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信先生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话,再三问我就这么简单?
我点头说就是这么简单。
他笑了,看着我道:“你这三才眼果然不简单,怪不得那么多人想挖你的眼睛。”
我微微一笑,问他道:“你不会也眼馋吧?”
他点头说的确眼馋,不过他对力量的追求并不是很强烈,所以就不为难我了。
我禁不住感叹,心说你的道法修为这么高,或许就是受益于这种不争的心态吧。世事就是这样,越想要得到就越是得不到,你放松心态不去管它,反而水到渠成了。
知信先生笑了笑,视线落到我手里捏着的符纸上,问我道:“你买了紫符和银符,做什么用?以你现在的道行,应该还画不出来吧?”
我点头道:“备用而已,真要画的话,肯定都画烂了。”
他点点头,对我伸手道:“银符给我。”
我递了过去,他接过去,从柜台上拿起一只狼毫笔,皱眉想了一下,果断落笔,一气呵成,一片光华闪过,那张空白的银符已经变成了威力十足的道符了。
“拿去,应急的时候可以派点用场。”他把银符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发现那是一张斗战符。
厉害呀!
我两眼放光,心中忍不住窃喜。话说这斗战符可不简单,据说施展时可以请动斗战胜佛孙悟空的法身幻象,这玩意儿可是战斗神器,就目前而言,几乎可以碾压大半个玄门世界了。
果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呀,我激动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知信先生摆摆手道:“好了,你也别太激动了,记住一句话,打铁还得自身硬,你要是真想变强,就多多修炼内功,那玩意儿才是最真实的力量,其他的都是扯淡,特别是武器道具,完全就是坑人的,用得太多了,形成依赖性,你这个人也就废了。”
我点头称是,连声感谢,这才满心兴奋地离开了风月小店。
这一次的鬼街之行,可谓是收获颇丰,那张斗战符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结识了知信先生,还让他欠我两个人情,说真的,有了知信先生做后盾,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估计连说话都硬气很多。
儿,回到徐晓燕家,发现一片漆黑,家里没有人,徐晓燕他们都还没有回来。
我进到屋里,没来由感到一阵心慌,总觉得要出事。
莫非是大壮他们遇到麻烦了?
我不太放心,又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里,担忧之下,就摸出卦盒算了一卦。
我本身不太信卦,因为我的道行有限,很难算准,不过偶尔测测吉凶还是可以的,起码可以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一卦抽出,发现是封泽雷随卦。这是一个中中卦,吉凶掺半,随时变通,说白了,就是一切都是未知,等于没测。
此卦象曰:泥里步踏这几年,推车靠崖在眼前,目下就该再使力,扒上崖去发财源。
我捏着卦签,心神更加烦乱,总觉得大壮他们此行可能不顺?
怎么会这样呢?他们不是去驻地部队慰问的吗?怎么就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呢?
不过,着急也没用,毕竟我也不知道驻地部队在什么地方,所以我没法找到他们,剩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干等。
横竖无事,我取出刚买到手的符纸,开始画符。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我的道心提升了不少,画符的成功率高了不少,黄符基本上都是一气呵成了,蓝符还有点卡顿,至于紫符,就更难了,基本上不太可能成功,为了避免浪费,也就没有画紫符。
不知不觉天亮,符纸画掉了大半,大壮他们还是没有回来,我心神顿时变得焦躁不堪,符纸再也画不下去了。
我坐不住了,跑到街上,买了两个包子囫囵吞下,找了公用电话,给林清婉打了过去。
林清婉的声音慵懒,似乎刚睡醒。我的电话让她有些意外,问我有什么事情。
我问她距离磐石镇最近的部队驻扎在什么地方,大壮他们去驻地的部队慰问了,一夜未归,我担心他们遇到了麻烦。
林清婉听了之后,立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赶忙对我道:“你守在电话边上别动,我这边马上帮你问一下情况。”
林清婉挂了电话,片刻之后,给我回了过来,有些焦急地对我道:“刚才我联系了他们团部的领导,说是大壮他们跟着一支野战军去了沂水河的营地了,好像是那边闹灵异,大壮他们自告奋勇帮忙解决,目前的情况不明,那边的营地比较偏远,还没有通电话,都是电台发报,联系不太方便。”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大壮他们一直不见影子呢。
我问林清婉那支野战军的营地具体在什么地方,她听出来我的意思,就对我道:“位置很偏僻,属于军事机密,电话里不能说,这样吧,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接你,我们一起过去看一下。”
我同意了,挂了电话,在学校门口转悠着,心里莫名地想念徐晓燕,或许是知信先生和卫一色的事情触动了我,让我心中也多了很多柔情。
终于,林清婉到了,我上了她的车子,她二话不说,轰开油门就疾驰了出去,路上才满心凝重地对我道:“刚才我让他们团部领导发报过去问了一下,情况好像不太好,大壮他们出事了。”
我一惊,拳头一下子攥紧了,焦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人有没有事?”
林清婉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