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后悔的,只是出国,去他的深造,去他的成长,差点他就痛失所爱。
老头是骗人的,她也是骗人的。
事实是她没有移情别恋,她爱的还是他,突然冒出来恋人是假的,美滋滋,她是他的。
她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她怎么就这么可爱,她的头发丝指甲盖都应该是他的。
“我喜欢你。”姜琪思忖半晌,紧紧与他十指相扣,四目相对,有叫人酥麻的电流划过,埋头装鸵鸟,怎么这么安静,安静得不像话,她抬头。
霍礼脸色不变,甚至有点平淡,可他的耳朵将他彻底出卖,红的像是染上粉色的烟霞,这红甚至有蔓延的趋势。
她的男孩,还是这么得可爱,真是白长这么大的个儿,他还是那个大大咧咧,耳垂红的滴血,厚着脸皮黏着她的少年。
她暗笑,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她好奇地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耳朵尖,烫烫的,烫得她心微微疼,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傻瓜。”
“我只是你的傻瓜,琪琪,我们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结婚!”霍礼深谙得寸进尺之道,趁热打铁,他舔舔唇,“琪琪,我想你,在国外的时候我天天想你,想你一百遍,想你一千遍,脑海里全是你的模样。”
深邃的眼睛冲她眨巴眨巴,浑然不知道他说的话多么的肉麻。
“没……”
霍礼捂住她娇嫩的红唇,咬着牙,青筋暴起,内心一片荒凉,对上她的眼,“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你说过的,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耳朵耷拉下来,又悲伤又颓废,有种奇异的反差,恨不能揉揉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耳朵。
“没有钻戒,没有鲜花。”姜琪千娇百媚地横眼霍礼,叫他一阵酥麻,她抱着他亲上去,粉唇在他的脸蛋上摩挲,两人呼吸缠绕,亲密的无复以加。
她的睫毛又长又又卷又翘,黑眼珠又大又亮,小嘴儿微微噘着,“我也愿意嫁给你。”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姜琪的脸,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她可真美,无暇的肌肤,吹弹可破白皙娇嫩,叫他忍不住心生怜惜。
两人紧密贴合,鼻尖相触,呼吸交织,他撬开她的牙关,吻得来势汹汹,姜琪微微喘息依偎在他的胸膛,娇嫩水润,像是沾着露珠的蔷薇。
“不准反悔。”带着餍足的笑容,找个合适的角度将她搂在怀中,完美避让她的伤口。
她是他的宝,她来,他就不会让她走,他打心底里认为,这个人就是他缺失的那块肋骨。
“不会反悔,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和你携手共白头。”姜琪拍拍霍礼的背,眯眯杏眼,低低地笑起来,话语无比的真挚。
困倦地打个哈欠,姜琪探过小脸,在霍礼的胸口磨蹭来磨蹭去,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过去,无比的踏实。
*
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出被子,肌肤遍布深色的痕迹,慢慢地,一只大手也伸出被子外头,大手和小手五十指相扣。
紧接着炽热的吻,落在白白嫩嫩的肌肤上,小麦色和白皙色依偎在一起,无比的和谐。
又不老实,姜琪忍不住嘟囔,“霍礼,你个大坏蛋,不要。”
她这根小嫩葱,被来来回回颠来倒去地啃,嫩汪汪的小葱早就挤不出水来,现在她实在是懒得动弹,霍礼这个大坏蛋,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好想哭。
姜琪酡红着小脸,她求饶的时候,嗓音又甜又软,她的吴侬软语叫他酥酥的,真想将她拆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剩。
娇滴滴的,软绵绵的,惹人怜爱,他的心化做一团水,忍不住凑过去亲她。
“乖,很快的,琪琪,我的琪琪。”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又嫩又软,又白又嫩的肌肤,百啃不腻。
很快……很快什么很快!姜琪险些泪流满面。
说谎,这个大坏蛋,又想骗她,不可能。姜琪摸着又酸又软的纤腰,横一眼霍礼,真是妩媚动人,裹成蚕宝宝,他总是哄她,很快就结束,很快就结束,可这很快未免有点太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见姜琪咿咿呀呀的,嗓音沙哑,他是当真不舍,不由得心软。
见霍礼渴望又可怜的模样,她又乖乖地又趴上去,又是个不眠夜。
这个混蛋,他可真放肆,姜琪扑上去,霍礼没躲,任由她扑个满怀。
肌肉怎么就这么硬,捏来捏去,转捏为摸索,高大强壮肌肉结实,叫她摸上瘾,这手感真的是杠杠的。
摸着摸着,淡淡的羞赧浮现在心头,可想想她是一家之主,他的工资卡,他的房本本全是她的,他这个人也是她的,她有什么可羞赧的,他是她的,她是在欣赏她的珍宝,有什么不对的。
“宝贝,你这是在纵火。”霍礼的嗓音慵懒醇厚,带着磁性的尾音,又苏又哑,像是一把小刷子在姜琪的心上作乱。
霍礼的手优雅中带着桀骜不驯,无论是握笔杆儿还是打架,拍照的时候,可以叫一干人舔屏,可现在正不安分地摩挲来摩挲去,薄薄的茧和细嫩的肌肤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到底怜惜小媳妇,搂紧姜琪依偎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你,叫我格外的欢喜。”霍礼温柔地摸摸姜琪的发,亲亲她的额头。
“难道我以前就不叫你欢喜么!你这个坏蛋,又来埋汰我。”←_←姜琪不买账,戳着男人的胸膛,轻轻咬着他的喉结。
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