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耿炀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这句话应该是我们询问少将军才对”
“此物是少将军家中的传承之物,少将军可否告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幽笛会出现在幽族伏杀之地?”耿炀对着易硕询问,身后数百左军将士双目中闪过浓厚的杀意。
易硕看着耿炀手中的幽笛,颓然的后退了一步。
“以少将军家中的长笛控兽之法,在加上传承之物幽笛”耿炀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
紧接着话锋一转,语气逐渐森冷:“恐怕这荒兽暴动,也是少将军之意吧”
“不可能、倩女不可能将幽笛交给他人”易硕双目中泛起一丝惊慌的神色。
耿炀死死的捏着那支幽笛双目几乎要喷出怒火,下意识的将语气提高了一个台阶:“少将军”
“请少将军给一个说法,以此告慰战死的两万袍泽”数百左军将士齐声大喝,好似以此认定了这次大败皆是由于易硕一般。
声音宛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易天忍不住脱口而出:“耿炀、幽笛之事,人、幽两族皆知。你以此事来质问兄长,岂不是欺人太甚”
“此乃左军之事”耿炀将这几个字咬的极重。
身上的气势暴涨,对着易天大声说着:“本将敬你是城卫军统领,一再忍让。若不识好歹,就别怪本将动粗”
“来人”耿炀一声暴呵。
数百左军将士同时上前一步,齐声回复:“在”
“好好招待易天统领”耿炀对着众左军将士大声吩咐。
众左军将士同时回复:“是”
话音未落,站在易天前面的数十名左军将士同时迈开脚步,将他团团围住。
看着那一名名将手放到剑柄之上的左军将士,易天很明智的选择闭口不言。心中暗自懊悔,若是带一些侍卫,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锵
清脆的声音响起,耿炀腰间的利剑出鞘,遥指易硕。让本来就紧张气氛到底了即将爆发的极限:“少将军、你还不愿意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二十年、自从二十年前开始,威震百族战场的人族左军日渐凋敝。这就是少将军,为我们准备的大礼吗?”耿炀对着易硕大声询问,剑尖距离他的咽喉只有一寸。
易硕双目中的惊慌逐渐消失变成死志,往前稍微走了一小步,用自己的喉咙抵向剑尖:“杀吧、早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经想解脱了”
“住手”一声暴呵从前方传来,紧接着便是密集的脚步声。
易天等人连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岳阳带着一群侍卫急匆匆走来,于是心中下意识的大舒一口气。
城主赶到,看来耿炀是耍不起横了。
“你们眼中可还有本城主?”岳阳满脸威严的对着众人大声怒斥。
耿炀将手中的剑柄捏的更紧了几分,双目中杀意不减反增:“此人伙同幽族伏杀我左军两万将士,不杀不足以平愤”
“伙同幽族伏杀左军?”岳阳不由得一愣,对着耿炀询问。双目中满是茫然以及不解。
耿炀将左手握着的幽笛递向岳阳:“城主可知此物?”
“这、这是……”岳阳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幽笛。
耿炀对着岳阳继续说着,可手中的利剑却并没有放下:“幽笛?控兽之法?难道荒兽暴动猛攻我玄鸟城,也是因为此物”
“不对、此物当初在幽都之战时,不是遗落在战场不知所踪了吗?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岳阳对着耿炀询问,目光却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利剑。唯恐一个疏忽,易硕便丢了性命。
耿炀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这就应该要问一下少将军,为何幽笛会出现在幽族伏击我左军之地?”
“就算幽笛在你手中,不能将事情推到兄长的头上。毕竟当初伯父战死幽笛在幽族之地不知所踪。幽族能将其寻到,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易天大声解释着。
耿炀目光直视易硕:“可问题是,少将军家中的不传之秘,长笛控兽之法”
“兄长”易天不由得大急,对着易硕喊了一声。
易硕双目中的死志更加浓厚了几分,语气冰冷没有半点生气:“何须解释,唯死而已”
“好、本将成全你,哪怕巫亲临此地也无法将你免罪”耿炀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的刺向他的咽喉。
幽光浮现在易硕的身前,利剑好似刺到了精钢之上,火星四散开来。
看着这一幕,耿炀不由得一阵暴怒,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从肺腑中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一个字:“死”
手中的利剑泛起光泽,对着那幽光再次奋力一击。
奥古斯丁手中的权杖光芒闪烁,和那幽光遥相呼应,幽光更加旺盛了几分。
随手将权杖一挥,一支漆黑的手臂凭空浮现,将易硕一把提向自己的身旁。
“此人的命我保了”奥古斯丁往前走了一步,直视耿炀。
耿炀双目几乎被怒火扭曲:“保?我左军让他今天死,他就留不到明天”
话音一落,将手臂一挥。
十尊魔晶炮口上泛起光芒,光芒逐渐强盛,好似十团毁天灭地的力量即将喷薄而出。
“放肆”看着那十尊魔晶炮即将发动攻击,岳阳如坠冰窟,对着耿炀一声大喝。
目光直视十尊魔晶炮旁边站立着的左军将士:“我以玄鸟城主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即关闭魔晶炮”
站在十尊魔晶炮旁边的左军将士尽皆互望一眼,虽然他们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