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连发了几封书信,然后大大的松了口气,尽管昨晚没睡,但是他现在精神依然非常好。
“走,去蒯家。”蔡瑁站了起来对身边的随从说道:“对了,再去准备一份祭品,这蒯良死了,我们蔡家不能没有一点准备。”
蔡瑁是要去见刘表,但是对蒯家还是要尊重的,至少祭品要送上。
“末将拜见州牧大人。”
“来了,叶晨怎么说。”刘表语气平静的说道。
“叶晨要三十大车财宝的赔偿。”蔡瑁沉声说道。
“什么!他疯了不成。”原来淡定的刘表,一听也跳了起来。
“州牧大人,这叶晨就是趁机敲诈,还说什么自己受了重伤,差点丢了性命,不给他就不退兵,不过他还是给末将一点面子,给降了五大车的财宝。”蔡瑁故意有所夸张的说道。
叶晨当日受伤,血染红了半边的衣服,看起来的确非常吓人。
刘表还没有意识到叶晨的用意,他努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将情绪平稳下来。
“说不定这叶晨只是一时在气头上,你立刻再去交涉,务必让他退步,并且要他立即出城。”刘表心中哀叹,自己的州牧府都烧了,都不知道有没有钱修建,这叶晨一开口就是三十大车的钱。
“是,州牧大人,末将一定会让叶晨退出襄阳城的。”蔡瑁保证道。
于是蔡瑁又出去,他没有去见叶晨,只是派手下去见郭嘉,问问意见,沟通一下双方的意思。
郭嘉收到消息,非常大方的又降了五大车财宝,不过要求,必须将财宝拿到手他们才肯出城。
“州牧大人,这叶晨虽然松口,但是要价还是太高了,二十大车的财宝,另外不给他们就不走了。”得到消息,蔡瑁跑来非常为难的对刘表说道。
“商人就是商人,果然唯利是图,真就掉到钱眼里面去了,二十大车的财宝,我哪来的那么多钱。”刘表不淡定了,气得大骂起来,不拿到钱就不退出去,这就是讹诈。
刘表非常生气,生气的不仅是叶晨要价太高,同时还因为叶晨不退兵,一日不退兵,刘表就一日不能做什么事情,头上如悬着一把利剑,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来做其他事情。
“州牧大人,这叶晨实在太过分了,不过眼下必须先让他退出城啊,如今城中心心慌慌,叶晨不退兵,这要乱了呀。”蔡瑁故意着急的说道,表面是为了刘表着想,其实是在逼宫,逼他答应,没见到这襄阳城就要大乱了,你能不管?
刘表一听,果然冷静了很多,的确不能这样僵持下去,否则这襄阳城还真有可能乱了。
踏踏踏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过来,刘表和蔡瑁一看,竟然是一身丧服的蒯越。
“异度,你怎么来了,令兄的死,本人也非常的惋惜,只是逝者已矣,你如今最重要的是要让令兄风光大葬。”刘表看到进来的竟然是蒯越,于是劝说道。
一旁的蔡瑁默不作声。
蒯越摇摇头说道:“有件事必须跟州牧大人说清楚,否则我大兄定然死不瞑目,本来今早就要过来跟州牧大人说清楚的,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蒯越说完,眼里含泪,昨晚他离开的时候,蒯良就抱着死志,只是当时事情太多,他又忙活了一个晚上,非常疲惫,所以没有注意而已。
“好,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刘表说道。
蒯越深吸了口气,然后满脸愤怒的说道:“请州牧大人明察,这州牧府的大火并非我大兄所派之人放的,而是辽东叶晨下的命令放的火,我大兄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火烧州牧府。”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刘表听完完全不淡定了起来,他大声问道:“此事当真?”
这消息太震撼了,完全颠覆了刘表之前的想法。
“当真。此事不难查,州牧府中也有很多幸存者,他们也能证明。”蒯越悲痛的说道。
“无耻,无耻。”
一想到叶晨竟然用火烧州牧府的事情来讹诈他,说什么放火烧了州牧府是为了烧死他,为了毁尸灭迹。
想到这里,刘表哪里淡定的了,出口大骂了起来。
一旁的蔡瑁也是目瞪口呆,想到当初叶晨是如何质问刘表的,这任谁也不会想到,火会是叶晨放的。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刘表愤怒的骂了起来,并扬言要杀叶晨。
蔡瑁清醒了过来,赶紧说道:“州牧大人不可啊,就算火是叶晨放的,但是这事放到外面去说都是我们无理,在堂堂的州牧府里面还能被截杀,传出去,都是我们理亏,不过州牧大人放心,有此把柄,末将有把握让叶晨退步。”
刘表冷静下来,除非开战,否则用这来威胁叶晨是没用的。
“好,你去吧,最重要的是要让叶晨先退出城内。”刘表无语的说道。
自己还一直以为是蒯家放的火,正打算今后清算,结果竟然是叶晨。
谁都不会想到火是叶晨放的,因为他是受害者,别人是要去截杀他的。
蔡瑁出了蒯府,心中无数念头划过去,这叶晨做事还真没有什么顾及的,这州牧府说烧就烧了,也不怕将刘表也一起烧死。
叶晨还真不怕烧死刘表,反正是蒯家动的手,到时候蒯家能说的清楚?
蔡瑁又到了叶晨的军帐前面,不过叶晨又睡下了,他找到了郭嘉。
“既然如此,可以,我们可以今天出城,但二十大车的财宝,不能再少,另外必须