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樊勇壮士后,我们很快就抵达了房陵县!
韩诚领着几名士兵在城门口迎接我,民众们亦冒雪前来,城门四周热闹非凡,这房陵就感觉是我的故乡一样,我貌似在这里特别受欢迎,而且也感觉到格外的亲切!
听说我要来房陵,李君长和马捕头领人带了许多的鸡羊前来为我庆祝,听说这些鸡羊都是昌魏今年新产的,在李君长的安顿下昌魏万民终于过上了舒适安稳的日子!
在县衙的大堂中,衙役们生了一大堆篝火,我们一边烤着羊肉一边聊个不停!
李君长很是激动,他不停的向我描述道:“昌魏县城已初具规模,不日将有一座新城出现,此乃王爷恩泽万民所至,当受昌魏人万世敬仰!”
我笑了笑说道:“老前辈德高望重,任一县之官略显大材小用!今日我特为老前辈之前程来此,老前辈当留房陵,先为我韩诚大将军之左膀右臂!待日后本王稳定汉中、白马和巴郡三地,老前辈便可来我封地大展宏图!”
李君长听完黯然一笑,很是含蓄的回答道:“多谢王爷抬爱,老朽如今年事已高,心中抱负依旧不减当年,也不知老朽能否苟活到那一日!”
我安慰着他说:“老前辈莫要悲伤,当以身体为重!本王办事历来迅速,不会让老前辈等太久!只是若要安我三郡之地,当先定汉中,若要安汉中首当稳房陵!此乃相辅相成也,房陵不稳万事难矣,房陵若稳吾等便成功了一半!”
李君长听完一惊,他看了看韩诚,然后皱眉问道:“王爷此话何意?莫是暗藏玄机?老夫不是很明,还望王爷指点迷津!”
我点了点头,慢慢的解释着说:“本王不妨对诸位坦诚相告,吾非仙也,亦凡胎ròu_tǐ!吏治之事本王虽有盘算,但毕竟尚未经历,也不知是否可行!故安置韩将军驻守房陵,以房陵为始小试牛刀,待有成效后再试于汉中,若汉中亦成,便可实施于各地!”
李君长听完默默的点了点头,开始不停的思考起来!韩诚则恍然大悟的对我说道:“原来王爷是如此部署,末将愚钝,险些误了王爷之大事!”
我摇头回答道:“非也!韩将军于大华宫中所说,亦是本王之意,只是这吏治一事乃重中之重!故我特来房陵寻两位大人商议,务必请李老前辈全力协助韩将军,将房陵昌魏两县安置妥当!”
李君长点了点头,回答着说:“王爷若有吩咐,老夫当尽犬马之劳!请王爷直接吩咐,这吏治之事该当如何去办?王爷可有交代?”
我点头回答道:“当以如下为要则:稳民心屯兵甲,收流民辟荒野,开集市保商贾;力保万民有地可耕,铲除乡绅霸地欺民扰民之恶风!至于开渠灌溉等诸多利民之事,李老前辈当比本王擅长,本王亦不多提!”
李君长点头说道:“老夫明白!待老夫写于竹简,切莫忘记!”
说完他唤人去来竹简和笔墨,摊开竹简开始依次记了起来!
我继续交代着韩将军,缓缓的和他解释道:“房陵东临南阳和荆楚,自我洛阳西归后,必有流民陆续西入!韩将军驻守房陵责任尤为重大,还须力保流民之顺利西入,使其源源不竭的流入庸州、汉中、巴郡等地,此乃大庸兴国安邦之根本,将军切记!”
韩诚听完猛的点了点头,回答着说:“末将遵命,听王爷如此一说,末将茅塞顿开,方知房陵乃重中之重!”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房陵又西临庸州,乃庸州去往中原必经之地,庸国朝内多有叛逆,亦有小人与匈奴行苟且私通之事!故将军在此亦有一重任,当严查朝内过来人往,切不可让朝内之事东流,亦不可让叛逆逃脱!若能从中取证,本王便可依法于朝堂上清除奸邪小人,整顿我大庸朝纲!”
韩诚听完大惊,呆滞了几秒后,这才恍然大悟的回答道:“难怪皇太后告吾,说王爷安置末将于房陵乃重用也!末将愚钝无知,方才明白其中含义!末将当以死效忠,绝不负王爷所托!”
我点了点头,又告诫着韩诚说:“然,本王亦先告诫韩将军,可千万记得忠于朝廷,若有徇私舞弊,只怕到时本王亦无法保你!本王遣奉常大人撰改律法,其意就在于以新律法整顿朝纲,尔等切莫以身犯险!此乃本王所谋大庸江山社稷之千年大计,韩将军乃我最为亲信之将,须当跟我步伐,与本王共谋大业!待你我将帅重归中原,你我自当笑到最后,将军须时刻铭记,切莫自毁前程!”
韩诚听完惶恐不已,立刻跪地叩首说道:“王爷待我恩重如山,我视王爷如再生父母,若无王爷末将哪有今日之作为!贪奢骄纵使人糜烂,王爷之告诫末将深明其中道理,当时刻警惕铭记,绝不负王爷厚望!”
我笑着扶起他说道:“韩将军不必多礼,因爱惜将军,故先且说明,其意乃望将军能永久伴我建功立业,将军切莫多想!”
韩诚惭愧的笑道:“末将亦明事理,岂能不知王爷苦心,王爷有心栽培末将,末将当谨遵王命,誓死效忠!”
这时李君长微微笑道:“王爷与韩将军帅将之情可比日月,古往今来亦为罕见,老夫能与二人共事,此生亦无憾矣!”
我笑了笑说道:“李老前辈亦是难得,日后当为我左右臂膀,何来羡慕韩将军!”
说完,我们三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后在新兵招募的事情上我又对韩诚嘱托道:“流民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