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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今天自己是下定了决心,不把这些日子的损失补回来,不安慰好自己的身心,他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因为钱戴心里暗暗的誓,末末这天晚上可是被累坏了!
到了后头水真的凉了不说,甚至最后来两人上楼的时候,末末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凭某人自行挥。
虽然自己是有异能在身,她却不愿意修复好自己,以免这饿狼觉得她还特别有精神,能让他理所应当的觉得还可以再继续!
所以姑奶奶她忍了!
可是自己还是低估了某只饿狼的底线,就她累成这样了,这货也没罢手,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这货难道就不怕****吗?
让末末觉得特别羞耻的是,这丫的抱自己上楼的时候,不仅自己不穿衣服,甚至还以一会还得脱了麻烦的理由,非不准自己也穿。
粗粗的拿了张浴巾把两人都一起裹上,钱戴就跟抱小孩似的,托抱着她上了楼。
更让感到她羞耻的是,就是这样了,臭混蛋也没有让他的小小钱老实,一直都呆在她的身体里,随着臭家伙的走动,这不老实的小小钱也跟着不老实,这让自己吃尽了苦头……
直到被钱戴放倒在床上,直到某人又开始卖力的耕耘,末末内心的小人恨恨的咬着被角,两眼泪汪汪。
堕落了,她真的是堕落了……
次日末末醒来,浑身酸痛的爬起床,看到全身的青紫时,她一边动异能修复身体的疲惫,一边还咬牙切齿的誓,对于钱袋子那饿货,下次一定要好好冷他三个月。
麻蛋的,她的老腰!
昨晚吃肉吃的老开心的某只,一大早给妻子买好了早点温在锅里后,给末末留了张字条在锅盖上,这家伙就志得意满的上班去了。
等到末末修复一新下楼来,洗漱过后下意识的到厨房找吃的时,看到的就是锅盖上某人龙飞凤舞的留言。
咬咬牙,再咬咬牙!
明明腰都不酸了,可为什么在看到这货的留书后,她总觉得老腰又不好了呢?
郁闷的取出锅里还温热的早点,末末拿着早点当钱戴啃,吃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此刻盛阳军统局内,心情贼好的钱戴才到军统局的大院,人还没有抬脚走入大楼呢,人就给盛阳军统局的站长赵立堵了个正着。
“子期,子期?钱主任!”
钱戴心里正高兴呢,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字,他一时半会的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这实在不怨他。
以前吧,在岳父大人身边时,自己没到二十不算正式成年,岳父也就没有给他赐字。
后来满二十到了成年的时候,是能取字了,他那时候却与末末在上海卧底,所以这个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
在盛阳跟岳父再度碰面,再经过自己可以说是过五关斩六将的获得岳父的认可后,岳父才想起给他取了这么个字,子期,钱子期。
前几日的时候,赵立莫名的就问起自己,他想着也没什么不能对人言的,也就下意识的说了。
结果倒好,这赵大站长如今还就特别喜欢喊这个字,只可惜自己,咋把咋的听到有人这么喊他,他一时半会的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不,人就反应的慢了半拍。
不过却也只是慢了半拍而已,在对方第三声喊他钱主任的时候,钱戴忙不颠的回应。
“站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立倒也没多想,冲着钱戴点点头,“子期,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钱戴没有废话,应答了一声后,抬脚跟上了前头的赵立。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到了赵立的办公室内,赵立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沙,“坐。”
钱戴点头,“站长?”
赵立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径直的开口,“子期啊,我喊你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通知你一下,今天晚上,盛阳商会的巨头姚家要举行一场宴会,到时候你把太太也带上,一起去玩玩。”
“是做药材与粮食生意的姚家?”
赵立哈哈一笑,“就是这个姚家!子期也知道他们家?”
“还算了解一点。”
“哈哈哈,子期啊,对于姚家这样以前跟着倭人干,曾经还给倭人提供过粮食、药品的亲倭份子,我们只要了解了这一点就好啊!”
钱戴了然,望着脸上闪着激动的赵立,“站长的意思是?”
“唉~有些话咱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子期啊,今晚的宴会我们一道去好好玩玩,到时候咱们仔细看看,看看这姚家并与姚家相关的这些个所谓的生意人,过的日子是如何的奢靡的!你看啊,我们军统局各处日子过的都紧巴巴的,想来你这个后勤主任也不是不知道,子期啊,你这个主任要努努力啊!”
说着这话,赵立还走到钱戴身前,伸手拍着钱戴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钱戴心里哪能还不明白,这赵立私下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是又要吃大户了呗!
国党政府的官员都是如此,在倭人投降撤离后,所有接收了地盘的国党政府官员,那都是能捞就捞,想方设法的捞,甚至还生怕自己捞的比别人少,一点都不顾及后果,也一点都不考虑到,被他们捞钱的人家会不会倾家荡产。
如今自己身处在这个位置上,即便他不差钱,即便他不想涉及到这里头去,可是为了安稳的潜伏下来,必要的时候,他还是得跟他们同流合污,干一些自污的事情。
这么说来,今晚姚家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