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呀?不认识干爸爸啦?看我给你带什么了?”简凡一蹲身子,这刚刚呀呀学语小妞儿不知道是看到了简凡提着大狗熊娃娃,还是真想起干爹来了,呵呵笑着任由简凡抱了起来,屋里正拖地的女人笑着:“妞妞,谢谢干爸。”
小女儿笑着奶声奶气谢着,简凡笑着把姑娘放下来问着:“仕青呢?”。
这里这第一站目的地,一问发小,这弟妹一扬手指指着小卧室:“能干什么?打游戏呢呗。”
“别生气,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简凡笑着推而进了,大上午的光景,穿着条花裤衩,对着电脑屏幕眼睛眨也不眨的,可不正是宅家修炼的老费是谁,边打游戏嘴里还边得得着:**……靠……干死你……快快,兄弟们,集合,快来救我,血不多了,我快死了……简凡蹑手蹑脚上前一瞧,敢情是通过步话指挥人呢,喊了一声,老费是沉迷得不能自拔,边打边头也不回地跟简凡说着:“听见你丫来了……有事找我老婆,没事自个玩去,顾不上伺候你……”
“嗨……”简凡气得扬着巴掌,不过一扬看着坐摇椅上了费胖子恰如一堆膘肉,这巴掌估计是效用不大,干脆戳戳脑袋损着:“你丫当爹了怎么还得性,不打游戏会死呀?”
“切……你连游戏也不会打,还不如死了涅。”费仕青回头瞥了一眼,针锋相对了一对,又专心打上游戏了,边打边问着:“嗨、嗨、锅哥你干嘛吗?大早上就跑我这儿请安来了……你老婆生了没有,我媳妇还说生了放我假,一起到大原看你们去啊……啊?**,拨我的电!?”
费仕青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边说边玩,电脑屏幕“啪”声全黑了,腾声而起,这游戏半途断了,比这**半截断了还恼人,费仕青一瞧是简凡揪了插座,这火冒三丈,扑上来就要掐人,不料这攻势刚刚而起,又霎时僵在空中,定格住了。
怎么了?
原因是,笑谑着拨了插座的简凡此时靠墙而立,伸出的手变戏法似地多了一撂人民币,直指着费仕青,像是在含情脉脉地挑逗,费仕青俩小猪眼瞪着,嘴唇一开合,亮晶晶的哈喇子几欲涌出来,赶紧地吸了口,生怕被简凡调戏一般,来了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龙爪,把这撂钱抢到手中,一捻,这是一万一撂的。
抢到手里,费仕青乐了,乐呵呵捧着说着:“嘎嘎……敢让党员干部瞄着钱,有你的好么?说好了,雁过拨毛,怎么也得抽你几张安慰安慰我。”
不料简凡双手一叉,视金钱如粪土一般不屑得:“抽什么呀?都是给你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费仕青吓了一跳,虽然锅哥倒不穷,可记忆中好像也没怎么大方过,这么平白无故送钱那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给你的……你不老喊着你妈让你戒赌,老婆让你减肥,对你严格经济封锁么?怎么样?锅哥对你好吧,处处急你所难。老话说兄弟如手足、老婆是衣服,衣服不穿不打紧,可手足没有就要命了,怎么样?感动得无以复加,痛哭流涕了吧?来,哭个让哥瞧瞧……”简凡戏谑地摆活了几句,逗着费胖子。
不料从小被坑到大的费胖子可没有那么容易折服这等兄弟之情,拿着钱瞪着简凡,被自己钱被抢了还震惊,反问着:“不对呀?锅哥你什么都有,就是没良心;什么都不缺,就缺德……什么时候能想起我来,不会是假钞逗我玩吧?”
嘴里迭迭说着,不太相信地翻翻手里的钞票,翻来翻去,货真价实的人民币,这更愣了,又问上了:“不会2012来了,你丫良心真有所发现了吧?现在我是既不当家也不做主,你给我,我可还不了啊。”
“不用还……都说了送给你的,帮我个小小的忙怎么样?”简凡忽悠上了。
费仕青一惊,钱不敢往口袋里装了,生怕掉坑了,瞪着简凡:“什么忙?”
“陪我回乡下找人……就是很多年前,你知道的那事……”弱弱地一说这经过,当然把找人的代价省略了,不料费仕青一听,咂吧嘴损上了:“这人咱们上中学时候听说就来找过,你失心疯了吧,这根本找不着嘛。”
“对呀,谁也没说能找着呀?”简凡顺着费仕青的话说着,费胖子一愣,就见得简凡得意洋洋、神神秘秘地教唆着:“找不着,正好咱们下乡溜一圈、消消夏、喝喝酒、避避暑、整点食材回来,你一天宅在家里,听你老婆唠叨,你闺女哭闹,一见到爸妈就逼着你节食减肥,有意思呀?正好带薪放个长假,咱们玩上一星期再回来,怎么样?”
费仕青一听这等好事,又摸摸手里的钱,这回安心了,塞口袋里拍拍鼓鼓囊囊地好实在,嘿嘿乐着点头应着:“行!听你的……不过锅哥,单位好说,我怕我媳妇不同意嗳!?以前我觉得你最抠门,后来才发现我媳妇比你还抠。拒得我兜比脸还干净,不让我打麻将、不让我出去喝酒、不让我乱交朋友、更不让我去洗桑拿………你说我早知道结婚这么水深火热,我图啥呀,花十几万娶个媳妇回来?还不如单身呢……小声点,私下里说话别让老婆听着啊,你收买我,我没意见,你坚持不让还,我更没意见,可别告诉我老婆啊,回头又得没收……”
简凡看得费胖子患得患失,又想沾便宜要钱又怕媳妇知道的得性,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