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寒看着钟源的眼神,很是复杂。
她想说自己并没有用迷香,可是想想还是算了,既然钟源已经误会了,那就让他误会下去吧。
拆穿人家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也会让自己更加尴尬,以后见面都不自在了。
为了不让钟源尴尬,她只能默认,并且还要配合钟源的说法,低着头道:“为了这个门派,我什么都可以做。”
“你……唉……”
钟源心疼得不行,觉得这个当年的小女孩,背负了太多不该她背负的东西。
一想到要对她做出那样的qín_shòu行径,他就感到非常的愧疚。
可是他又能怎样?这迷香的药性太猛烈了,他根本就压制不住啊!
这简直比牛魔神水还要猛烈一百倍,哪怕他到了元婴大圆满的境界,也都控制不住自己。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他拉住了凌清寒的手,往房子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快点准备吧,我怕等会儿药性发作了,会伤害到你。”
“准备什么?”凌清寒很是不解。
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要准备什么,没有人教过她这些东西,试探着问了一句:“是准备脱衣服吗?”
“额……”钟源很是尴尬,但是这事也不好细说,只能点头道:“算是吧。”
凌清寒本能的感觉到,钟源说的不是这个,可是她又猜不出来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为什么不准备就会伤害到自己呢?难道准备了就不会伤害到自己吗?
想到那一天受到的伤害,她感觉到一阵心悸。
那种事情那么折腾人,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女人喜欢跟男人做那种事情。
那不就是活受罪吗?
这真是一个深奥难懂的问题。
但是没用多久,她发现她对这件事情有点了解了。
似乎,有时候,在某一种状态下也不是那么的受罪。
甚至还会有一点享受的感觉。
这时候她好像也明白了钟源说的准备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个怎么准备嘛?
她又不是加湿器。
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很久,一直到了后半夜,钟源才停歇下来,凌清寒已经被他折腾得跟一滩软泥差不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一次她倒是解开了心中疑窦,好像明白了生命的大秘密,感受到了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欢愉,解锁了新知识,推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但是钟源他又有了他的疑惑,他抽抽鼻子,望着凌清寒,说道:“你那迷香还没有用完吗?怎么我还闻到了那股香气?”
“那不是迷香,那是我身上的气味……”
凌清寒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她有时候很倦,回答钟源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多想,不假思索的就答出来了。
钟源听着,心里一惊,不由得又想起了当年和龚胜男在孤岛上“牛魔神水”等那个故事,一阵恐惧涌上了他的心头。
难道又是牛魔神水的故事重演?
他认真的闻了闻,那香气是否真的是来自于凌清寒的身体。
又想起以前和凌清寒在一起的时候,似乎也闻到过这种香气,只是因为隔得比较远一点,没有现在这么浓。
这也未免太没节操了一点吧?
他不相信自己连这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居然对凌清寒都下得了这个手。
凌清寒说出这话之后,突然间醒悟到刚才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要是让钟源知道真相,怕是以后都没有脸再见她了,于是连忙补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买的这‘官人坏’是新出的,虽然被称为是迷香,但实际上却是无色无味的。”
“所以你还是用了它是吗?”钟源不放心的问道。
“嗯。”
凌清寒点头道。
心里却在冷笑:“呵呵,男人!”
算是看透这个男人的本质了。
她都有些不明白,明明是sè_láng一头,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非得要搞得这么虚伪,好像是受害者一样,还要自己配合着演那一出戏。
钟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凌清寒起了qín_shòu之心,而是中了迷香之毒,这样他心里能够接受一点。
他觉得今天的凌清寒跟上一次的凌清寒不一样,没有上一次那么生硬凄惨,居然懂得配合,甚至到后来还有主动的时候。
似乎这个过程中她也有享受到。
这样就显得他不是那么的qín_shòu,内疚感也没有上一次那么重。
这么一回忆,又觉得身体有些蠢蠢欲动了,于是叹息了一声,说道:“现在药效还没有过去,只能再辛苦你一次了。”
凌清寒:“……”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她倒不是怕辛苦,作为一个肉身强大的元婴修士,体力消耗得再厉害,法力运转一个周天就可以恢复过来。
主要还是对这种事情,她不是很能接受,因为这显得太不矜持了,也太羞耻了,让她有一种负罪感。
虽然是晚上,但是对一个元婴修士来讲,夜色什么都掩饰不了。
这让她感觉到特别的不自在。
虽然觉得也挺享受的。
在某一次钟源又发现药性还在准备再一次解毒的时候,她给拒绝了,道:“我买这个迷香的时候问过,残留一点毒性并没有太大的问题,用不着一定要把它解完。”
她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很迅速的穿衣起床,说道:“我先回去了,你先休息一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