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卢远因为自己的大意将得来的梁州给弄丢了,如今夏凉进了城,将梁州经营得犹如铁桶一般,几次攻不下来的情况,他只好放弃了这个~~~la
卢远重新做了谋划。
“秦勉的兵力不足,虽然掌握了南疆,但却因为地盘大了,不能完全控制。现在我们改变策略,如今你们兵分几路,我们逐个击破,距离胜利也就不远了。”
卢远将手下的兵力分散开来,想凭着人数的优势多点碾压。
随着卢远的举措,秦勉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来迎接。卢远是他们碰到最硬的骨头,接下来全是硬仗。他手上握着的好牌不多,但得保证利用好每一张牌。
四月初,两军交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秦勉自从庆历五年逃出长安以来,用了五年的时间一步步的谋划,才拥有了今天的势力。其实他能做大,一面因为自己的时运不错,还有一面便是这些年局势不稳,长安无暇顾及他,才放任他一步步的做大。
最后能不能冲破长安,也得看秦勉的运气了。
五月初的时候,兴元失守。兴元辖三地,是个军事重镇。幅员虽然并不辽阔,但却至关重要。
如今陆范在镇守常德,无心接应兴元。在这危急的关头,秦勉不得不领兵亲征。他的手上只有五千人马了。
锦书临盆在即,丈夫却不得不出征,她虽然不舍,但知道事关紧要,只好嘱咐与他:“刀枪无眼,你一定要保重。我和孩子们等你回来。”
秦勉已经穿好了盔甲,挎上了佩剑。他蹲下身来,贴着锦书的肚皮听了听,又轻声和肚子里的宝贝说:“乖宝,别折腾你母亲。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出发前,他又吻了吻锦书的脸颊,这才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锦书亲自送秦勉他们出了城,陆夫人安慰她道:“王爷一定平安无事,你就放心吧,这一路不都走过来了吗。”
锦书点头,道:“一定会平安的。
秦勉带兵出了江陵,锦书的心情就一开始就没平复过,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紧张。幸好秦勉走后,夏老夫人带着儿媳、孙媳经常过来看望锦书。
这天夏老夫人依旧过来看望锦书,夏老夫人见锦书的肚皮愈发的大了,也跟着紧张起来:“日子快近了吧?”
“还有大半个月的样子,也不知能不能等到他爹回来。”
大舅母包氏说:“只怕是等不到了。不过丹娘也没什么要紧的,你姥姥,你舅母们在这边守着你,不怕的啊。”
锦书道:“我不怕,又不是养头胎。”
夏老夫人道:“是啊,都第二胎了。也指不定哪天就会发作,过程肯定比你带元哥儿的时候快得多,所以该准备的还得趁早准备起来。”
锦书忙道:“都齐全了,姥姥不必担心。”
临走前,夏老夫人便让包氏留下来照氏便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过来,与锦书同住一间屋子。
就在大家严正以待的情况下,肚子里的却似乎并不急着出来,到了预产期那天夏老夫人和陆夫人他们都过来了,就等着锦书的肚子发动,然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夏老夫人便安慰她:“不怕的,迟几天也正常。”
锦书道:“我知道。”..
又过了有四五日的样子,锦书急着出门,没曾想脚下步子快了一些,着着实实的跌了一跤。她这一跤让大家都胆战心惊,忙忙的将她抬到了床上躺着,这里又急着去请大夫。
摔这一跤后,她一直觉得腰酸疼得厉害,紧接着热潮从下体涌了出来。锦书便知道孩子终于要出来了。
这一胎虽然来得迟了一些,但出来得却很快。不过两个时辰的样子孩子就下来了。当产婆将孩子包了之后放在了锦书身边时,锦书转过脸去看了看枕畔的小婴儿。
“还以为会是个丫头,没想到竟又是个小子。”
产婆在一旁说道:“小子才好呢,娘娘不喜欢吗?”
锦书道:“不是的,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不喜欢。”看着孩子红扑扑,有些皱皱的小脸,锦书的喜悦很快就过去了。她心里惦记的却是秦勉,秦勉这一次没有赶回来第一个抱他们的孩子。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看,却是一脸的沉重。
过不多久,元哥儿进来了,一路跑一路喊:“弟弟,弟弟!”
锦书微笑着和元哥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哥哥了,要好好的爱护弟弟知道吗?伸出你的小手的轻轻的去摸摸他吧。”
元哥儿在看见了襁褓里的刚出生的小婴儿时,他竟有些害怕的往旁边躲了躲。
“傻子,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番模样呢。别怕。”锦书温柔的摸了摸元哥儿的的小脑袋。
孩子出生秦勉没在跟前,她已经着人去兴元给秦勉报喜。洗三的时候秦勉自然没有回来,一直到了快满月的时候,秦勉依旧没有半点的消息。
锦书再也无法安定了,兴元距离不算太远,秦勉肯定是遇到麻烦了。锦书不得不再派人去打探兴元的消息。
六月底的一天,程书砚过来看望锦书,还给她带回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四妹妹,晏清被围了。”
“被围?被围几天呢?”锦书大惊,这些天她总感觉心神不宁,果真出事了!听了书砚的话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书砚道:“听说已经有半个来月了。”
半个月!半个月断水断粮的话是出人命的!她得想法子去救秦勉,于是又忙问书砚:“你听谁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