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梦竹看着尤三姐伤心的样子,对着尤三姐小声地说:“三姐,要不然你跟着我们一起回风尘堡吧?”
尤三姐听了摇头,对着陈天放咄咄逼人的叫:“陈少主,你现在可以相信,我没有要害你的梦竹吧?”
陈天放听了点头,点头后露出疑惑的表情,对着尤三姐不相信地问:“红花姐,你怎么就变成土匪啦,又怎么变成六安城里的三夫人啦?”
尤三姐听了,有种不堪回首的滋味,情绪好半天都不能沉寂下来,看着陈天放许久,走到紫梦竹的身边,拉着紫梦竹的小手,对着紫梦竹颤微微地说:“妹子,姐看你就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天放能够娶到你这样的老婆,也算是天放的造化;姐姐现在的身份是土匪呀,姐从开始做土匪的那天起,就没有指望与天放有个结果。”说完,对一旁的四丫头使眼色,四丫头就摆出要送客的举动来。
陈天放不愿意走,因为在五年前,六安学堂旁发生的那一幕,在他的脑瓜里扎下根,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次,应该是陈天放无聊至极的时候,利用课余时间来到大街上闲逛,没想到大街上的人流会这么多,陈天放仔细一打听,才知道这几天,是六安城里赶庙会的季节。
大街上好热闹,陈天放在大街上左转右窜,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小倒戏唱腔声,以及锣鼓的敲打声,连忙朝着聚集了许多人的地方,美滋滋地跑过去。
在一个临时搭起来的戏台上,陈天放看见一个身段輕淼的小女子,穿着很好看的戏服,正唱着小倒戏中的精品《秦雪梅观画》,陈天放见了就朝台上挤,一直挤到戏台前面的围栏时,眼巴巴地瞅着这个身段輕淼的小女子,把《秦雪梅观画》中的“观画”片段唱完。
等这个輕淼的小女子,把《秦雪梅观画》中的观画片段唱完后,台下的人们,纷纷朝台上砸银元与铜子;陈天放见了,才知道窜到前台来听戏是要付银子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包,发现自己的腰包里,连一个铜子也没有。
陈天放当时有一种尴尬的样子,因为自己占据了这么好的位置,却没有给这个輕淼的小姐姐,一点儿的打赏,陈天放立马感觉自己忒不是东西;所以,只能对着这个輕淼的小姐姐,一个劲地张望,不知道如何是好。
谁知道这个輕淼的小姐姐,在收完银子后,在用铜锣收集起来的碎银中,随意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陈天放时温馨地说:“小弟弟,没有吃饭的钱了吧,这大冷的天,快去吃一碗面条吧?”
陈天放接过那个碎银子,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看着这个輕淼的小姐姐,那扭动时灵活的腰肢,把喉结上下窜动几下,拿着这个碎银子,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等陈天放第二天再来到这个戏台子前,手里多了一把二胡,发现在戏台前面的旗杆上,挂着一面拖着好多个须须的旗面上,写着“红花班”三个大字。
陈天放当时走到后台里,对着昨天那个輕淼的小姐姐,屁颠屁颠地说:“红花姐,我可不可以给你拉二胡呀?”
被陈天放称呼为“红花姐”的这位小姐姐,非常专注看了陈天放一眼,很高兴地问:“小弟弟,你会拉小倒戏的二胡谱吗?”
陈天放听了狠劲地点头,连忙把自己手中的二胡调了调音节,就把小倒戏有节奏的音符,很轻松地拉出来。
这位小姐姐听了,露出得意的窃笑声,看着陈天放稚嫩的脸庞,悄悄地问:“小弟弟,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呀?”
陈天放连忙正规地回答道:“红花姐,我叫陈天放,今年十五岁,正在六安学堂上学呢?”
红花姐听了高兴地笑,走进陈天放的面前,对着陈天放龇牙咧嘴的叫:“陈天放,你就叫我红花姐吧,姐比你长三岁,等一会儿,我再唱‘观画’的时候,你就给我伴奏,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一定可以一炮而红的!”
陈天放连忙勤奋地点头,从后台悄悄爬到戏台上,坐在敲锣与打鼓的两位师傅身边,等红花姐再唱“观画”的时候,陈天放把二胡试了音,然后把“观画”的前奏拉出来,等红花姐随着二胡的节凑,走上台上再唱起“观画”的时候,台下面早已是人山人海。
就这样,陈天放与红花姐在一起,一连合作三天后,可以说每天都是人气爆棚。
到了第四天,也是红花姐唱完“观画”这一段,正当“红花班”的小师妹们,端着铜锣开始接受台下观众的打赏时,突然从人群中,跳上来几个地痞流氓,横冲直撞地跑到戏台上,把铜锣里观众打赏的一堆碎银子,全部揣在他们的腰包里。
为首的那位流氓头子,看着“红花班”不堪一击的场面,此时站在戏台上,对着台下的观众发出得意的笑。
片刻后,这位流氓头子,大约是感觉自己这样做,既不能体现自己的优越性,也不能让台上唱戏的人,与台下看戏的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所以,在看到红花姐粉嘟嘟的小脸蛋时,不仅对红花姐露出想入非非的坏笑,还把自己一双肮脏的手,朝红花姐白净的脸蛋上乱摸。
陈天放见了,忙对着这个流氓头子,果断地大声吆喝一声,让这个流氓头子不得不把自己肮脏的手,从红花姐的脸上移开。
然后,这个流氓头子回过头来,看到是一个拉二胡的小孩子。
这个流氓头子没有想到,一个拉二胡的小孩子,也敢坏自己的好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