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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会,洗浴中心门前除了昏死过去的常凯,和几个脸色发白、吓得不轻的跟班们,再次恢复了宁静。
洗浴中心里面的服务员,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情况,再次缩了回去。
常凯的跟班见黑社会们消失不见,这才敢架起如同死狗一般的常凯,塞进车里往医院送。直到打上石膏绷带,常凯才悠悠醒转。
“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常凯的父亲常远焦急地问道。
“只是两条胳膊脱臼了,其他没什么事,养个两三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医生的回答让常远放下心来,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按照医生的说法,下手的人非常专业,一看就是经常卸人胳膊。儿子的跟班们都说是被黑社会打了。
看来这个逆子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爸,爸!”常凯看到病房外面的父亲常远,大声喊叫起来。这一叫唤又扯动了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兔崽子,天天让老子给你擦屁股。要是让你妈知道,非得气吐血不可。”常远知道儿子没什么事,神情也严厉起来。
“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物,你非不听。你以为你老子我一个律师的身份,能在魔都替你摆平多少事?”
“爸,你儿子我被人打了,你反而不问三七二十一训我一顿,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常凯不满地嘟哝道。“再说了,收拾一个农二代,你的身份足够。”
“我打死你个逆子!”常远扬手要收拾常凯,后者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发现无法挪动身体,只能连连用眼神求饶。
常远恨铁不成钢地问道,“跟我说说,这次惹了什么人了!”
常凯添油加醋地控诉了周兴一番。常远是大律师,听了两句就抓住了关键——事主周兴并不在现场,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幕后黑手。
这事就有点难办了。他虽然认识魔都几个辖区的警察,但是魔都的警察素质都不差,未必会为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去替他强行出头。
再说了自己儿子理亏在先,别人报复在后,这事要找回场子只能从长计议。要不先试探下?
...
“不错!干得漂亮!”周兴夸了系统一句。
“那当然,本系统当年提着一把刀,从公众四方街一直砍到尖沙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系统开始吹牛逼了。
它的牛逼还没吹完,周兴房间的门铃声响起。于小惠开门一看,两个警察制服的人将证件一扬,客气地说道,“周兴先生在不在?”
周兴闻言走出来,一看警察找上门有点惊诧,不过马上恢复了平静。系统出手断然不至于留有首尾,七哥的小马仔也凭空消失了,常凯这事无凭无据就算是告到天上去,他也不怕。
“我就是,请问两位警官有什么事?”周兴故作不解地问道。
“有一桩故意伤害案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一桩?不是两桩吗?周兴脑子一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花胳膊那边多半不会报警,而报警的就只有常凯这怂货了。“没问题,我先收拾下。”
见两个警察并不阻拦,周兴将于小惠拉到卧室,递给她一张银行卡,“去找个律师来。”于小惠点点头。
周兴见一切安排妥当,理直气壮地跟着两个警察回去受审。
“姓名?”审讯室里周兴对面坐了两个警察,正是带他回来协助调查的警察。审讯室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看起来十分唬人。
“周兴。”
“年龄?”
“23。”
“昨天晚上九点你在哪里?”
“昨天晚上九点啊?我想想啊,大概在跟我女朋友做快乐的事情吧。”周兴嬉皮笑脸地答道。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神情肃穆地告诫他严肃点。
“有没有人证明?”
“这种事除了我女朋友,其他人不好证明吧?”
警察没有纠缠,继续问道,“认不认识常凯?”
“认识啊,怎么?”
“你跟他有没有过节?”
“过节啊?没有,昨天我们还同学聚会来着,大家玩得很开心。”
“可是我们听说你们在聚会上发生了冲突?”
“阿sir,偏听偏信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昨天他耍赖不买单就走了,迫不得已我当了冤大头。如果说这是起了冲突的话,也算吧。”
“你替他买了单以后是不是怀恨在心?”
“没有啊,这点钱对我来说无所谓。而且都是老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为了这点钱伤了和气。”
“别想耍滑头,你的收入情况我们都清楚,这么一大笔钱对你来说绝对不是无所谓。”一个警察拍桌子瞪眼睛,企图让周兴在惊恐之下承认罪行。
“两位警官,你们这就是看不起人了。这年代谁身上还没个十万儿八万的...”周兴油盐不进,让两名警察非常恼火。
“你…”两位警官还要问什么,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治安大队大队长带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个光彩照人的墨镜少妇走进来。
少妇是于小惠,其他两个男人周兴不认识。看来多半是律师援兵到了,周兴心头大定。
“大队长!”两个警察纷纷敬礼。
“老公,你没事吧?有没有挨打?”于小惠小跑到周兴身边,上下打量一番问道。
两名警察没有阻拦。“没啥事,阿sir的素质很高,不会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