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对马超道:“曹操既然渡过了渭河来截断我们的归路。咱们就应当速战速决,绝对不能容许曹操在北岸扎下营寨。否则日子久了我们的粮草供应也是问题”
马超点点头觉得韩遂说得也甚是有道理道:“曹操新到北岸,只怕会对我们有所提防,依我之见,叔叔咱们还是提兵北岸,以据曹操为上。”
韩遂道:“眼下已渐渐入冬,久耗下去,恐怕于我们不利。”
马超再三思量道:“我让庞德陪叔叔去,随行,保护叔叔就是了。”
韩遂点点头道:“贤侄多虑了。”
曹操渡过渭河,诸将将曹操接入在北岸扎下的野寨,为曹操置办酒席,劝慰曹操,酒过三巡,曹操不禁笑道:“我起兵这么多年了,大大小小的丈败了也有许多,但是从未败得这般如此狼狈,我曹操的一世英名,险些毁在了马超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中。”
“若不是有人放出牛羊引诱西凉的大军,马超这厮定会渡河。”许褚不禁叹道。
“是谁放得牛羊?”曹操不禁问道。
荀攸道:“丞相,乃是渭南的县令丁斐放出的牛羊引诱西凉的兵马。”
曹操长舒了一口气,笑道:“若非此人只怕我早就被马超这厮捉住了。”
一会荀攸领着丁斐前来见曹操,曹操激动的差点向着丁斐行跪拜大礼,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曹操很大方的封赏丁斐为典军校尉。
荀攸将丁斐领了下去,曹操不禁神色严峻的看着在场的诸将道:“我们渡河的这个消息,到底是什么人传给马超的?”
诸将面面相觑,曹操知道在场诸人尽是自己的心腹将领,必无将消息透露给马超的可能,曹操何等的精明,想了想便知道是何人所为。
低声唤过诸将,低声道:“我军新败了一阵,马超定会趁我们立足未稳,前来偷袭,我们沿河多设甬道,以疑兵诱之,多挖陷坑,埋伏好兵马,静候着就是了。”
诸将尽皆领命,下去安排去了。
那丁斐得了曹操的封赏,驾着牛车,拉着曹操赏赐给他的布绢和铜钱,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只见府门虚掩,府内鸦雀无声,一股腐臭的气息自府内传了过来,丁斐不禁打了个冷战,循着味道走去,却是自己的住处。
推门而进,只见几具干尸散乱的倒在地上,丁斐险些吓出声来,虽然已经成了干尸,但是丁斐看他们的衣着,知道这两具干尸,正是自己的爱妻和一对儿女。
“谁”丁斐吓得不禁恨道:“到底是谁对我的妻儿下如此狠手?”
说着拔出自己的佩刀,直往寻去,只见一个女子,黑衣黑袍,披散着头发,一半的面具遮住惨白的脸颊幽幽的看着丁斐,正是鬼母。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害我妻儿?”丁斐嘶吼道。
“因为你救了你不该救的人。”鬼母冷笑道。说着右掌一招,登时帐内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丁斐吸到了鬼母的手中。
登时鬼母周身升起丝丝的黑气缠绕着丁斐。
只片刻的功夫,一个活生生的丁斐,登时变成了一具死气沉沉的干尸。
“没办法,曹操命不该绝,咱们回去向东皇先生复命吧。”阴影之处,鬼先生道。
“我不甘心。”鬼母瞥了手中早已化为干尸的丁斐一眼。
寒夜,冷风袭人,韩遂率领的西凉军马一个个忍不住的搓着微微有些僵硬的四肢。庞德手中的大刀一招,叫道:“停。”
韩遂看了看左右,觉得没什么异样,手中的大刀落下,喊道:“杀。”
庞德一马当先,率领着数千西凉铁骑当先冲了进来。忽的只听一阵战马嘶鸣,兵士惨叫,连同庞德也只觉得脚下一空,登时陷进了泥坑当中。
韩遂知道自己中了曹操的计谋,大叫道:“快撤。”
然而已经晚了,话音刚落,只听得四周呐喊之声骤起,庞德奋起神威,胯下战马也是一匹良驹名“蹈海”,那战马深通灵性,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一声长嘶,竟直跃出陷坑。
登时便有少说几十把刀枪向着庞德招呼了过来,庞德长啸一声,手中的大刀之上生出一股莫名的吸力,将那些兵刃牢牢卷住。
“撒手。”庞德一声断喝,手中的大刀一扯,那数十根兵刃尽数黏在了庞德的刀上。庞德一甩,将那兵刃登时如同暗器一般甩了出去,登时曹军死伤无数,只见四下里尽是密密麻麻的曹军,喊杀震天。
回头一看,只见那韩遂早已经被围在了核心,庞德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韩遂。
当下,展开“疯魔刀法”,左侧数十根长枪递了过来,庞德手中大刀拦腰横砍,数十根长枪登时被尽数绞断。
曹仁见庞德骁勇,催马挺枪来战庞德。乱军之中,庞德刀风起处,曹仁登时便觉得犹如一支皮鞭抽打在自己的身上一般,暗叫道:“不好。刀风便如此威力,何况刀身。”
手中银枪勉强一架。
“砰”的一声巨响,曹仁手中的枪险些拿捏不住,脱手而出。
直战了五六个回合。
曹仁只觉得自己双膀微微发麻,知道自己万万不是庞德的对手,调转马头便跑。
庞德也不追赶,手中的大刀舞成一团银光护住周身,曹操营中无人敢当。与韩遂会合,庞德便护住韩遂望东南而走。
手中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但凡挡着庞德的,无不血肉横飞。
曹仁,张郃指挥大军在后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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