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梦竹与风采琳一连在茶厂里,不分昼夜地工作二十一天后,终于把陈天放在祝家楼,拿下三个订单中所需的茶叶供应数量,不折不扣地给炒制完成。
同时,紫梦竹把“陈家茶厂”原先使用炭火炒制春茶的工艺进行了改良,改用木炭进行“拉老火”,就这一项改革,把“陈家茶厂”炒制出来的新茶,不仅在色泽上口感上,还是在外观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风采琳看了,才知道紫梦竹原先就是制茶的高手。
可让风采琳不明白的是,一个读书的女娃子,怎么会对制茶有种如此的考究。
虽然风采琳每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一天接着一天,思考不出真正的头绪时,风采琳只能用天赋来解释,紫梦竹为何有如此高的制茶技艺了。
当紫梦竹回到风尘堡,躺在那张法式大床上,好长时间过去,都没有看见祝玉娇与龚云兮两人的身影时,既没有感到奇怪,也没有特意去打听她俩的去处;而是把自己卷缩在大床上,感受大床的宽广与温暖,独享着不用三个女人挤在一张床上,那种很安逸的的乐趣。
同时,陈天放家里的佣人们,再见到紫梦竹的时候,都开始喊她“少夫人”,紫梦竹听了感到别扭,马上对着家佣们说:“你们还是喊我紫姑娘吧?”
家佣们相互斟酌一番后,没想到“少夫人”是这么多平易近人,不仅人长得美,心地又这么善良,都替陈少爷感到高兴,见着紫梦竹笑盈盈地对着她们说,也就依着紫梦竹的意思,依然喊她紫姑娘。
紫姑娘在大床上睡一个下午后,风采琳亲自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关切地对着紫梦竹说:“梦竹呀,天放要很晚才能回来呢;你不用等他了,先吃完饭,然后洗个澡再睡觉;看,这些天可把你累得够呛!”
紫梦竹听了,对着风采琳乖巧地说:“风姨,没事的,我都睡了一下午的觉了,精气神全给补回来了,如果茶厂明天还缺人手的话,我再到茶厂去;何况,制茶也就这几天呢?”
风采琳听了,热流在眼眶里直打转,看着紫梦竹好久,然后小声地说:“梦竹呀,现在让我最幸福的,就是我们把三个订单的采购量,全都给完成了;这次真多亏你的提醒,从第一波鲜片开始采摘的时候,我们陈家就开始收购鲜片,要不然现在可就麻烦了?”
紫梦竹听了不解地问:“风姨,为啥呢?”
风采琳听了,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高兴地说:“祝会长早些天,把我们刚炒制的鲜茶,给黄大帅送过去呢,没想到黄大帅喝了我们‘陈家茶厂’炒制的春茶,连声夸好呢;当时就对送货的马丁说,要加五十担鲜茶的采购量呢,而且价格也涨了不少,把你爹陈堡主美的,这天都快黑下来,还在外面一个劲地收购鲜片呢?”
风采琳在与紫梦竹的交流中,第一次以“你爹”的身份,确定紫梦竹与陈长发的关系。
“真的呀!”紫梦竹听了,当时还稍稍有点反应不过来,等几十秒过去,突然“哎呀”一声的叫,快乐得向个百灵鸟的样子,也顾不得去吃晚饭,在房间里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叫,把风采琳看得直心疼。
再说陈天放,这些天可算是忙得焦头烂额,先是麻埠街的跑,然后六安州的跑,接着省府的跑。
好在祝会长把祝家楼的制茶师傅,全交给陈天放管理。
这样,陈天放干脆把祝家楼的制茶师傅,先请到自家的茶厂里学习,然后再按照紫梦竹的制茶程序,进行祝家楼茶厂与风尘堡茶厂,历史上第一次比较完善的合作。
等陈天放赶回风尘堡,父亲陈长发与舅舅风士飚,也是从衡山镇买鲜片刚回来,陈堡主看到这些天,爷俩难得聚在一起,连忙让门外的马丁,去把汪先生请过来。
汪先生过来后,几个人做在一起边吃边聊,最后达成共识,让汪先生专门负责采摘鲜片的工作,要在立夏前后不管用什么方法,组织采茶女把第二波的春茶鲜片,采摘进各家的茶厂里。
陈天放听了也高兴起来,稀奇地陪父亲与舅舅喝点酒,没想到陈长发喝着喝着,竟然提议要与儿子陈天放炸两个“雷子”,表示对陈天放近期工作不俗的奖励。
陈天放听了有点勉强,但看到舅舅对着他使眼色,并把脖子一仰,把两个满杯的酒全喝下。
等陈天放把两杯酒喝下去,感觉自己有点飘,忙对舅舅与汪先生说自己要回房睡觉去,陈长发看着陈天放走路踉踉跄跄的样子,竟然对着风士飚与汪先生坏笑。
风士飚与汪先生见了,对着陈长发埋汰到:“陈堡主,有没有你这样做老子的?”
陈天放走进房间里,看见睡熟的紫梦竹,向只小鹿的样子侧躺着,嘴角上流露出妖娆而明快的笑意时,马上用自己的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坐在床沿上,细细地瞅着,紫梦竹那明快的笑意。
此时,一位家佣走进来,把刚烧好的洗澡水送进来,在大木桶里放进去一些艾枝与兰草,等把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然后踮着脚步轻轻地走,走出门的时候,还把房门给反带上。
陈天放看了不自然地笑,笑家佣摆出这种举动,好像自己在偷人似旳,马上用自己的手掌,轻轻地摸搓着紫梦竹,那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蛋,一直把紫梦竹的脸上,摸搓出满脸的红云彩。
紫梦竹在睡梦中,蠕动一下自己的小嘴唇,翻动一下自己的小身板,无缘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