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穿越,古代,装逼,泡妞,勾搭女装大佬,杀山贼,现在还坐牢,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很完美了,所以还是快点死了算了。”
说着,铭天一头准备往大牢的泥巴墙上撞。
同一牢房的安落见状连忙一把熊抱卡住铭天。
“铭天兄,使不得啊!你可是郡主钦点的郡马!这要是在这自杀,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啊!”
“滚开!老子不活了!放开我!”
幸好安落受了重伤,现在没有力气,铭天轻易的挣脱了他的熊抱,否则以他的力气被这样一抱,岂不是真的怀中基情杀,肠子都被他抱出来?
铭天落地后绝望的跪在地上,心里苦啊。
这是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难道我又穿越了吗?上古世纪吧?
我以为历史小说和电视剧里错的地方我都知道了,怎么还有这么恶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方?
这是大牢?茅坑都没人信的吧?
电视剧里的大牢,全是粗粗的木棍做栏杆,有一扇天窗,四周都是黄土墙,地上全是稻草?给人一种好像很落后的感觉。
现在看来,电视剧果然不能信!
这是什么鬼?
拉屎撒尿全在一个桶里也就算了。为什么地上也全是厚厚的屎尿?合着你们处理屎尿的方式就是直接倒地上吗?那还要那个屎桶干嘛?你们是拿屎尿做地板的?走路踩一脚都的能陷下去……清洁工呢?死光了吗?
还有说好的栏杆呢?在哪?怎么只有一扇拳头那么厚的木门?天窗又在哪?地上的的稻草又在哪?
当兵的你们知不知道这里不通风啊!好臭啊!臭的辣眼睛了!茅坑都比这里香好不好?走路摔一下就真成吃屎了!求求你,谁都行,杀了我,快杀了我啊!
铭天完全是崩溃的,这牢房有多臭?就拿事实举例子:
刚进牢房的时候,很留意细节的铭天注意到跟着自己和安落飞进来两只苍蝇,而这两只苍蝇,现在就在旁边的地上,扑腾着翅膀抽筋,已经奄奄一息。
这鬼地方连苍蝇都能被臭死啊!!!
“铭天兄,别气馁,我们还有希望。”
安落安慰着几乎崩溃的铭天,从自己腰里掏出了一块令牌,递到铭天面前。
铭天看了一眼这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萧字,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这什么玩意?”铭天不耐烦的推开这块破牌子,现在只想哭一下。
妈妈,救救我啊!
此时安落明摆着是模仿以前铭天故弄玄虚时的说话习惯,伸出一只手摩挲自己下巴,好像还很自豪一样。
“这可有用了,这是郡主的令牌,此令牌一出,满朝文武,都得听从号令,只要让太守看到这块金牌,他一定会放我们出去的。”
“噢,是嘛,那太好了?”铭天兴趣索然的应付了一句,但话一说完,脑子里顿时如五雷轰顶般的蒙了。
“等…等下…你说这……这块牌子是什么玩意来着!”铭天起身,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可以肯定自己的眼睛现在快从眼眶里爆出来了。
“郡主的令牌啊?怎么了?”被铭天这样看着,安落显然有些胆寒起来。
铭天,真的崩溃了。
令牌,江门郡主的令牌?这是郡主的令牌?
你…
“你个猪头有令牌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铭天就像是镇守温泉关的斯巴达勇士一样咆哮,几乎要把肺都吼爆!以至于旁边的屎尿桶都被这一声咆哮吼到开裂。
隔壁牢房里,听着这一切殷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似乎在感叹安落究竟是笨到何种地步。
安落被铭天一骂,似乎还很委屈的撅起了嘴。“我以为你知道我有令牌,故意不说想去揭穿冒牌货的。”
铭天感觉万念俱灰。
我的天,你到底给我安排了个什么样的猪队友?
“我哪里知道你有令牌啊?!你傻啊?还你以为,什么时候轮到我以为啊?换做我两年前的脾气,老子现在就一脚把你踹进守城用的大炮炮管里,然后射出去炸成炮灰,再拿去施肥了!!”
“大炮?那是什么?”早就被骂蒙的安落已经分不清重点了,铭天的嘴炮何等厉害,骂的他鼻歪嘴斜,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对噢,现在还没大炮,那玩意是唐末发明的,话说我为什么要心里吐槽这个?还要吐槽我自己?
铭天狠狠的删了自己一巴掌。
“你还敢顶嘴?”越想越火大,夺过令牌,拳头就要往安落脑袋上揍。
但想想两天前对付山贼时,自己给了他一巴掌和一脚后,他没啥反应,自己的手脚反而肿了起来。
心有余悸的铭天抿着嘴,硬是下不去手。
不是不忍心啊,这智障像铁打的一样,我也有伤在身,这打下去我手岂不是要折了?
看着手里金光闪闪的令牌,铭天当真欲哭无泪。
尼玛三人组团开黑还能被队友坑,安落这猪队友把技能点全点肌肉上了吗?你的脑子难道都是肱二头肌形的吗?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安落像个做错事小孩一样,两只手食指不停地打转,坐到一旁不敢做声。
铭天看他这模样不免叹息。
大哥你别坐地上好不好?全是屎啊!
“唉,算了算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这东西暂时放我这,等出了豆湖州城再还给你。”叹息一声,铭天收好令牌,脑子已经开始飞速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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