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意正酣,怒气渐渐勃发,一股玄力注入手臂,一招向那道人直击过去。“我”陡然间犹似变成了一头猛兽,一手把道人抓起,劈掌砍下,道人天灵盖砰的一声碎裂,魂飞魄散了!
那群阴兵齐声发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我”干脆抡起青冥剑,剑光飞舞,配合手势,跳入阴兵群里,四处掠杀了,纵横捭阖,所过之处阴兵纷纷被干成了黑烟,简直就跟一个勇猛无敌的超级悍将一样,攻杀手段大开大阖,生猛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啊……
满地倒下的尸骸,有身首异处,有膛破肢断,还来不及细看,都化成了一阵黑烟消失了。我在原地望见这种压倒性的恶战,换句话说就是屠杀,也是无比震惊了。
更凶残的阴兵一轮接一轮而上,都被肾上腺突爆的“我”,忽东忽西的乱砍乱杀、狂冲猛击。阴兵迅捷,而“我”则更快、更猛、更狠、更精。简直就是招招致命,剑剑伤魂。
阴兵中两员大将拨开人群,拎着双枪朝“我”背后袭来,两人左手各执圆盾,右手一挺短枪,一持单刀,两人唿哨一声,圆盾护身,分从左右向“我”攻了过去。
“我”如同背后长眼,一个回马枪,刺向来势凌厉的阴将,将身子一歪,轻轻躲过两刀,向其中一员阴将攻去。我一剑刺去,那阴将举起盾牌一挡,哐当一声响,青冥剑激荡出火星来,圆盾竟丝毫无损。“我”稍一愣神,阴将竟从盾牌后疾穿而出一只小枪,要刺向“我”的小腹。
我在远处瞧见,大惊失色,忍不住叫道:“不好!”
“我”腾挪闪跃,躲了过去,却被那圆盾锋锐的边缘,划了一下,鲜血冒了出来。“我”显然大怒了,朝着圆盾狠击一掌,当的一声巨响,那盾如同受了千斤之力,狠狠向阴将压了下去,它竟无抵抗之力,压成了肉饼,化作黑烟不见了。我就势又将另一只阴将解决了!
两员阴将估计是阴兵中极有分量的英雄,轻易就被干掉了。整个匈奴军心土崩瓦解,任由其中一骑马阴将鞭打,竟再不敢向前。“我”如同虎入羊群,把这群羊如同潮水一般,赶向一块沙坳里……
这就奇怪了,这种完全压倒性的攻势,凌厉无比,为何不就地解决?
“物归原主,这个躯体果然能激发我三倍之力!”
说完,一股黑气从我头顶飘出,一下子消失了。
下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能动了,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去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山风吹来,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然后对着沙坳就吼道:“你到底是谁?”
没有任何回应,沙坳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一方嘹亮如同冉冉而起的明星,一方哀嚎如同宰杀中的猪狗。两种声音都震闷胸口,动人心魄。当喊杀声渐弱之时。
沙暴渐渐散去,一轮皓月当空,我瞧见绿洲中,一棵高树上的一道白点,几纵几跃之间,就落到了我的跟前。那人身穿白袍,背着一柄古剑,手中提着一个人头,脖颈处犹自滴血。那人是正阳,他道:“小子,辛苦了!”
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了。这才两三个小时里,正阳就如同翻云覆雨一般变化了几次,弄得我都懵逼了。我弱弱了句“你是谁?”
正说间,从沙坳里又跳出一个白点,几纵几跃之中,就来到我跟前。又是一个正阳。话犹未了,从沙漠深处又跳出一个正阳。
老子当时一脸懵逼样,估计现在看了都会乐。我勒个去,这么多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