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再喝~”两个人很默契的没有利用强大的功体排出酒气,所以当这个酒馆的库存就快见光之际,霁无瑕终于趴在桌子上醉倒了。
“霁姐姐!你喝醉了?”傅若云放下酒坛审过手去推了推霁无瑕,却听闻霁无瑕轻声的低喃。
“我没醉,还可以再喝,我要和我的好弟弟一起纵情江湖。”霁无瑕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沉稳的呼声响起。
“放心吧!霁姐姐,无论如何,弟弟我都会陪你走下去。”傅若云看着霁无瑕面带红润的精致面容,他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让这张脸保持着幸福的笑容。
“咦?”
突然间傅若云看着窗外轻咦了一声,因为两道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自酒馆外疾驰而过。
“秦假仙和束裤儿,他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傅若云疑惑的低喃一声,随后看了眼熟睡的霁无瑕,傅若云跳出窗户追了上去。
“秦假仙,你们这么着急赶路,是要去哪里?”傅若云后来追上,飞身落在秦假仙与束裤儿的前面。
“啊啊~是你啊!傅若云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假仙看到拦路的是傅若云后吓了一跳。
罗浮山一战,傅若云独斗波旬与一页书两个大拿的事情秦假仙已经通过鷇音子等人的叙述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而且傅若云立场不定,也让鷇音子产生了戒心,连带着也告诫了秦假仙,对傅若云注意防范。
“嗯,你们还没说要去哪里呢,如此急匆匆而行,想必是有要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若云见秦假仙双眼急转,就知道这个滑头肯定有事情,但却在瞒着自己。
“这……没有啊!我们只是闲逛而已,练习轻功啊哈哈!”秦假仙打着哈哈,却在不停地给束裤儿打眼色。
岂不知傅若云早已看透,但秦假仙曾经帮助自己找回力量与记忆,他也不好对秦假仙出手,但傅若云很快将目光放到束裤儿身上。
被傅若云如电的双眼扫过,束裤儿激灵地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脚步忍不住向后退去。
但在傅若云一招手之下,束裤儿惊呼一声,身躯不由自主的飞向傅若云,被傅若云单手擎在手里。
“你……你……你……要干什么?秦大爷救我啊!”束裤儿全身被禁锢,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拼命的向秦假仙求救。
“额……”秦假仙也被傅若云的动作给弄懵了,惊愕的看着傅若云如抓小鸡一般将束裤儿拎在空中。
回过神来,秦假仙也颤声问道:“你,要做什么?不要忘了我之前可是帮过你,我都倾家荡产了,难道你要恩将仇报吗?”
“当然不会了,我傅若云岂是如此不讲理,只是貌似这位与我没有关系呀!”傅若云一脸可惜的模样,杀气却同精神力量一起笼罩束裤儿,还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束裤儿。
“不要吃我!”束裤儿在傅若云的精神威压之下,已经出现了幻觉,傅若云已经成了一个吃人的猛兽一般。
“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傅若云双目圆睁,气息猛涨之下,一声高喝,如震惊雷。
“不要说!”秦假仙没有感受傅若云的气息,是以不知道束裤儿眼中见到的是何等恐怖,见傅若云一声喝问,赶紧提醒束裤儿。
然而束裤儿此时却忍不住心中的恐惧,惊声脱口而出道:“我说,我说,迷达中了涂山毒后的毒,如今自封在月影轩之内,我们去要通知鷇音子他们将迷达带走进行祸棺祭。”
“唉!”秦假仙见束裤儿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叹息一声,随即接下被傅若云扔过来的束裤儿,见束裤儿只是吓傻了才放下心来,随后看向傅若云,想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什么反应。
“祸棺祭吗?”傅若云此时的注意力却全部放在‘祸棺祭’这三个字眼上,直到现在他才惊觉发现,原来霁无瑕能否安然退隐,最大的障碍竟然不是欲界,而是鷇音子为首的正道。
祸棺祭的事情还是秦假仙告知他的,据说波旬三体不死不灭,但却有克制之法,那就是以三棺炼化三体,使得不死不灭的灵佛心不能再次重生。
如今迷达自封,那对正道之人可以说是一个机会,但对霁无瑕来说却是更近一步的危机,因为接下来失去迷达,而霁无瑕又不会帮助阎达,独木难成的阎达势必不是正道的对手,即使有圣魔元史帮他,却难防圣魔元史是否全心全意。
而迷达与阎达要是全部被封印,那鷇音子最后一个目标肯定是霁无瑕无疑。
“你们走吧!”傅若云挥手放任秦假仙与束裤儿离去,返回酒馆,见霁无瑕还趴在桌子上,沉默片刻,傅若云再次离去,却没见到霁无瑕眨动的眼角。
月影轩外,傅若云飞身而落,只见一座庞大的石雕坐像矗立其中,正是自封的迷达。
“哦!这毒倒是有点厉害!”傅若云伸手摸了一下石像,突然感到一股异力自皮肤窜入体内,傅若云内元自动防御,便发现这竟然是一种毒素,傅若云细一思考便猜到应该是那名为涂山毒后之人所布置之毒。
“看来比傅月影更厉害,但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啊!”傅若云混沌之力催动,手上毒素吸收殆尽,随后认真打量起这座石像。
“嗯?看来竟然与大地融为一体了!”傅若云仔细感受一番后得出的结论,如果没有撼动大地的力量想必是拿迷达石像毫无办法了。
“起!”傅若云低喝一声,双手抓紧石像,庞大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