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许仙,在李许氏后脚离开家门,他前脚就跟着离开家,去保和堂找白素贞。
白素贞对许仙这么快就再来找她感到欢喜,直接将许仙往她的闺房里领。
小青端上茶水后,识趣地退下,并且顺手将房门关上。
房间里只有夫妻俩,许仙喝了一口茶后,便拉着白素贞的玉手,有些显耀地道:“娘子,我说得不错吧?我姐姐最和善了。”
不知为什么,在白素贞面前,他总是不够稳重,虽然他也意识到,但就是忍不住,很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是是,姐姐她人很好。”白素贞掩嘴笑道。
许仙又道:“我姐说,要给我们补办一场婚礼,要风风光光地将你娶过门。”
“真的?”白素贞微讶,随即感动地道,“姐姐真是个好人。”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许仙看着白素贞美艳无方,不由欲念升起,拉着白素贞向床走去。
白素贞粉脸含羞,半推半就,妩媚地白了许仙一眼,娇嗔道:“官人不是一个正经读书人,白日宣yin……”
“哈哈,有娇妻如此,做个色中饿鬼又何妨?”许仙有些放浪形骸地轻笑道,将白素贞诱人的酮体压到床上,然后上下其手。
……
两三个时辰后,许仙终于心满意足地从白素贞闺房走出来,白素贞跟在后面,俏脸娇艳含羞,明显有些不好意思见人。
小青上前,对许仙和白素贞道:“姑爷、小姐,厨房已经做好饭菜,请用餐。”
“好。”许仙点点头,折腾了大半天,他还真的需要吃饭。
白素贞怪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小青,后者偷偷地冲她一笑,令她瞬间无地自容,羞得她差点钻进地缝里去了。
饭菜很丰盛,甚至还有一盅人参杜仲鸡汤,分明是给许仙补身体补肾的,这让许仙和白素贞多少有点尴尬。
“这青儿!”白素贞小声轻骂了一句,但接着就取过勺子给许仙盛人参杜仲鸡汤,劝许仙多喝。
许仙有些尴尬,认为自己正年轻气旺不需要这些外物,但是连续折腾两三个时辰,感觉确实有点虚了。
再看白素贞娇美如花,令人食指欲动,立即意识到如果不及时进补,只怕三两年自己就把小命搭进去了,所以他不客气地将这一盅大补汤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吃过饭后,休息一会儿,许仙估计李许氏去金山寺还愿也差不多回来了,只得恋恋不舍地与白素贞道别,回家去。
回到家,李许氏还没回来,许仙进入书房温书。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大门外传来敲门声,料想是李许氏回来了,许仙放下书去开门。
打开大门,是李许氏不假,但后面却多了一个大光头。
法海!
许仙脸色一变,这个死法海当真是阴魂不散,躲在家里还能找上门来。
法海看见许仙,发现许仙脸上带有妖气,心头一喜,心里暗道:阿弥陀佛,此子果然与我佛门有缘!
李许氏不知道许仙和法海的恩怨,只顾着高兴地给许仙介绍:“汉文,这是金山寺主持法海大师。”
许仙脸色变幻几下,先下手为强地对李许氏道:“姐姐,您带他到我们家干嘛?您不知道,这个和尚去年还想忽悠我遁入空门,跟他修行,要断咱们许家香火呢!”
“此话当真?”李许氏脸色大变。
许仙道:“不信你问他。”指了指法海。
“大师,我弟弟说的可是真话?”李许氏质问道,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尊敬。
法海没想到许仙这么果断,连门都不想让他进,不过他既然发现许仙脸上有妖气,定是招惹了妖怪,他正好通过降妖除魔向许仙显示佛门神通,让许仙信服,心甘情愿地拜他为师,成为佛门弟子。
对李许氏的质问,他不慌不忙地双掌合十地道:“阿弥陀佛,令弟脸上妖气浓郁,必定是招惹了妖孽,若不及时降除,必遭横祸。”
其实,许仙脸上的妖气并不浓。白素贞是千年修道,经历了雷霆天劫,肉身重塑,身上的妖气已经很淡,只需度过红尘劫,即可彻底化去妖气,超脱飞升成仙。
法海之所以一眼看出许仙脸上的妖气,是因为许仙刚刚与白素贞欢好过。
岂料,李许氏非但没有害怕求助法海,反而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秃驴!老娘给你们捐了这么多香油钱,你们却用心歹毒,要绝我许家后根!我就说你一个金山寺主持平时养尊处优,怎么为了我一个小小香客不辞劳苦到我家来,原来包藏祸心!快还我香油钱!”
李许氏是真的扯开嗓子叫骂,声音传遍整条大街,立即引得附近的人纷纷围过来,不多时就围了一群人。
“大家评评理,我许家就汉文一根独苗,还没生儿育女。”李许氏对乡亲街坊们道,“我去金山寺总共捐了一百两白银香油钱,这个秃驴却不安好心,竟然要我弟弟出家,这是不是存心要我许家断子绝孙?!”
乡亲街坊们听了,无不气愤,纷纷指责道:“你们和尚平时骗点钱就算了,让人家绝后就太过分了。”
“就是!汉文是小三元的秀才,前途无量,你却要人家出家,用心歹毒啊!”
“秃驴快滚,我们不欢迎你!”
……
一时间,法海被千夫所指,百口莫辩。
寻常人都怕和尚无赖,但和尚遇上泼妇只能绕道走。
法海见群情汹涌,李许氏恶狠狠的模样,知道无法说话,只得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