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离上殇凑上前问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感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白泽远道:“屋里头整洁干净,想来再发现姬妾尸体后,安平侯府并没让人随便进入,而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所以这里才会如此整清。先前王管事已经说了,这屋除了他和两个小厮来过,就没第三人来过,就连安平侯也是等六夫人尸体搬出才哭晕在前堂的。这处院落虽日、日有人清扫,可终是一处没人住的地儿,就算是管事亲自吩咐,只怕丫鬟也不会事事记心。所以这屋里头,你们不觉如今看来少了什么?”
话音刚落,离上殇笑道:“这么说来倒是少了一个女人的脚印,和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脚印了。”
王管事和两名进入的小厮,脚下所行印子稀疏可见,而整间屋子细寻下来除了这三人乱凌的脚步再也寻不到其他半点行踪。
岂不是太过奇怪?
明明到过,却瞧不出行过的痕迹,不是有人故意抹除他们的行踪,就是这先后进入这处院落的两人,绝非普通夜游之人。
杀害姬妾之人非普通夜行之人,尚且可以理解,可连那叫人杀害的六夫人也非普通人士,这就值得深思了。
彼此相视,互示了之,待奇疑入心,白泽远动身回了六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