,我又忘了,不过没关系,你看图不就明白了……两横两纵四个方向,回龙在正中央,往北台儿洼、西坞岭、楼瓦寨等等……往南邓庄、后柳庄、小梁村等等……往西是南岭桥、双鹤村、尉庄、隆高上、将军墓等等……往东是川峪、浮山、关王庙、圪马沟……还这…这他妈什么字来着?内沟?”
“芮沟……笨蛋。”简凡训了句。
哈哈一笑,打断了,费胖子这别字先生毫不介意,肖成钢和曾楠加上简凡都是嗤笑着,老费接着摆活着:“我的思路是啊,这十二万人里,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幸存者,没有一个知情人……咱们之前来的那些人,都是傻b一群,干什么工作你得依靠群众,要充分发挥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这是我党一贯的方针路线,没说错吧……说了你们也不懂,你们都党外人士……很简单,就从回龙村开始,你们只要敢竖招兵旗,就不缺这吃粮人。”
“哟,把这地方走遍可得几天功夫啊?”肖成钢稍稍为难了一下子,不过好在这比外勤任务要简单的多,没有再说什么,曾楠就大跌眼镜了,看看地图又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运筹帏幄一脸的费仕青惊声问着:“啊?这么多地方都要走遍?”
“当然了,这六十年开枝散叶,繁殖几代了都不好说,你不找遍怎么成?”费仕青凛然解释着。这话听得简凡一皱眉头,又骂上了:“繁衍……你个笨蛋,你才繁殖呢。”
“你这人真吹毛求屁啊,tuō_guāng了还不都哺乳动物,丫的……纯粹在曾姐面前贬我是不?”费仕青瞪着眼立时就反诘,这吹毛求屁听得曾楠扑哧一笑,早把刚刚的难处忘了,简凡生怕和这货扯起来没边没沿,直发动着车进村,费仕青早拿出了前一日从乡政府人员手里搞到了村委电话号码表,拔着电话早联系上了,进村当会曾楠还狐疑地问着,这找下来得多少天,万一时间太久那不什么也误了,简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