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身上的衣服穿得很周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的模样长得也不错,身材更是劲爆,********的,两条长腿紧绷有力。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此时却疯了一般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哭号。
围观的人都是满脸惊讶的神情,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情。
“痒,痒啊——”
女人惨叫着,在身上拼命抓挠着,片刻之后,居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这么一来,事情可就有点少儿不宜了,她的皮肤很好,衣服撕开之后,立时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看得周围的那些男人眼睛都有些发直。
这时,就有两个中年妇女走上前帮女人遮掩住了衣服,并且还试图把她扶起来。
那两个中年妇女的举动立时引起了一群男人的声讨。
“我说两位大姐,这好戏才刚开始呢,你们这是做什么?”
“就是呀,人家在那儿躺得好好的,要你们多事儿?真是多管闲事!”
“嘿嘿,是呀,你们快让开,这女人多半是要把衣服全部都脱掉的,咱们还等着看呢!”
“……”
男人就是这样,特别是市井之中的粗俗之辈,更是水平低下,基本上没什么完整的人性,一切的行为,大都是在利益和yù_wàng的驱使下而为之。
譬如这些男人,人家女人明明正是落难时刻,他们不但不去救,反而围着看景儿,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们也不想一下,若是这个女人是他们的老婆、女儿,甚至是母亲,他们还会袖手旁观吗?
眼看着那些庸俗之辈的丑态,我忍不住暗暗感叹。
面对那些男人的嘲讽,两个中年妇女就说话了。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良心都让狗掏吃了?你们知道这女人是谁?这是朱区长的媳妇,朱区长是什么人,你们难道不知道?且不说他来到我们区之后,为我们做了多少好事,只说去年月牙河泛滥的时候,朱区长可是亲自上前线扛沙包,三天三夜没合眼,最后直接累昏了过去,进了医院养了好几天才好。你们倒是说说,天下间哪里能遇到这么好的父母官?结果你们呢?不知道感恩不说,还在这人看他的笑话,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
两个妇女的话让围观的人都是一阵惊愕,他们显然没想到这疯女人居然是朱区长的妻子。
明白了女人的身份,大家就不那么冷漠了,几个妇女一起上前,把那疯女人扶起来,准备送她去医院。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女人突然一声怪叫,猛地挣开了几个妇女的搀扶,接着一边扯衣服,一边就朝街口跑去了。
众人都是一阵惊讶,连忙追了上去,试图控制住她。
我眼看着人群跑远了,就走到街边,对着一个裹着风衣,戴着礼帽和墨镜的人影道:“搞得好像有点严重了,我不是只给了你一些黑猫脱衣粉么?怎么她现在还有点鬼上身的架势?”
这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刘大壮。
话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那个疯女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说的是,这一切,其实都是大壮的杰作。
当时我们打听完朱豪的情况之后,为了试探朱豪,就想了一个主意。
我给了大壮一些黑猫脱衣药粉,这玩意儿还是千斤子那个黑心鬼留给我的,我一直藏在箱子里,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让他想办法找到和朱豪比较亲近的人,给那人身上撒一点黑猫脱衣粉,让她出现异常,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出场,借机接近朱豪,从而了解他的情况了。
出乎意料的是,大壮似乎并没有严格按照我的要求行动,他似乎在那药粉里面添加了一些“料”。
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就满脸得意道:“就你有奇药,我们诡案局就没有吗?放心吧,我加的佐料只是让她看起来更像撞鬼的样子,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郁闷道:“这样像倒是像了,可是到时候我怎么给她治疗?我又没有解药。”
大壮看着我嘿嘿一笑道:“解药你不是随身带着嘛。”
我疑惑了,问他我身上哪来的解药,我只有黑猫脱衣粉的解药,其他的解药我可没有。
大壮指指我的裤裆,对我道:“童子尿就是解药。”
我满脸黑线,心说不了个是吧?这家伙到底给那女人下了什么药,居然要用童子尿去解?
我正纳闷,大壮就压低声音对我道:“记住了,只是外敷,不需要内服的,你别让人家喝你的童子尿,小心被人识破了,割了你的丁丁。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得帮你安慰晓燕一辈子了,嘿嘿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踹了他一脚,不再理会他,跟着人群朝前走去了。
不得不说,大壮的药很有效果,朱豪的老婆被折磨得简直不成人形,身上的衣服撕扯地只剩下几缕布片不说,人也疯了,一群人围追堵截硬是抓不住她。
就在场面失控,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辆小轿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几个男人飞快下车,朝疯女人跑了过去。
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跑在最前头的人正是朱豪。
朱豪对他的妻子很担心,上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脱下外套就想要把她包起来。
他妻子压根不理他的茬口,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他急得满头冒汗,指挥周围的几个女人一起动手,大家伙抱头的抱头,抱腿的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