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灿终于把隐藏在“风家祠堂”后院旁,暗房中的七个伤病员,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与治疗,完全健康地交给风云凯,让风云凯在一个接近早晨的时段里,把他们安全地送出去。
要知道这七个伤病员,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江湖中号称“桐城七君子”,与紫啸春及风士飚二位大侠,都有极深的渊源,在皖江两岸也算响当当的人物,日后可都称得上民国政府的栋梁人士。
没有了牵挂的风云灿,在风尘堡里就不能安分守己地生活,加之云凯离开后,也没有人能对他约束了;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想着,风尘堡里这样与那样的事情。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粉嘟嘟的小美人龚云兮,本来是可以把龚云兮发展成为同志加“朋友”的关系,无奈让陈天放的一声断喝,让龚云兮乖乖地听从着陈天放的淫威,从自己准备好的马车上跳下来,随着陈天放留在陈家中,没能按照自己设想的那样,由自己把龚云兮送出风尘堡。
龚云兮留下来不说,还让自己一整晚,趴在姑姑风采琳家的外墙角处,看着陈天放这个家伙,自从进了龚云兮的客房中,直到第二天的上午,才把客房的门打开,然后抱起龚云兮香喷喷的小身子,两个人厚颜无耻地纠缠在一起,情意绵绵地朝着庐州城赶去。
再者,陈天放与龚云兮走后,本想与小妖精紫梦竹套套近乎,调结一下自己干枯的心思,没想到被自己那个扫帚星的姑姑,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让自己没有面子不说,还窝一肚子的火;想想这些都是拜陈天放这个狗杂种所赐,在自己的内心中,无缘无故对着陈天放,就有一种既生亮何生瑜的感触。
陈----天----放----。
风云灿从自己的牙齿缝里,挤出陈天放三个字眼后,把一口唾液吐在石板上,马上用脚尖狠劲地踩。
然后,风云灿急匆匆地朝堡外走,走到风尘堡的后山上,看到满山的茶园竟然没有了采茶女的身影,风云灿有一种时光不等人的感觉,前几天还是漫山遍野的采购女,一转眼热闹的茶园,突然冷静下来了。
这难道就是他妈的时机。
这样,让风云灿更加相信,人是要抓住时机的,只要你错过了时机,许多本来可以属于你的东西,一眨眼就不见了。
走过一个陡坡,趴到半山腰上,风云灿虽然气喘吁吁,但回头看到风尘堡的小街小巷,俨然有了图画般的感觉,连忙拿起带在身边的德国造望远镜,对着小街小巷慢慢的细瞅起来。
等候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发现紫梦竹,从陈天放的房间走出来,披着长长的头发,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长裙子,非常安逸地走进伙房里。
大约等待几十分钟过后,紫梦竹依然没有从伙房里走出来。
风云灿把望远镜的聚焦调到了最大,对着伙房的门口观望,在心中几乎没有了耐心,因为这样的举动,对于风云灿来说,从昨天的一无所获,也可以大致地确定,今天也不会有什么意味收获的。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紫梦竹竟然手中提着一个竹篮子,从伙房里走出来,行走十几米后又走进陈天放家的堂屋去。
风云灿此时的身体,竟然莫名地飘忽起来,心口有很痒的感觉,憋着呼吸都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这样等待大约三五分钟过后,发觉紫梦竹又从堂屋里走出来,竟然走出了院门。
紫梦竹从自家的院门走出来,拐上堡里的石板路,朝东边悬崖喷泉处的天梯走,等爬满六十一级的天梯后,来到齐山的半山坡上,正要寻找可以休息一会的石块时,发现风云灿从齐山上朝山下走。
风云灿见到紫梦竹的时候,感到很意外,连忙亲切地问:“梦竹妹子,你怎么一个人上山来,也不叫上翠枝陪你一起上来,这齐山上虽然没有妖魔鬼怪,但满山的茶园与竹林,假如碰见狼群什么的,你一个人可这么办呀?”
紫梦竹听了笑,对着风云灿说:“云灿哥,没事的,茶厂离堡里近着呢,我又不是没走过?”说完,看见风云灿对自己担心的样子,马上感激地问:“云灿哥,你这是干啥呢?”
风云灿连忙说:“梦竹妹子,没事上山闲溜达呢,这不,看见蟒蛇洞的位置与环境都不错,也寻思着办一个,和我姑姑家一样的茶厂呢。”
紫梦竹听了说:“云灿哥,那你不去革命啦?”
风云灿听了笑,露出腼腆的样子,把两个手掌放在一起摩擦着,对着紫梦竹说:“梦竹妹子,革命可不是天天喊着就叫革命,也不是天天去打仗才叫革命,譬如现在我与你的对话就叫革命,革命是不分时间和地点的,革命就是争取更多像你这样的女孩子,首先是对我们革命者表示同情,最终把你们发展成为,支持与加入到我们革命的队伍中来。”
紫梦竹听了说:“云灿哥,你说出的话太深奥,我听不懂呢?”
风云灿听了“咳咳”一笑,骄傲地说:“梦竹妹子呀,其实革命很简单呀,打个比方说,那天天放哥帮我买药就叫革命,那天云兮她在暗房中为伤员治病,那天你在一旁给云兮当助手,都称之为革命;革命就是要把你和我揉在一起,做共同的事,就这么简单。”
紫梦竹听了“嗯”一声,对着风云灿说:“云灿哥,我不和你闲扯了,风姨让我快去快回呢,在这里与你闲扯耽搁久了,再到茶厂里忙完事,回去晚了风姨会担心的。”
风云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