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刀真的有点意思。宋文建一边想着,一边把银子收回去。
风山武馆,那好,我会去雷州府找你们的。
估计上次的杀手与这次的一样,都是同一个指使人。
开始宋文建以为何子松与那些人有关系,可现在听铁刀这样说,又觉得不是了。
何子松跟着李如军回到后院,李如军让婢女给何子松上茶。
何子松接过茶杯,见婢女出去了,便小声道:“李大人,这次秀才的事情,可能是宋文建叫人干的。”
“什么?宋文建这么大胆?”李如军吃惊地把手上的茶杯放在旁边的红木桌上。“如果查出是他们所为,这是要杀头的。”
何子松冷笑着:“哼,这当典史的都没有是什么好人。以前陈华涛也是如此,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勾结山贼,暗杀官员。现在宋文建暗中叫人杀一些秀才,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如军暗暗倒吸着冷气,他没有想到宋文建也是这么心狠手辣。
宋文建手里有着一些人手,如果他们要对自己不利,也是非常可怕。
不行,以后他要让铁刀他们看着衙门,不能出什么乱子。
自从那晚大黑他们带着山贼在衙门里杀了一些衙役后,李如军觉得自己总有点担惊受怕的感觉。
本来他没有想到宋文建能这么快扩充实力,还有就是永昌候让人送了一封书信过来,让他找一个叫莫欣彤的人,送到省城,还附上一张画像。
李如军一看那画像,便知道这是宋文建的娘子。
也是因为这样,本来不想与宋家有太多交集的李如军,只得暗中派人对付宋文建了。
得罪宋文建,他不至于出问题。
可得罪永昌候,他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看来这事得从长计议,宋文建现在如疯了似的。
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况且宋文建等人根本不与你说理,直接在暗处打闷棍,让人防不胜防。
“恩,我会让铁刀抓紧时间勘查杀秀才的凶手。”李如军道。
何子松暗暗摇头,这城门一直打开着,估计凶手已经离开县城,还怎么查呢?
何子松垂头丧气的回到家,管家焦急地跑进来:“老爷,不好了。”
“又发生什么事?”何子松抬头看着一脸愁容的管家。
“老爷,我们何家的店铺全部遭到衙役们的盘查,说是盘查凶手。”管家苦着脸道:“所有的伙计连带掌柜都被带走,我们的店铺都没有人了。”
“什么?店铺没有人?那岂不是会丢东西?”何子松大吃一惊。
管家道:“是啊,据旁边店铺伙计说,看到一些人进出我们的店铺,拿了多少东西,我们还不知道,要等掌柜他们回来清点后,才能得知。”
何子松怒叫道:“宋文建,你太嚣张了。不行,我现在要去找李大人。”
于是,何子松又去衙门找李如军。
李如军正在内院吃晚饭,听说何子松有急忙过来找他,急忙出去见客。
何子松见李如军出来,生气道:“李大人,宋文建叫人把我家店铺的掌柜和伙计都抓了起来,以致我家店铺的东西被人拿走,你一定要管管啊。”
现在的何子松哪有教谕的风范,如一个快要淹死的人。
“什么?宋文建为什么要抓你的人?”李如军吃惊问道。
“他是想报复我。”何子松道。
李如军一听火了,他可是一县之长,哪容得宋文建乱来呢?“来人啊,去传宋文建过来,另外去牢房那边,把人给放了。”
贾道明来到牢房,见张强等捕快在审讯着一些人。“你们认识凶手吗?现在凶手在哪里?”
“我不知道什么凶手,我们是何家的人,你们赶快放了我们,要不然我们家老爷不会放过你们。”何家掌柜生气地道。
他们以前仗着何子松的关系,一直都不把衙差放在眼里。
现在这些捕快衙差来到店铺,只是问他们是不是与凶手勾结,还没有等他们回答,便把他们全抓回牢房里了。
张强见掌柜那么嚣张,冷笑一声,把手一挥,旁边的衙差会意地拉着铁链,掌柜慢慢地往上面升。
这是宋文建教他们的审讯招数,不打犯人,可是把犯人的两手绑起来,再提拉上去,犯人被吊了起来,两个脚尖刚好到地。
这样犯人就会把力气用在脚尖上,但又支撑不住自己整个身体,这种煎熬比身体的折磨还要可怕。
果然,不一会儿,掌柜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衙差打人了,快来人啊。”
贾道明见状,急忙阻拦:“你们住手,不要打人。”
如果是以前,张强还怕贾道明这县令的师爷。
可现在宋家今时不同往日,宋文建不但担任典史之职,伍观海和郑四科又在要职。
虽然不敢说他们在遂溪县一手遮天,但权力非常大。
就算现在撤掉伍观海和郑四科的职,也是没有多大的用处,他们的手下随时可以架空新来的上司。
就算是李如军,现在都只能是与宋文建暗斗,不敢公开乱来。
因为一个县里,有很多事情要下属去办。
特别是到乡里一层,与农民打交道的事情,没有一些武人或者衙吏去办,根本是行不通。
这些人有不少是向宋文建靠拢,一时间,李如军是不想捅这种马蜂窝。
还有宋华与莫大志在雷州府里身居要职,特别是宋华,只要抓到李如军的马脚,肯定会立即上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