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姐儿媚眼流转,说道:“按理说,八大剑派如此低声下气,奴家也该就此了事了。可是好捕快,你可不知道,当初八大剑派来我这里时,那是多嚣张。咱们窑里的姐儿,被八大剑派骂得连猪狗都不如,他还威胁奴家说要咱这窑子开不下去。天可怜见,咱们窑里姐儿在人们眼里,是脏,是不堪,但咱们哪个天生愿意干这个?不都是苦命人儿吗?谁像他们八大剑派呀,一生下来投个好胎,堂堂江湖名门,正派魁首。但咱们也不能活该被他们奚落呀。他把他八个剑派公子的事迁怒到我头上,砸我店,奴家还不是太气。干咱们这行的,遭点莫名其妙的灾,还不是只这一回。但奴家就是气不过他那般趾高气扬地奚落咱们。他八大剑派又不是我爹我妈我祖宗,我这里姐儿凭什么受他奚落!”
“这样啊。”
王川点点头,说,“那你写个布告,说八大剑派来找你协商,已经澄清事实,一切都是误会,请京城父老乡亲不要再乱传。”
“……全听捕快的。”
韩姐儿眼波流转,只道王川真打算与八大剑派和解,似有不愉,但还是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