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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如何取信少年是一个问题,毕竟时家那么多人,少年需要贡献出不少血液才行。
如果少年知道目前的状况,恐怕还会对血液比较敏感,贝思甜为此感到有些头疼。
另外一边的时建斌发觉贝思甜不再取他的血了,心中颇为失落,随即一想,难道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这个念头几乎是一闪而过,不是时建斌不相信贝思甜,而是时家倾尽全族之力都没有能找到解决办法,就算贝思甜能够找到,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如果是,那就太打击人了,打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族的人!
不过时建斌又希望贝思甜能够尽快找到办法。
这一天时建东来到时建斌的屋子,来看望时建斌也算是家常便饭,那些看守的妇女根本就不会搭理他们的,只要没有异常举动,那些妇女就不会理会他们。
他们这一大群的大老爷们之所以会被几个妇女控制住,不是那些妇女有着通天的本事,而是她们手里有着能够引发坏水效果的符粉。
这些符粉只要一扬撒,哪怕吸入一点点都会引发剧烈的腹痛,这是急性腹痛,就算是意志力强大的人,也忍受不住这种疼痛,暂时失去还手能力。
这些粉末她们都随身带在身上,只用来作为控制他们的手段,这种坏水的作用不止是这一种,他们需要每隔一天服用一次缓解的药物,不然就会肝肠寸裂而死。
这种缓解的药物是放在每天晚饭当中的,而且是专门针对这种坏水的,即便是三长老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就是他们困在这里的最大原因。
基本上时家人都中了这种坏水,有一部分的时家人被带到了其他地方,毕竟这个村子有限,时家人口众多,一个村子是放不下的,也不好控制。
就时建东知道的,时家一共分别在四到五个血圈里,基本上都是被这种坏水控制。
时建东看到时建斌此刻的精神状态有些诧异,自从眼睛被毁了之后,时建斌就十分颓废,而且情绪也很不好,谁和他说话都有些不耐烦,今天却不太一样了。
“心情很不错啊。”时建东给他倒了一杯水。
时建斌接过来道了声谢,还真是让时建东吃了一惊,以前态度谦和,但是自从眼睛废了以后,人就有些冷淡起来,别说谢谢,恐怕你说话时建斌不高兴了都未必会吱一声。
“还好,大哥不也很高兴吗。”时建斌笑着说道。
时建东一怔,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心情也算不错?
关于贝思甜的身份是不能多聊的,隔墙别说有耳,眼睛都有,所以他们要时刻注意。
和时建斌聊了一会,时建东愈发觉得他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问,准备起身离开这里。
“我送送你。”
“不用了,老实在房间里呆着吧。”
时建斌仍然是笑呵呵地站起身来,迈出的一脚正好踩在地上的坑里,这里可不是城里,地面都是徒弟,踩的很实,却是坑坑洼洼的,屋里地面不但有坑,还不少呢。
时建东吓了一跳,忙上前一边扶住他的胳膊,“都说了不用你送,快好好在这呆着吧。”说完,他神情一动,将时建斌扶着坐下来,然后离开了。
时建东离开之后就去了三长老那里,这是惯例了。
到了三长老的房间,时建东反手关上门,三长老因为年纪大了,不喜欢吹风,所以床边上的窗户永远都是关着的,他进了屋之后,就直接坐在了三长老的床上。
三长老见状便知道他有事,也不说话,只是侧耳听着外边的动静。
时建东坐下后,摊开手掌,里边是一张小纸条。
“建斌给的。”时建东压低了声音说道。
随后他将纸条打开,看到上边有一行娟秀的字,凌晨三天来找我,落款是师甜。
倒不是贝思甜不想直接挑明身份,而是一张纸条解释不了那么多的内容,反正让他知道是谁就好了。
时建东将纸条拿给三长老,二人相视一眼,这位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您看呢?”时建东看着时钟离。
“去看看吧,看看她要干什么。”时钟离说道。
这个叫师甜的是个转机,当然不可能不去。
到了凌晨三点,躺在床上的贝思甜睁开眼睛,不多久就传来一声低低的虫鸣,就在窗户底下,她觉得应该是时建东来了。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后窗户,很快便看到一个人影窜了进来。
关上窗户,时建东低声说道:“胆子真大,就不怕进来的是个贼或者野兽吗?”
贝思甜嘴角一弯,“贼或者野兽还会发虫鸣提醒?”
时建东一怔,笑着坐下来,黑灯瞎火的,他们也不敢开灯,只能以极其细微的声音说话。
“你找我来是有事吗?”时建东问道。
贝思甜将一个东西放在桌上,时建东看了一眼,却不知道是什么,尽管他的视力很好,但是在这么黑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看清楚。
“这是那坏水的解药。”贝思甜低声说道。
时建东身形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阁下一上来就给我们解药,老实说,我们不敢吃啊。”
“还真是胆小鬼,时建斌都吃了。”贝思甜扯了扯嘴角,其实他这反应也在意料之中,不认识人的解药,谁敢吃?
“这里一共有五包,另外这小包你们可以拿去做实验,确定了找五个人喝下,我需要能够斗符的人,就当是救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